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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漱玉乘坐的那輛馬車已經走過了崎嶇的山道,正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疾馳。
拉車的是千中挑一的駿馬,可是齊漱玉還嫌這輛馬車跑得不夠快。
她的心早已飛到京城了。
她要找到衛天元,她要問她的“元哥”為什麼不肯回家?
她要揭開父親的死生之謎,她要知道這個她從未見過面的父親是否當真如華山道土所說那樣,如今是正在京師?
還有,她也要在京師找到楚天舒,她願意盡一切力量幫楚天舒和楚天舒的家人解除災難。如果凌虛說的那個訊息是真的話。
“為什麼父親要殺盡楚家的人”,她弄不明白。但她也不敢完全不信凌虛的話。她想起爺爺從來不肯和她談及她的父親,甚至有一次還曾因為丁大叔在除夕之夜提及她的父親而把丁大叔罵了一頓:“爹爹做過什麼忤逆的事,為什麼爹爹死了,爺爺都不能原諒他呢?太不近情理了。”但由於爺爺的態度,這個她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親在她的心中就更有神秘之感了。這也正是她對凌虛所說的那個訊息:“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的原因。
忽聽得宇文夫人柔聲問道:“玉兒,你在想什麼?”
齊漱玉如夢初醒,說道:“沒,沒想什麼。”
宇文夫人笑道:“我瞧你好像有點心事,告訴乾孃也無妨吧?”
齊漱玉心滿意亂,說道:“真的沒有什麼心事,我不過是想早日趕到京師罷了。”
宇文夫人微微一笑,忽地說道:“和你在京師約會的那位朋友,就是楚天舒吧?”
齊漱玉道:“不,不是。”
宇文夫人沒有再問,齊漱玉卻有點不好意思,她遲疑片刻,說道:“我本來應該告訴乾孃的,不過我那位朋友——”
宇文夫人搖搖手淡淡說道:“我知道江湖中人有許多避忌,你那位朋友大概不願意不相干的人知道他的名字,若然如此,你就不必告訴我了。”
齊漱玉鬆了口氣,心想:“乾孃倒是通清達理。”但也正是因此,她覺得應有解釋的義務,便道:“實不相瞞,我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