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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碑林。”
易鶴接道:“碑林?貞姐,我們好象也要去吧?”
符貞不語。公蟬道:“哦,今天是八月初九,是江湖大典----劍祭。巾妹,你……”
愛巾笑道:“我記得。”蟬姐,你把扇送給芳兒吧。這可是談名不輕易拿出來相請的東西呢!”
公蟬卻道:“可……我還是跟你去吧。談名,你大哥是不是就在那兒?”
談名對愛巾回道:“夫人,你與公大小姐商量。符姑娘,看來同路,就同往吧。”
符貞點頭道:“少夫人,一起走吧。”
愛巾於是對丈夫的姐姐,道:“蟬姐,走吧。”
音剛落,全城竟突然安靜了不少。
綠驢上,一個身穿青衣,頭頂白笠的人倒騎著,從街那邊過來了,帶著清脆悅耳的鈴聲過來了。
瞧---這驢絕對是收藏家!
脖間繞著紫色之鈴,背上掛著一個藍色葫蘆,一隻血色之蕭及一把大汗淋漓的劍。
八樣傳奇寶貝,就是缺了淚笛叔的淚笛。
世間的人哪,對它們“渴望”已久了。
然而他們對這驢上的雙目合閉,雙耳不聞,鬚髮蓬亂的逍遙中青年人,卻都是懼而遠之,見而噤之!
----他們管他叫第九客!
愛巾從他的背影上,看到的卻只有,陌生。
不知為什麼,在快經過愛巾的身側時,鈴聲突然停了。
這應該是它第一次這樣----一點聲音也沒有!
又說起來,這驢也是從來不闖繁華喧域的。它只在名山大川之間遊蕩。
當我們在驚異又困惑時,驢卻出其不意地嚼住了愛巾衣袂。
這一嚼,讓她袖內的銀笛墜了出來。
笛並沒有著地,而是直接附上了驢背。接著,驢掉過頭,往來時方向“叮噹,叮噹”去。
公蟬回神道:“巾妹,它……怎麼知道你袖內有‘笛’。又為什麼……”
愛巾自己更是大惑不解。
公蟬又道:“難道……你的笛是淚……”
愛巾道:“不可能,這是婆婆給我的。”
談名道:“夫人,世間的事,總奇總怪,我們想知道,就跟去看看吧。”
驢,去得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五人隨它與他出了城。
一出城,談名就說了一句:“它也同路。”
易鶴道:“那我們就趕上它吧。跟著一頭驢走,唉!”
談名道:“總說驢蠢,也許不是如此。”
易鶴道:“為何話到了你嘴裡,就是有象牙味的骨頭呢!”
談名笑而不回。愛巾道:“不如,我們邊走邊與那人聊聊吧。”
談名卻道:“夫人,那位可還未與任何人動過一下嘴皮呢!”
愛巾道:“可它為什麼要拿走我的笛呢?”
談名笑道:“對,夫人是一個例外!”
跟上之時,愛巾問他道:“你……有多少天,沒有下來了?”
他真不說話。但驢卻停下來,側過了頭來,朝愛巾愛巾眨了十一下。
愛巾見道:“十一天?”驢卻閉上了眼睛。
愛巾又道:“十一個月?”驢不睜,她不敢再問了。
易鶴接道:“總不會是……十一年吧?”
驢終於睜開了眼睛,繼續走了起來。
談名道:“一個人不吃不喝十一年,是一個奇蹟!”
驢又回過來,看了一下談名,就繼續走。
談名道:“他……讓我看到了有個時期的自己。”
愛巾道:“別傷感了,哎,你為什麼十一年不吃不喝?”
驢不在回頭,不在停。
愛巾又道:“不管是為了什麼。你這樣活著,似乎……沒什麼意義啊!”
驢停下來回頭,眨了眨。
愛巾道:“不對嗎?”
都沉默了。
好一會兒,才聽談名道:“你倒騎,也許是忘不了曾經吧。雖然世俗的一切你已都不在意,但我相信,是人,他就有情。
“你應該在曾經渴望過,追求過,只是……破碎了。
“是什麼讓你這樣呢?或許是情。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是什麼樣的人,但我看出來了。你沒有人生目標,並且你也不願去重新尋找或建立另一個夢。活著,不知如何去活。可是,你又不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