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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是又在說道:“楚天舒最近做的一件事情,大概你還未知道吧?”
齊漱玉道:“什麼事情?”
宇文浩則心裡想道:“我也不必操之過意,反正此去京師,還得走個十天八天,我仍然裝作不知道她是女子,只要她相信楚天舒並不是可靠的如意郎君,我就可以漸漸討得她的好感了。楚大舒縱然文武雙全,我自信也不會輸給他的,哼,假如這小妞兒還是放不下楚天舒的話,我也用不著殺她,只須請孃親出手下毒,就可以將她變成白痴。”
原來宇文夫人母子,由於齊燕然曾為楚大舒治病一事,他們也像玉虛子和銀狐穆娟娟一樣,以為楚天舒已經是齊燕然心目中的孫女婿的。
宇文夫人則在心用想道:“楚天舒這小子僥倖逃過一吹,這一次我若是在京師能夠見得著他,是決不能讓他逃出我的掌心了。哼,天下雖大,除了齊家父子,只怕也沒有第三個人有這功力可以化解我的毒針。上次有齊燕然這老不死助他,這次他還能靠誰?齊勒銘雖然是在京師,但齊勒銘和楚家有深仇大恨,只要不讓他知道他的女兒是愛上了這個小子,齊勒銘不殺他已算好了,當然決不會助他。”
可嘆齊漱玉還指望她的義母義兄必要時能助楚天舒一臂之力,她哪知道,她的義母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用責針暗算楚天舒,害得楚大舒幾乎喪命的“金狐”。不但她不知道,連她的祖父和見多識廣的丁大叔也都錯把“金狐”當作銀狐了。
宇文夫人母子這歡安排下巧妙的陷餅,騙得齊漱玉墜入彀中,當然是對齊漱玉懷有目的的。不過他們的目的在大同之中也有小異。
宇文浩是為齊漱玉的美色所迷,一心一意只想能夠合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妻子。
宇文夫人當然也想齊漱玉變成她的兒媳婦,不過最大的目的則是要利用她來控制齊勒銘。因為她知道只靠她的妹妹,也是不能控制齊勒銘了。
嘻嘻哈哈笑罷,宇文夫人道:“玉兒,如此說來,你的心事已是最少可以了卻一半。”
齊漱玉怔了一怔道:“什麼一半心事?我,我並沒有什麼心事呀。”
宇文夫人道:“你此次上京不是為了赴一位朋友的約會與尋找楚天舒麼?”
齊漱玉笑道:“原來你是說這兩樁事情,如果要說是“心事”的話,那也勉強可以。”
字文夫人道:“先說第一件,你說那位朋反是早你六七天上京的,我沒記錯吧?”
齊漱玉道:“沒錯。”
字文夫人道:“你是怕他不能在京師久留,所以耽著心事。”齊漱玉點了點頭。字文夫人問道:“他是在什麼地方起程的?”齊漱玉不便明說,只道:“大概是在離此不遠的地方。”
字文夫人道:“那麼你坐上這輛馬車,最少可以比他騎馬快個三五天,即是差不多可以和他同時抵達京城了。無論地怎樣不能久留,也不會一到京城就走的吧?這件心事豈非可以了結?”
字文夫人歇了一歇,繼續說道:“現在剩下來的只是能否在京師見得著楚天舒了,是麼?”齊漱玉點了點頭。字文夫人道:“你和他是沒有約會的嗎?”齊漱玉道:“沒有。”字文夫人道:“那倒是比較難我了,不過他在京師總有熟人的吧。要是你能夠找到和他相熟的人——”齊漱玉道:“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熟人?”
字文夫人的真正目的其實是在打探楚天舒在京師可能藏身的線索,以防萬一在路上碰不上楚天舒。
字文浩卻以為母親當真沒有想到在路上就大有可能碰上楚天舒,笑道:“娘,這你也不用替玉弟擔心,華山派那個名叫凌虛的道士不是說過嗎,他們的掌門是在六天之前被人害死的,楚天舒曾往華山弔喪,那即是說他最多也只能是四五天之前從華山動身,從華山到這裡騎馬也要走兩天,咱們與他只不過相差三天左右路程,諒他騎的馬也不能快過咱們的馬車,未到京城,就大有可能在途中相遇!”他當然知道他的母親曾經在華山見過玉虛子和楚天舒,但為了在齊漱玉面前不露出破綻,他才煞有介事的推算行程,裝作是完全根據凌虛所透露的華山掌門被暗殺的日期推算的。”
殊不知他力求不露破綻,反而露出破綻了,齊漱玉不覺心中一動,想道:“義兄說過,他和義母是從來沒有到過華山的,他又怎知從華山到這裡騎馬要走兩天?”
不過她雖然起了一點懷疑,卻仍然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是中了人家的圈套的。她想起自己幾乎被“秦嶺三英”中那個老大所擒之事,心中猶有餘悸:“若不是乾孃出手,我縱然不至喪命,只怕也是難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