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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驢月老的祝福
鈴聲,悅耳的朦朧
搖起童時的我們的紫色的風車
轉動著曾經的快樂,憂傷
想著流血的時候
想著流淚的時候
我們吹簫弄笛,為情苦
春天的錦書亦始終未寄來
渴望花香的我們一身青草衣
揚劍飛舞在漫天雪花中
當,汗水已流出,而竹笠依舊蒼皚時
只得煮酒一壺,輕歌一曲
等待,等待天藍
愛巾看著它,心開始沉浸。
良久,她才從閣中出來。
一出來,就見到了慕容方巾。
慕容方巾道:“姐,我和爹回來了。”
愛巾聽著妹妹傷淡的語氣,問道:“怎麼了,方兒?”
慕容方巾道:“姐,紅邪姐……她……她……她……”哭了出來。
愛巾急道:“怎麼了,紅邪她?”
慕容方巾道:“死……了。”
愛巾震住,道:“怎麼……會……會……這樣?”
慕容方巾道:“是安意暗害的。”
難怪在戈術的葬禮中,一直都未見到息魄和安意。
愛巾道:“你說清楚,方兒。”
慕容方巾道:“是息大哥在調查劍上有毒的事情時,安意藉機將事情栽在紅邪姐身上,使得……息大哥和紅邪姐鬧了起來,在這時,安意暗刺一劍,就……就……”
愛巾道:“他也太糊塗了!怎可以相信安意的話!方兒,他現在在哪兒?”
慕容方巾道:“息大哥將紅邪姐的骨盒和戈伯伯的一起安在碑林後,就走了,不知去了哪兒。”
愛巾道:“安意呢?”
慕容方巾道:“她一直沒出現。”
愛巾道:“方兒,還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方巾道:“那個醜臉譜女人對眾門派說,劍祭要改在九月初九重舉,說是因為戈伯伯的死。”
愛巾道:“對了,方兒,你有沒有見到你三哥?”
慕容方巾搖頭道:“三哥不是和姐你一起會回來了嗎?”
愛巾道:“方兒,紅邪的死,千萬別讓悅兒知道了!”
慕容方巾點頭道:“我知道。”
愛巾道:“你先去休息。爹在書房嗎?”
慕容方巾道:“是爹讓我來找你的。”
書房。慕容儀面色沉重地來回踱步。
愛巾推門而入,道:“爹。”
慕容儀道:“方兒都告訴你了吧?唉,事情怎麼一下風雲驟變吶!愛兒,悅兒這孩子你打算如何?”
愛巾道:“我是她乾孃,往後更是。”
慕容儀嘆了嘆,道:“也好。嗯,愛兒,你十一年都未曾有孕,是不是真像你姐說的,一直……”
愛巾沉默。
慕容儀道:“對了,這次葬禮中,怎沒見到你公公婆婆?”
愛巾於是將當日之事,略述了。
慕容儀聽後,道:“蟻腳針?怎……麼可能?他難道……還活著?”
愛巾道:“爹在說誰?”
慕容儀略有所思,才道:“爹說的是你公公的兄長,公伯單。”
愛巾道:“大伯?”
慕容儀道:“你大伯被江湖中人曾封稱暗猴。他極其聰明。最擅長暗器。有著猴一般的……性情,也有些……有些叛逆。”
愛巾道:“那他是怎麼……”
慕容儀道:“江湖中人只知道他是消失了,並不知道他是受傷墜了崖。愛兒啊,這其中的事情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清,日後你會知道的。嗯,連習呢?”
愛巾回道:“不知道去哪兒了。爹,娘呢?”
慕容儀道:“她還在陪靳娘。愛兒,這己兒怎麼……我從頭到尾都沒見到啊?”
愛巾道:“我不清楚。怎麼了,爹?”
慕容儀道:“這像話嗎?連自己父親的死都不出來披麻帶孝,唉!劍脈山莊中,就只剩下靜兒,魂兒,還有志兒還算……”
愛巾道:“爹,您怎這麼說?戈伯伯膝下弟子千餘,像小棗子,子筋,離四他們啊!”
慕容儀道:“爹說的是焦上,還有未出現的六奇,十一筋。”
愛巾道:“爹,他們您都認識?”
慕容儀道:“小棗子是八奇之首,子筋是十二筋之首。但這焦上雖為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