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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等到如今。剛才你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未見著我,我已經可以暗算你了。”
楚天舒低頭一看,判官筆的筆尖並沒粘有銀針。倒是在胸前發現有泥汙的痕跡,原來穆娟娟用來暗算他的只是顆小小的泥丸。
楚天舒心頭一鬆,但也不覺暗暗吃驚:“她得自唐門的暗器手法果然是奇妙無比,我雖然早有準備,還是著了她的道兒。”
穆娟娟笑道:“對不住,我要為剛才的說話向你賠罪。一點不錯,你這對判官筆的功夫確是揚州楚大俠的衣缽真傳,好,你繼續和我算帳吧!”
楚天舒思疑不定,說道:“那天晚上,在齊家用毒針暗算我的那個人,你說不是你,我姑且相信。但四日前在華山上搶了我的坐騎的人,總是你吧?”
穆娟娟怔了一怔,隨即格格笑道:“你說我欠了你的命債、物債,命債我陪不起,好在你也相信要你性命的人不是我了。物債我是賠得起的。不過也得有贓有證才行,我不能平白受人冤枉。”
楚天舒道:“我怎知道你把我的坐騎藏在什麼地方,但你要人證是不難。”
穆娟娟道:“人證是誰?”
楚天舒道:“武當派的長老玉虛子!”
穆娟娟道:“你不是說我在華山上掄了你的坐騎嗎?玉虛子自從那年傷在齊勒銘的劍下,早已絕跡江湖了。他又從何得知?”
楚天舒道:“不錯。他是已經有十多年足跡不下武當山,但恰好那一天他在華山,這是他在隱居十多年之後,第一次離開武當山就到華山來的。”
穆娟娟道:“哦,如此說來,想必武當五老是已經聽到了齊勒銘重現江湖的訊息了。”她自言自語之後,接著問道:“我搶你的坐騎,他曾在場目擊?”
楚天舒思疑不定:“難道我看錯了人?那天所見的女子分明是她!即使是同胞姐妹,也總會有分別,不會相貌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於是冷笑說道:“你是裝糊塗呢,還想要狡賴,玉虛子豈只在場目擊,你還和他交過手的!要不是我因為一時弄不清楚,助你一臂之力,你已經給他殺了!”
穆娟娟笑道:“嘿,嘿,如此說來,你竟然還對我有過救命之恩呢,恩公在前,我卻有眼不識恩公,真是失敬失敬!但你也可把我弄糊塗了,據我所知,玉虛子和令尊乃是好朋友,他要殺死我,怎的你反而幫我?”
楚天舒氣道:“你現在還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