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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術不再問。跳佛接道:“術侄,我是要說,我還會在山莊待上數日,你不會介意吧?”
跳佛的笑聲讓氣氛變得好起來。
又聽他道:“哎,元智郎,你一大早就來劍脈山莊,難道就只為了這個簡單的疑問?”
元略笑而未語。跳佛不由道:“你究竟在找什麼?”
元略道:“為了一個真相而已。”
跳佛道:“都說是你們三將各派子弟殺害。看來這其中還確有懸念啊!”
元略作拳道:“兩位前輩,晚輩先告辭了。”
戈術接道:“一切恩怨,因你落定,再也無誰!”
元略卻似乎沒聽見,匆匆往廳外去。
焦上見道:“老爺,他這人也太無束了吧!”
戈術道:“讓他去忙吧。你先下去吧。”
焦上欲言,靳娘已回到廳裡。戈靜問道:“娘,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呢?”
靳娘微微笑道:“讓他一個人出去散散。”
說時,又回內室去了。
戈術嘆了嘆,道:“義叔,我先去一下。”
跳佛點點頭。戈術去後,戈靜對焦上道:“派人去跟著他。”
焦上道:“好。我立刻去。”
連習在他走後,道:“靜姐,我想到山莊外轉轉。”
戈靜道:“好。我帶你去……”
連習卻道:“就讓貞姐和鶴妹陪我吧。伯父伯母可能正需要你。”
戈靜對符貞道:“貞妹,煩你了。”
符貞微微笑了笑,但心卻另有所繫。
跳佛接道:“要說對山莊,我最不陌生了!連習啊,我也正想到處轉轉呢!”
連習微笑道:“申屠大哥,那我們這就去吧。”
這股縱伸在劍山之內的巨大地熱泉流湧起來的樣子不是很壯觀,但卻源源不止。那回騰的水霧將陽光迷茫,那汩汩的天音將陽光繚繞!
可是,在這良辰美景中,每一個人的心情卻都是低落的。
尤其是跳佛。他一生無伴。在那些難忘的記憶裡,有太多傷苦,太多辛酸。如今閒餘,看到世間之美,如何不愁嘆-----為何曾經不珍惜真實的一切、割捨不能擁有的呢?
聽他喟來:“藝娘,你是否也明白了一些啊?”
易鶴聽道:“貞姐,申屠前輩說的人是……”
符貞回神道:“鶴妹,你還記得那家沒櫃檯的史肆嗎?”
易鶴道:“和這有什麼關係?”
符貞道:“起初,我也沒記起來。經你這麼一說,卻讓我想起來了。許多年前,以千心藝手技而暗動武林的藝娘。據傳,天下所有史肆全都是她老人家一手建立起來的。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天下所有人能閱天下所有事。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和做得到的。”
易鶴道:“貞姐,果然不簡單!”
符貞卻道:“更不容易。”
易鶴道:“那申屠前輩和藝娘前輩是……”
符貞不語。跳佛眼神深邃不透底。這時,連習道:“貞姐,你什麼時候離開山莊?”
符貞愣了愣,道:“明天吧。”
連習道:“會去第二莊嗎?”
符貞道:“當然會,怎麼了?”
連習道:“難過的時候,陪自己說說話。貞姐,請你把這句話帶回給姐。”
符貞有些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
連習靜靜地進莊去了。
當符貞和易鶴離開山莊之後,山莊一切都很沉寂。
同樣的,在第二莊這些日子裡,秋的黃風也跌進了崖谷。只有數朵灰雲伺伏在大山的那邊,只有迷濛的晚日在惑人心田,濁耀乾坤!愛巾與妹妹坐在鴿巖。
慕容方巾道:“姐,你常一個人來這兒嗎?”
愛巾淡笑道:“這兒不是很怡人嗎?”
慕容方巾道:“姐,你很難過,我知道。”
愛巾聽著,一會兒才道:“方兒,你該回去了。”
慕容方巾不語了。愛巾道:“在這兒陪我,會更無聊的。等連習一回這兒來,就讓他同你回家去吧。”
慕容方巾聽道:“也不知道三哥現在怎麼樣了。”
愛巾道:“他不會有事的。”
話音一出,那紅衣醜譜人竟已到了碑巖之上。他接道:“他已經出事。”
愛巾起身道:“你說什麼?”
他道:“劍脈山莊已經將他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