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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可以押後。”
那個專說怪話的人又在人叢中冷笑道:“你怕累你就別看!”
印新磨裝作不聽,繼續說:“這是有的例可援的,上次他們比武在三場過後,衛天元不是等了三年才來嗎?”
剪大先生雖然想偏袒徐中嶽,但印新磨說的理由太過不成理由,他是最少還要貌作公證的,因此只能說道:“情形不同,先作攻方的人無權要求押後。上次和今次一樣,都是衛天元自願把先作攻方的權利讓給徐中嶽的。讓對方先攻三場,這是要冒性命危險的。他肯冒這個危險,所以徐中嶽和公證人方始一致贊同他有權自定後面三場比試的日期和地點。”
印新磨自己也知理虧,鈉訪說道:“不過,不過今日是徐大俠成婚的吉日,何必急於在今日分出勝負?萬一血濺華堂,豈不大煞風景。
在這樣情況之下,要改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向衛天元求情,希望他肯答允。剪大先生望著遊揚,想他來說,遊揚卻裝作不知。
剪大先生正自為難,徐中嶽忽地挺起胸膛,昂然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親友的好意,徐某心領,但是生是死,徐某卻也不放在心上!”
剪大先生見他說得如此激昂慷慨,心裡想道:“我若為他求情,反而有損他的俠義聲名。”於是把心一狠,說道:“好,既然雙方都無異議,那就開始吧,徐夫人,你——”
新娘子仍然像過去三場一樣,默不作聲。
徐中嶽驚疑不定,心中暗暗後悔剛才的話說得太滿,但也只好硬著頭皮面對飛天神龍的暗器了。
但飛天神龍卻沒有掏出暗器,緩緩的向禮案走去。姜雪君還是坐在禮案旁邊。”
剪大先生吃了一驚,喝道:“衛天元,你幹什麼?”
衛天元道:“我一向不用暗器,身上也沒適合的東西可當暗器。沒辦法,只好臨時來找了。”
剪大先生詫道:“你要在這禮案上找暗器。”
衛天元道:“不錯,我已經找到一件稱心的暗器了。”
禮案上有一頭金豬,有四式果盒,有一對已經熄滅的龍鳳花燭。
眾人都是莫明其妙,這些東西怎能拿作暗器?最適合作暗器的只有燭臺,但要用作暗器的話也嫌笨重。而且只有一對,很容易給對方閃開。
剪大先生也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找到了什麼?”
那對燒了一半的龍鳳花燭,在燭臺旁邊有。一片凝結了的“燭淚”。亦即是軟軟的一灘殘蠟。
衛天元把“燭淚”捏成兩顆蠟丸,說道:“我想借用這兩顆蠟丸,做我這場比試的暗器,不知可不可以?”
用蠟丸來作暗器,這可真是“匪夷所思”的事,禮堂內外,所有的人,休說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壓根兒連想也沒有想過!
按說衛天元即使沒有攜帶暗器,身上最少也會有幾文銅錢的,用銅錢來作暗器,也要比蠟丸勝過不知多少倍。
剪大先生怔了一怔,說道:“你用什麼東西作暗器,我無權干涉。不過這是主人家之物,你應該得到徐中嶽夫妻的允許才能借用。”
徐中嶽此時已是呆了。。
衛天元因何要用蠟丸當作暗器,這隻能有一種解釋:他根本不把對手放在眼內。
這是所有的人都想得到的,徐中嶽在呆了片刻之後,當然也會想到這一層了。
要是答允的話,等於自貶“大俠”的身份。但要是不答允的話出用另一種厲害的暗器,自己就可能要冒性命的危險!
遊揚低聲問道:“徐中嶽,你要是不允對方借用的話,請馬上告訴我們。”
他這樣問法,其實是為了替徐中嶽保持面子的。要是他問“你同不同意”徐中嶽就難以答覆了。
徐中嶽沒有出聲,遊揚再用同樣的話語問新娘子,姜雪君也沒說話。
遊揚連忙說道:“徐中嶽這方沒反對,那你就用這兩枚蠟丸作暗器吧。請依照出試的規矩,站在與徐中嶽的距離三丈之處。”衛天元站到牆邊,說道:“足夠三丈距離了吧?”
徐家這間客廳長四丈八尺。寬三丈六尺,衛天元退到了牆邊,規定的三丈距離,都自是足夠有餘了。
門口和後窗都擠滿了人,人人睜大眼睛,要看衛天元如何把這兩顆蠟丸打到三丈開外。
只見衛天元把手一揚,蠟丸不是平直的飛出去,卻是飛上上空。
眼看那兩顆蠟丸就要碰著屋頂了,眾人仰面以觀,心中不禁都是感到奇怪:“飛天神龍在玩什麼把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