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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子啞著聲音說道:“是給人害死的麼?”
涵虛說道:“死因尚未明瞭,但多半是給人暗算的了,故此由二師伯暫且主持大局,分派弟子四面追查,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涵谷忽地插嘴說道:“很少人從這條路上山的,倘若在這條路上發現陌生外面人,此人武功定非泛泛,也就更加可疑了,楚少俠,你別多心,我不是說你。我只想知道你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楚天舒心頭有氣,想道:“銀狐穆娟娟被我放走一事,他們始終會知道的,不如由我先說出來,要是他們不相信我,那也只好任由他們。”
玉虛子卻已搶在他的前頭說了:“有。不過,是我先發現的。”
涵谷問道:“是怎樣的人?”
玉虛子道:“是個女子,我已經知道她是穆家姐妹妖狐中的妹妹——銀狐穆娟娟。”
涵虛吃了一驚,說道:“銀狐穆娟娟,聽說她是善於使用喂毒暗器的高手。”
玉虛子道:“她另外還有一個身份,是齊勒銘的姘頭。而且據我所知、齊勒銘似乎還沒有死!”
涵虛、涵谷同聲問道:“齊勒銘?他不是你們武當派的仇人嗎?”
玉虛子道:“不僅是武當派的仇人,也是楚少俠令尊的仇人!”
他把楚天舒的父親和武當派拉在一起,楚天舒當然是懂得他的用心的。那是為他開脫嫌疑。
涵谷問道:“那妖婦呢?”弦外之音,似乎頗為奇怪玉虛子為何不把妖婦拿下。
玉虛子道:“我本來不能放過她的,但可惜追不上她。”
涵谷詫道:“那妖婦的輕功竟然勝得過道長嗎?”
玉虛子道:“她放出毒霧,連累剛剛和我碰上的楚少俠幾乎中毒。我雖然不至於中毒,但毒霧一散,也就失去了她的蹤影了。”
楚天舒頗覺過意不去,心裡想道:“他為了令我免受嫌疑,竟然不惜說謊。我討厭他實是不該。”
玉虛子接著說道:“對啦,涵虛,令師精於歧黃之道(學醫),你是得到令師這方面真傳的。你替楚少俠把一把脈,看看是否還有餘毒殘留。”
當時楚天舒是閉了呼吸,但多少也有一點毒氣侵入體內的,不過由於楚天舒內功頗有基礎,不足為患而已,楚天舒受到一點小小的影響,脈搏與正常人差別甚微,普通的大夫是把不出的,但精於醫道的涵虛道人就不同了。
他把了脈,說道:“是曾受到一點毒氣侵襲,但說不上是中毒。少俠內功純厚,佩服佩服!以楚少俠的內功造詣,用不著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化乾淨了。”
涵谷在知道楚天舒的身份之後,對他的疑心其實亦已消了十之八九了,不過因為吃了他的虧,有意和他鬥氣而已。聽得師兄這麼一說,對楚天舒自是更無懷疑。
涵虛沉吟片刻,說道:“這妖婦雖然擅於使毒,但諒她也毒不倒家師。而且她的武功也不是很高,似乎沒有可能深入我們的道觀。”
涵谷說道:“疑兇縱然不是她,但她無端在華山出現,總有可疑之處,依我之見,還是去追捕她為宜。”
涵虛說道:“你一向為人魯莽,不過這次倒是說得有理。玉虛子道長,楚少俠,這件事就由我們去辦吧,這妖婦已經是咱們共同的仇人,敝師伯、師叔恐怕正在等候玉虛子道長,請你們進觀共商善策,恕我們失陪了。”要知玉慮子是武當長老身份,華山掌門慘遭非命,以玉虛子的身份當然是弔唁第一,緝兇則是華山弟子的本份,追查疑兇,對客人而言更是次要了。而且依案件的輕重而論,銀狐穆娟娟只是玉虛子間接的對頭,卻是和華山派有直接關係的疑兇,主家也是不能讓客人代勞的。
華山派四個人走後,玉虛子道:“真想不到華山派出了這樣稀奇主怪的事,掌門人無端暴斃,連他最親近的弟子,對他的死因也還是莫名其妙。楚賢侄,你雖然急於上京,但碰上這樣的事情,我看……”
楚天舒說道:“家父與華山派雖然交情不深,華山派的長輩亦是全不相識。但他們的掌門死了,我總是應該以晚輩的身份,一併代表家父弔唁的。”楚天舒剛剛遭受涵虛、涵谷的圍攻,這兩個人又正是華山掌門天權道長的嫡系弟子,涵谷對楚天舒的態度尤其不遜。玉虛子本來恐怕楚天舒心存芥蒂,執拗不肯去的,聽他這麼一說,方始放下心上的石頭,說道:“對,反正現在天色已晚,你不妨陪我在群仙觀住宿一宵。”
玉虛子前頭帶路,一面走,一面繼續說道:“妖婦銀狐曾經在華山碰上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