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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去哪兒了。
愛巾在山莊內來回找了幾遍,仍然沒有見到他蹤跡。去哪兒了呢?
再次回到院中時,只見息悅孤零地躺在石凳上。(連習是被公嘯支開了,包括席下)
愛巾怔了怔,走過去,發現小手間疊著一封沒有粘的信。
開啟來:姐,我很快回來,別擔心。
愛巾泛起了愁容。為什麼要留信而別呢?為什麼要將心中的事情藏著,不說出來呢?
星夜茫茫。
息悅已睡下。愛巾一個人坐在了院中。她拿出了磁笛,輕輕吹了起來。
笛聲淡淡,沒有優美的旋律,沒有悅耳的意境,不知何時,斷續的笛聲停了下來。
而這時,跳佛從房中走出來,道:“愛兒啊,怎吹得這麼糟啊?”
愛巾苦笑,欲語,卻讓廊下的藝娘先道:“義哥,你怎麼……也對音律這麼……精通了?”
跳佛搖頭道:“我……一竅不通,只是常聽愛兒吹奏罷了。愛兒啊,你怎麼也有這麼愁的時候?”
愛巾起身,未語。
藝娘接道:“孩子,你這笛是……”
跳佛一聽,突然道:“咦,這不是我那根磁棒嗎?怎麼它現在成了根笛子?”
愛巾笑了一下,道:“是連習把它刻成了這樣。”
跳佛道:“讓我看看這小子的手藝!”
愛巾猶豫了數秒,才遞了去。跳佛欲仔細看看,但是卻有些看不清了。也許是年老的關係,也許是因為霧吧。
不過,聽他道:“嗯,摸起來滑潤得很,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塑刻之才!”
藝娘聽道:“是嗎?”
從跳佛手裡接過來了。
不知道是因為老人那手絕技,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在看過之後,老人的神色有些凝重。
愛巾一見,知道婆婆見到上面的字了。
聽婆婆道:“嗯,確實是一雙巧手!愛兒,這是他專門為你刻的?”
愛巾道:“呃……我……不……”
吞吞吐吐,沒有說下去。
而婆婆又似乎早已知曉。她道:“義哥,時候也不早了,早點休息。”
跳佛點點頭道:“是啊,你也早些歇著。”回房了。
婆婆支開跳佛後,這才道:“孩子,跟婆婆說實話,你知不知道這話中之意?”
愛巾搖頭道:“不太懂。”
婆婆轉道:“這笛還沒有完全刻好。怎會……”
愛巾道:“婆婆,其實它是我在連習房間裡無意中見到的。我……到現在都還沒讓他知道。本來……我是想在今天告訴他的。可是……婆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婆婆嘆道:“這孩子心思深哪!我也只能明白幾分。愛兒,或許是婆婆多慮了,你和這孩子之間……有些連你倆自己可能都說不明,弄不清的感覺啊!愛兒,你可是有夫之婦,而這孩子……唉!”
愛巾完全愣住了。婆婆又道:“孩子,婆婆一生悲於宿命。當日,婆婆教你那支曲子是……不想一首絕唱從此失傳。如今看來,還是給你帶來了禍啊!”
愛巾不懂,道:“婆婆,那曲子有魔力嗎?”
婆婆道:“孩子,它……被下了符咒,是綠驢月老封印的。”
愛巾道:“這……和傳說中的綠驢月老有關係?”
婆婆道:“這一切都是宿命!藍葫蘆人,紫鈴兒,血簫娘,淚笛叔,青衣女,白笠少,汗……劍公,也包括月老自己,都逃不出這符咒,他們都註定一生悲局。”
愛巾道:“婆婆,我聽不懂。”
婆婆道:“誰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麼。只知道擁有那些東西的人,都逃不出符咒的悲局。婆婆一生迷於音律,書籍,在機緣巧合下,我得到了淚笛。於是……就……”
愛巾道:“那……婆婆,連習他騎了那匹綠驢,他……”
婆婆嘆道:“聽你爺爺曾經說過,這些符咒只有被綠驢月老祈佑的人,在找到一生塵緣歸宿後,才會徹底解除。而……這個人,他必須騎過綠驢。”
愛巾道:“那連習他……”
婆婆道:“對,他就是。”
愛巾道:“婆婆,我……爺爺又怎麼知道這些?”
婆婆道:“因為慕容家的《點津》雜篇九章中有述。”
愛巾一聽,忙跑向藏閣。
第十四章 綠驢月老的祝福
《雜篇·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