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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娟娟柳眉一豎,憤然說道:“你不用出言譏諷,不錯,我就是人稱穆家雙狐中的銀狐穆娟娟,我也的確曾經做過齊燕然的獨生子齊勒銘的情婦!我親口對你承認,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吧?”
楚天舒料不到她會這樣直言不諱,倒是不禁呆了一呆。
穆娟娟哼了一聲,接下去說道:“我對你說的實話,你就不該對我說謊!”
楚天舒道:“我說的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事實!”
穆娟娟道:“或許你不是存心說謊,但在你說話之中,卻有一個老大破綻!”
楚天舒道:“什麼破綻?”
穆娟娟道:“唐家的毒針,尤其是在毒針射入了穴道之後,天下無人能解?你怎能活到如今?”
楚天舒冷笑道:“我是沒有這份抗毒的本領,但要說天下無人能解,那你也未免太小視天下人了!”
穆娟娟道:“哦,如此說來,武功本來就已經是天下第一的齊燕然,到了晚年,他的武功非便沒衰退反而是更勝從前了?”
楚天舒把眼睛望著她,淡淡說道:“壯年的齊燕然武功究竟如何了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當今之世,武功第一的並不是他。”
穆娟娟道:“不是他,那是誰?”
楚天舒道:“是他的兒子齊勒銘。”
穆娟娟道;“你怎麼知道?”
楚天舒道:“是他自己說的!”說罷,留神看穆娟娟的反應。
穆娟娟臉上毫無表情,說道:“你雖然抬出了齊老頭兒,但你的話仍是不能令人相信。”
楚天舒道:“我本來就沒有要你相信。”
穆娟娟當作沒有聽見他這句話,繼續說道:“二十年的齊燕然已經閉門封刀,不理外間的事。你與他非親非故,他為何要耗損功力替你解毒?”
楚天舒冷笑道:“你當別人都是像你一祥,只懂害人,不懂救人的麼!救人性命,何須只論親友?”
穆娟娟放聲大笑,笑聲怪異之極,似是滿懷激憤又含有無限淒涼。
楚天舒抵受不住,喝道:“你笑什麼?”
穆娟娟笑聲陡止,說道:“你對我知道多少,敢信口對我譏評?我卻可以告訴你,齊燕然的為人怎樣,我知道的比你多得多!你說的救人不論親友,那是隻能對俠義道說的,齊燕然根本就不是俠義道。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救你!”
楚天舒道:“見仁見智,我也不想與你辯論。”心裡則說道:“內裡原由,我當然是知道的。但我不能告訴你。”
穆娟娟盯著他道:“我對你直言無忌,你說了這許多,你究竟是誰?難道連名字也不敢告訴我麼?”
楚天舒道:“曾經要害我的性命,難道我是誰你都不知?好,你既然明知故問,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揚州楚天舒。”
穆娟娟愕了一愕,看神情倒像是當真不知道他是誰似的,說道:“哦,你姓楚又是揚州人氏,那麼揚州大俠楚勁松是你何人?”
楚天舒道:“是我父親,怎麼樣?”
穆娟娟又大笑起來。
楚天舒喝道:“你再無禮,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穆娟娟道:“我有何失禮之處?”
楚天舒道:“我說出家父名諱,你因何大笑?”
穆娟娟道:“楚勁松真的是你的父親嗎?”
楚天舒道:“豈有此理,原來你以為我是冒認別人做父親嗎?”
穆娟娟道:“確是有點疑心。喂,你別生氣,聽我說了,你再動手不遲。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揚州大俠楚勁松和齊家的過節?”
楚天舒不願回答,只是蹬著雙眼望她。
穆娟娟繼續說道:“楚勁松是齊家的仇人,你是他的兒子,齊燕然這老頭兒即使念在你是小輩,不與你為難,己是好了,他又怎肯自耗功力為你解毒療傷?”說至此處,突然把手一揚。
楚天舒早有準備,一個移形易位,判官筆已是拿到手中。
原來他受過穆娟娟毒針之害,想到了一個防禦的方法,在判官尖端嵌上一塊小小的磁石,可以吸取她的毒針。
他雙筆交叉揮舞,同時飛撲過去。
並沒有聽見銀針碰著磁石的聲響;穆娟娟發出的也似乎不是金屬的暗器。
楚天舒的輕功本來甚為了得,但穆娟娟比他還更高明。她一飄一閃,楚天舒的筆尖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沾著,她已退到十步開外,倚著一棵樹笑道:“你看清楚再說吧。我若是要用暗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