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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荊起身,朝向公伯單,道:“你對嘯兒說了什麼?”
公伯單道:“正如你自己所說。”
上官荊道:“公伯單,你摸著自己良心說一句,那到底是誰的錯,你說!”
公伯單避開她目光道:“我不知道!”似也已心亂。
上官荊道:“你不說,好,好,我來。你那天看到仰曉和慕容儀在一起的甜甜蜜蜜後,就喝得醉醺醺,回到山莊,回到……山莊……你就……你自己說到底到底是誰毀了我一生的清白!”
愛巾不禁睜大了眼睛,怔著。
公伯單惱羞成怒了:“上官荊,那你自己呢?二單還不是被你搞得迷迷糊糊嗎?你為了得到他,你又幹了什麼?”
上官荊嚥了咽,走向已從房間出來的靳娘,道:“你知道嗎?你們‘風雲無間水,金蘭生死約’都是他兄弟倆痴情的魂。同樣,在知道你與大你十來歲的戈術成親後,他也是一場大醉。在那個晚上,他糊里糊塗地把我當成了你。但,我沒有反抗,因為我的確喜歡二單。我……無法控制自己。事後,他堅持負責,我沒說什麼,只要一生能守著這個男人。”
靳娘浸住的淚水已緩緩流下來。她輕聲問她:“二單人呢?”
上官荊轉身道:“被他視作的好大哥給關了起來!”
靳娘一聽,對公伯單道:“他現在在哪兒?”
這會兒,新郎元略道:“在郵堡囚房中。”
靳娘愣道:“郵堡囚房?”
元略點了點頭。
愛巾道:“你怎麼沒把公……二叔接出來?”
檢魂笑道:“良辰好事,急思洞房唄!”
紅善揪起了他耳朵,道:“你閉嘴!”
檢魂嘟囔著。
紅善轉問藝娘:“婆婆您打算怎麼辦?”
藝娘從記憶裡回神來,走近元略,問:“你不是這樣的孩子啊!怎麼會做這麼糊塗的事?”
元略凝思未語。
談名輕回:“婆婆,大哥不是這樣的人。”
藝娘不語,但面色依舊沉重。
這時,公蟬已側身面對元略,道:“謝謝你,在我生命中,留下一個最美的回憶。就讓它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吧。從今往後,嫁蟬只是一個流傳,並非真實。”
元略道:“不,你讓人……難忘,難忘。”
談名有感而發:“最難忘的,卻是最真實的。”
紅善一聽,道:“你真有本事!這麼多的事居然讓你一下全捅開了!不知道你還想公佈什麼真相啊?”
談名道:“你告訴我,公嘯在哪兒?”
紅善雙目緊瞪,道:“我怎麼知道!”
談名欲問,卻已聽得公嘯來音:“我就在這兒!”
眾人聞聲而望,一身紅衣的他站立在屋瓦之上。
談名見道:“你傷好了嗎?”
公嘯受傷了?
公嘯已回道:“你以為你真能傷得了我?你找我幹什麼?”
談名道:“我來想告訴你,十日後,我在碑林,等你!”
公嘯道:“你想再和我打一架?”
談名道:“對,我要與你決戰!”
公嘯不語。
談名道:“你不是一直想刀劍爭鋒嗎?”
公嘯不語。
談名又道:“你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公嘯望向他的親人,不語。
談名道:“所有的事,我都已為你捅開。你恨你母親,卻又那麼深愛她。矛盾之中,你以它為由,逃避著一切的問題。為了完成她最後的心願,我只有這麼做了!十日後,你不來也得來!公嘯,你必須為你所有的過錯擔起責任!你沒有任何選擇餘地!”
說罷,消失無蹤。
公嘯一個人站在那裡,身影孤獨無比!
這時,公伯單朝他喊道:“嘯兒,你並沒有錯,一切皆是你母親造成的!這世上只有醜陋,沒有任何真性可言!快映出你的刀,與這一切俱毀同焚!”
公嘯接道:“大伯說得對!一切皆是醜陋的!全部虛假極惡!”
空中亮起一絲刀光,卻不見其形。
上官荊見道:“嘯兒,若真認為娘有錯,那就一刀結束了孃的性命吧!”
公蟬求嚷著。
公嘯掙扎在深淵裡,咆哮!
邱婀的身影在這時劃出風來----她帶走了公嘯。
上官荊的淚止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