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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進禮堂,立即說道:“師妹,你也不想想,師母不懂武功,你要她和衛天元比試掌力,不是要她白白送死嗎?”
鮑令暉在外面也忍不住冷笑道:“徐大小姐,你就只顧你爹爹的性命,不顧別人的性命!你爹爹最不濟也是個一號稱大俠的人,你的這位新母親的武功可還不能和你相比!你要她替死,別惹你的爹爹給人笑話!”
徐錦搖氣往上衝,使勁一推,叫道:“好呀,郭師兄,我知道,你。你和這姓鮑的小子一樣,都、都……。”
話猶未了,忽地覺虎口一麻,瞬息之間,全身如同觸電上般四肢都麻痺了。”
郭元宰剛剛看見她把手掌從姜雪君身上移開:跟著就看見她呆若木雞似的站在一旁。他只道師妹是給他說得內心有愧,反而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柔聲說道:“師妹,你進去歇歇,師父有這許多親朋好友在這裡,總不至於讓人為所欲為的!”言下之意,不啻是向飛天神龍提出警告,如果他要打死他的師父,可得先考慮一下後果。
剪大先生此時已經看出姜雪君的武功非比尋常,但卻也還不是飛天神龍的對手。而且這一場比掌的規定,是守方只能硬接的。要是姜雪君替丈夫出手,她是新娘身份,如何能使飛天神龍的手掌碰著她的身子?
因此在郭元宰扶徐錦搖退入內堂後,他只好再問一次:“徐中嶽,這一場你們決定如何應戰?”其實這一問已經是稍稍有點違背公證的人那個“公”字了。
姜雪君欠一欠身;似乎想要站起來,衛天元面色灰白,冷冷說道:“徐夫人,你想徐小姐喚你一聲親孃,那就請與尊夫一起上吧!”
姜雪君霍然一省,心裡想道:“我若一站出去,那就等於是向所有的人表示,我是心甘情願嫁給徐中嶽的了!衛天元做的事雖然有點過份,但他不願我嫁給徐中嶽總是好意,唉,但願他適可而止吧!”
那個愛說怪話的人又在發話了:“號稱大俠的人性命當然寶貴得多,我看徐大俠是不必躊躇了,還是讓你這不懂武功的新夫人替你去死吧!”
姜雪君不發一言,重新端端正正的坐穩。
剪大先生因為自知有欠公允,不便說衛天元,只能拿那個說怪話的人出氣。
“徐夫人喜歡參加或者不喜歡參加,我早已說過,只憑她自己的意願,誰也不能勉強!比武尚在進行之際,希望各位也不要替任何一方擅出主意!”剪大先生重申禁令之後,目光緩緩移到衛天元身上,繼續說道:“有一句話本來不是公證人應當說的,但趁這一場未開始前,我想暫且不用公證人的身份,只以同屬武林中人的身份,勸你們一句。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否結有粱子,但俗語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要是能夠點到即止,那是最好不過!”
這話其實只是向衛天元單方面說的,衛天元卻故意笑道:“剪大先生言之有理,但只怕徐大俠要做君子。”
剪大先生面色一沉,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天元道:“剪大先生可能有點善忘,徐大俠因何約我比武,記得上一次在嵩山比武之時他是說過的,他說是因為正邪不兩立。在他的心目中,我是個大魔頭,他以大俠的身份,當然不能不與我決鬥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也是一句人盡皆知的俗語,大俠說過的話,怎能更改?”
他這番話可是狠辣得到了家,徐中嶽即使想要改口都不行了,徐非他自認“小人”不做“君子”。
剪大先生怫然不悅,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聽從我的勸告,那也只能隨你們的便!”
衛天元道:“不是我不聽從。反正我已有言在先,我輸了就割腦袋。點到的止也好,一決生死也好,對我都是一樣,輸了就沒有吃飯的傢伙了。我看你與其勸我,不如勸徐大俠吧!”
楚天舒忽道:“剪大先生,比武的規矩有公證人在,我們不便置辭,但有關俠義之道的,我們可不可以參加評理?”
“俠義之道”這頂大帽子壓下來,剪大先生只能說道:“願聽楚大俠高見!”
楚天舒道:“那我就忍不住要說了,衛天元此言差矣!”
衛天元道:“如何差矣?”
楚天舒道:“俠義道講究的是寧死不辱,名譽比性命更緊要!你輸了腦袋等閒,徐大俠可不能失了口齒!他早已聲言與你誓不兩立,你如何還能勸告他聽剪大先生‘點到即止’的勸告?大俠怎可變為小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徐中嶽抵受不了冷嘲熱諷,濁氣上湧,頓時喝道:“不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衛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