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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道:“這個我也想不通。不過,他們是怎樣結交上的,我倒知道;姜武師有個堂弟是早就在洛陽的,他經常出入徐家,雖然不是吃徐中嶽的飯,也可算得是徐中嶽的門客。”
鮑令暉這個解釋,楚天舒也不滿意。不過他目前還不想讓鮑崇義知道姜遠庸是他的師叔,故此他也沒有把他心裡的懷疑說出來。
鮑崇義被兒子一駁,不大高興,瞪兒子一眼,說道:“姜家的事情,當然你知道得多。不過以往你去姜家無所謂,今後你可不要常往徐家!”
父親的意思,做兒子的心裡明白,那是說姜雪君現在已經嫁作徐家婦,要兒子避嫌,不能再去找姜雪君了。鮑令暉滿面通紅,說道:“爹,你的話題可拉得遠了。”
鮑崇義也不想在朋友面前令兒子難堪,於是在借題發揮“訓”了兒子一頓之後,便即笑道:“對,剛才談到哪裡,我都忘記了。無關宏旨的小事何必再去琢磨?”
鮑令暉道:“你說到震遠鏢局的湯總鏢頭特地跑到洛陽向你打探齊燕然師徒之事。爹,你可曾把你的所知告訴了他?”
鮑崇義道:“你當爹真是老糊塗麼?湯遠懷雖然是我的老朋友,我也不會告訴他的。
“他來問我,我心裡暗暗好笑,齊燕然那年攜帶孫女到他的鏢局找我,他是曾經見過齊燕然的,不過他不知道是齊燕然罷了。”
楚天舒不覺又是心頭一凜,想道:“聽說湯懷遠這個人極為精明能幹,怎的鏢局來了個陌生人他當時不加詢問?兩件事情,不過相隔三年,他也不該這樣快忘記,難道只因為鮑崇義已經不是他鏢局的鏢師,是客人的身份了,他就不便查詢麼?”
鮑崇義繼續說道:“湯懷遠這個人我是信得過的——
“他是因為鏢局的緣故,不能不結交官府,不會把什麼御前帶刀侍衛當作真正的朋友的。他跑來向我打聽,大概只是因為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不過雖然如此,凡事總是謹慎的好,我只能讓他知道我在三十多年之前曾與齊燕然相識,那也是他早就知道了的。至於那個欽犯,我敢斷定是齊燕然唯一的徒弟這一節,就不敢說出來了。”
鮑令暉道:“爹,你雖然沒有說出來,恐怕他也猜想得到。”
鮑崇義道:“他沒有見過混元一氣功和流雲飛袖,縱有思疑,也只是思疑而已。再說,齊燕然的徒弟已死,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