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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跳佛則對焦上道:“己兒經常這樣?”
焦上道:“有很多年了。大多是兩個人鬧得很僵的時候。老爺和夫人已經不知道為此擔心過多少次了。”
跳佛道:“是不是還有一次,己兒因此而瘋痴?”
焦上道:“前輩知道?”
這件事,山莊中人都是守口如瓶的。江湖上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跳佛深嘆道:“當初,就不應該逼他啊!”
焦上道:“幸好老爺的醫術,少爺才不至於……”
跳佛道:“走,去看看吧。”
於是焦上領四人去了後崖。
戈己就站在崖邊,象失了魂一樣。靳娘焦心道:“己兒,你……過來,過來好嗎?”
戈靜聽著母親的聲音,忍不住回身對焦上道:“讓你看著他,別讓他上這兒來!你……是怎麼做的?”
焦上不語。
戈靜眼中雖有火,卻不得不攙著母親,勸戈己。
可是戈己的眼中卻是一片茫然。他的身影好象就剩下絕望的灰色。他的腳步又往前去了。
眼看就要踏空,一隻如雲似霧的慈手在瞬間將他拉住了。
是靳娘。
戈己的表情非常激動。他掙脫勁兒的樣子,活象一匹被困的野馬!
靳娘武功雖高,但她心卻已絞裂!
跳佛見狀,立即出手,封住戈己穴道。
當戈己停下來,跳佛毫不遲疑地在他蒼白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看著兒子血紅的臉,靳娘不禁又流了淚。
聽跳佛道:“你這逆子!你可知道你母親……出道以來可曾流過一滴淚?為了你,卻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你醒醒吧,孩子!”
戈己流著淚,但絕望的眼神還在。
戈靜見道:“你不為其他的,也該為爹孃想想啊!”
戈己沉默至此,終於開口道:“不是還有……姐嗎?”
兒子說這話時,靳娘似乎明白了什麼。
戈靜接道:“你這什麼意思?”
戈己不語。靳娘道:“義叔,你們先去吧。靜兒,你也去。”
於是,其他的人都回廳中去了。
靳娘解開了兒子的穴位。
戈己含淚道:“娘,我真的無法再忍下去了。”
靳娘道:“娘問你,你心裡一直就有喜歡的人,對嗎?”
戈己無語。靳娘道:“你為什麼不對娘說?”
戈己道:“說出來已沒用。”
靳娘道:“你生來像你父親,內向孤僻。藏在心中的感情,不會用言語表達。娘……花了大半的時間去了解你父親,對你卻疏忽了。讓你變得這麼痛苦,都是孃的錯。”
戈己道:“娘,對不起,您別再說了。”
靳娘道:“我是一個不稱職的母親。己兒,你走吧。離開這兒,到你想去的地方去吧。但是,必須答應娘,好好活著,行嗎?”
戈己聽著母親的話,不知該如何。
靳娘道:“己兒,靜兒對你只有兄妹情,再去找一個真心愛你和你愛的吧。”
戈己笑起來,道:“不可能了。”
靳娘道:“己兒,你一生還有其他事啊!”
戈己道:“娘,你保重,還有爹。”
靳娘心中深深地痛,但這已是最好的辦法。
願(孩子)你在塵世能快樂些,能快樂些。
廳中,眾人一片沉靜。
符貞突然開口道:“連習,戈莊主給你診過脈了嗎?”
連習聽道:“嗯,診過了。”
符貞道:“怎麼說?”
連習道:“還什麼也沒說。”【霸氣 書庫 ﹕。qisuu。】
符貞道:“銀無痕的毒性太複雜了。連習,你真的要留在這兒教承兒武功?”
連習不語。符貞道:“如果戈莊主真能令你復明,你就留下來吧。巾姐那兒,我去說。”
連習不語。跳佛道:“連習啊,如果你為難,我去和術侄說說。”
話到這兒,戈術與元略回到了廳中。
戈靜旁邊的焦上,見道:“老爺,少爺他……又……”
戈靜截道:“爹,娘已經去了,您別太擔心。”
戈術氣色微微,道:“義叔,您要和我說什麼?”
跳佛欲語,卻讓連習先道:“伯父,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