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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料你也不能怪我。
丁勃說道:“申兄和楚大俠的交情想必極為深厚?實不相瞞,我要向老兄請教的就正是有關貴同鄉楚大俠的事情。”
若依申公達平素的脾氣,只要有一分交情,就可以吹成多年老友;有三分交情,那就更是非得吹成生死之交不可。但此際,他卻是非但不敢吹牛,反而儘量縮減,生怕丁勃誤會他和楚勁松是有深交。
“丁大哥,你恐怕有點誤會了。實不相瞞,小弟和楚大俠只是泛泛之交。”申公達道。
丁勃一皺眉頭,說道:“申兄交遊廣闊,天下聞名。何況楚大俠與你份屬同鄉,交情豈能不厚?”
申公達道:“丁大哥有所不知,正是因為小弟在外面的時候多,在家鄉的時候少,所以和楚大俠往往一年都沒見一上次。”
丁勃說道:“據我所知,上個月前,你是和楚勁松的兒子一起從揚州到洛陽去喝徐中嶽的喜酒。”
申公達心頭一凜:“他的訊息也忒靈通。”當下說道:“不錯。不過那是因為同鄉之誼,我是長輩身份,理當照顧小輩,故此結伴同行。並非是有特別交情。”
丁勃說道:“後來,你也曾回過鄉下吧?”
申公達道:“是的,不過卻不是和楚勁松的兒子一起回家了。”
丁勃說道:“我知道,但我要向你打聽的無需你和楚勁松有特別交情,你既然回過家鄉,我想或許你會知道他的近況。”他已開始感覺到申公達的態度有點古怪,一雙眼如寒冰、如利剪的盯著他。
申公達心裡想道:“看來他對我已是有點懷疑,我若不半真半假的敷衍他,只怕反而弄得不妙。”心中患得患失,打定了見機行事的主意,說道:“不知丁大哥想要知道的是什麼?”
丁勃說道:“我想要知道的是楚大俠去了哪裡?我這次曾經到過他的家裡,卻撲了個空,什麼也沒見著,只知道他已經離開揚州。”
丁勃說道:“江湖上誰都知道你的訊息最為靈通,你是不是不願意告訴我?”
申公達道:“說老實話,他的行蹤我也不知。不過……”
丁勃道:“不過怎樣?”
申公達道:“風聲倒是略有所聞,就不知是真是假?”
了勃道:“不管真假,你說好了。”
申公達壓低聲音說道:“這是一個極大的秘密,訊息的來源,請恕小弟不便奉告。”
丁勃哼了一聲,冷冷說道:“你喜歡說就說,不喜歡說就不說,我不會勉強你的。”
申公達如釋重負,說道:“多謝丁大哥諒解,據我聽來的訊息,楚勁松如今是在齊燕然的家裡。”
丁勃怔了一怔,說道:“你說的齊燕然就是武林公認為天下武功第一的齊燕然麼?”
申公達說道:“正是。聽說齊老頭兒隱居在王屋山中,知道的人寥寥無幾,不過楚勁松是知道的。”
丁勃說道:“楚勁松把家人也都帶去了麼?”
申公達道:“不錯,他是攜同妻子,一起到齊燕然的家中作客的。不過他的兒子有沒有同往,告訴我這個訊息的人卻沒提及。”
丁勃哈哈笑道:“這可真是稀奇事了,楚勁松竟然和他的夫人一起跑到齊家!”
申公達道:“丁大哥請小聲些,齊老頭兒和楚大俠恐怕都不想給別人知道的。”
丁勃忍住笑,說道:“是,是,我幾乎忘記這是一個大秘密了。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感覺稀奇嗎?”
申公達道:“不知道:“
丁勃說道:“齊燕然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失蹤的,對嗎?”申公達道:“不錯。”丁勃說道:“據此推算,齊燕然隱居之時,楚勁松似乎剛剛出道。怎的他和齊老頭子能有那麼深厚的交情?”心裡則在暗笑:“你這可是在真人面前說假話,不過,我所知道的秘密可不能說給你聽。”
申公達哪裡知道丁勃正是齊燕然的管家,二十年來都在齊家的,他的謊話早已編好,於是裝模作樣的繼續說道:“丁大哥,你的訊息是很靈通,但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待小弟說出來,你就不會覺得稀奇了。”
丁勃道:“好,那你趕快說吧!”
申公達道:“楚勁松的後妻是齊燕然的乾女兒,楚勁松和齊燕然的一位老朋友又是交情非常深的,這個人在江湖上的名頭極大,上個月曾經應中州大俠徐中嶽之請,到洛陽去替他作主婚人的。”
丁勃道:“哦,你說的可是剪大先生。”
申公達道:“正是。這次楚勁松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