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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娘接道:“嗯,愛兒說得對。”
大家紛紛尋找起來。
子筋試著移動油燈。果然,石室門開了。裡面頓時亮堂了許多。全身邋遢的息魄別過身去,不願被眾人看見。
靳娘傷心道:“魄……兒,誰把你關在這裡?”
息魄不說話。
靳娘道:“魄兒,讓……讓師孃好好看看你。”
說著,伸手去拉他。息魄臉上早已流著淚水,但他始終不說話,一句話。
靳娘怎麼問,都無奈何。
靳娘最後道:“我們先出去,啊!”
雖然息魄不情不願,但還是被靳娘、愛巾、慕容方巾三人拉了出來。
聽藝娘道:“這兒太沉濁了!到外頭去吧。”
愛巾接道:“嗯,婆婆。大娘,你們先出去吧。姐夫和靜姐有我和……”沒說完,是因為連習已不見。
公蟬見道:“我看見他往那邊去了。”
愛巾聽道:“蟬姐,你和荊姨也上去吧。外頭天色不早了。婆婆,我去叫連兒。”
藝娘點點頭。子筋走過去,攙扶老人。
目送所有人上去後,她就迫不及待地朝那迂廊喊去。
轉了許久,卻始終沒見著他人。
而此時光線也變得很暗。她只覺那前面詭異得很。心中不禁有些寒顫,卻又極力想看清。當她此念一生,頭間稻穗立時綻放金光,耀明瞭前面的一切。她看到了那遠處閃爍著點點星光。那是夜空嗎?
她遲疑了一下,喚了起來:“連兒,連兒,連兒!”
仍沒有回應。她走向前去,發現這又是一處崖邊。
往下看去,瘴氣重重,看不清什麼。
她越來越焦心。究竟他會去哪兒呢?
來回的踱步,讓那穗不禁黯淡下來了。
坐下來,守望夜空,卻又無星可視,不禁拿出了笛,靜靜吹來。
當《銀無痕》傳徹石崖,那明月便被呼現來!
一個腳步聲悄悄傳近。
愛巾立即轉身,疑聲:“誰?”
是公蟬----還沒找到連習嗎?
愛巾收好笛,低聲道:“沒。”
公蟬道:“別待在那裡。”愛巾太靠近崖邊了。
愛巾退開來,道:“蟬姐,他會去哪兒?”
公蟬接道:“巾妹,你們……真的相愛?”
愛巾沉默起來。
公蟬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先上去吧。”
愛巾卻不放心道:“可是……還沒找到他啊!”
公蟬微笑道:“不知為什麼,在剛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會這樣。巾妹,雖然你們將會遇到許多的困擾和坎坷,但我衷心祝福你倆,永遠,永遠。願你們-----相親相愛,幸福永遠。”
愛巾輕輕道:“蟬姐,謝謝你。”
公蟬道:“他不會有事的,先上去吧。”
愛巾微微點頭,與她邊走邊道:“蟬姐,略子他到底在做什麼?”
公蟬想了想,才道:“我也並不清楚,只知道他受人所託。”
愛巾道:“受人所託?”
公蟬道:“嗯,他和我成親是順……我爹之命。”
愛巾道:“若這事讓貞妹知道了,不知……”
公蟬道:“也許……這世上真正最懂他心的便是她了。”
愛巾道:“這一下子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真搞不清哪頭是哪頭了。”
公蟬道:“總會一清二楚的。哎,巾妹,你剛才的笛聲可真美!音起月出,那當真是喚月曲嗎?”
愛巾微笑道:“蟬姐,這怎麼可能!”
公蟬道:“總之,在你身上,我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就說你頭上這束穗子吧。非金非銀,更不是真實秋穗,卻又偏偏散發著醉醉穗香,解人心腸。”
愛巾道:“經蟬姐這麼一說,我這才覺得它的含義越來越深奧,幾乎包羅永珍!”
公蟬道:“那之前你以為它象徵什麼?”
愛巾道:“我的想法比較簡單,就以為它是一個頭飾。”
公蟬笑了:“反正我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點。你給它起了什麼名字?”
愛巾道:“啊?嗯,我想想……就叫恆穗,永恆的穗!”
公蟬道:“恆穗?好美!”
這話一落,恆穗立時閃了閃。
公蟬訝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