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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令暉笑道:“爹,你少發牢騷,說正經事吧。我聽過不止一次了。”
鮑崇義繼續說道:“湯懷遠有個朋友是御前三品帶刀侍衛,比一般的大內侍衛,身份還高一些。
“這件案子就是他對湯懷遠透露的。
“當然,他不會無緣無故透露這種有關欽犯的秘密,他是要湯懷遠幫他查出欽犯是屬於何家何派,師門來歷。要知欽犯縱然死了,來歷也還要查究清楚的。要是所犯的案重大,說不定同門也要受到株連。
“那個御前侍衛其實亦已有點懷疑欽犯可能是齊燕然的徒弟了,只因湯懷遠見多識廣,故此來向他求證。同時也想問他知不知道齊燕然的下落。
“他沒有說出欽犯的名字,也沒說出所犯的案情。不過對那欽犯的武功則說得甚為詳細,這是他根據那生還者親眼所見、親身所受說出來的。
“七名死者之中,有三名是給掌力破頭顱;兩名是給利劍穿心而死;一名是給重手法傷了奇經八脈,過後才死;一名是給欽犯反震回來的暗箭穿過喉嚨。唯一的生還者被他揮袖擊中面門,瞎二隻眼睛,鼻子也給打扁,而且受了內傷,頓時暈了過去。調養了大半年方始能夠復原。
“還有,在開始交手之前,那班大內侍衛曾經發過暗器偷襲,給欽犯用衣袖通通捲去,反打回來。不過八名侍衛的武功都是非同小可,因此只有較弱的那個被自己射出的透骨釘反射回來穿過了喉嚨,其他七人則還要經過一場吃虧才或死或傷。”
楚天舒問道:“這兩門功夫可是混元一氣功和流雲飛袖。”其實用不著問鮑崇義,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果然便聽得鮑崇義說道:“當然是了,否則我連齊燕然徒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敢斷定死的是他?”
楚天舒道:“這件案子是在哪一年發生的?”
鮑崇義道:“乾隆六年。嗯,今年是乾隆十六年,剛好過了十年。”
“湯總鏢頭是知道我和齊燕然相識的,是以他在知道這件案子之後,特地跑到洛陽找我。”
鮑令暉想了起來,說道:“這就怪不得了!”
鮑崇義道:“怪不得什麼?”
鮑令暉道:“那一年震遠鑲局的總鏢頭湯懷遠是給洛陽一家商號保鏢來的。他到洛陽的第二天,我和郭元宰在姜雪君的家裡,後來徐中嶽也來了,郭元宰是偷偷出來姜雪君的,不想給他師父見到,和我躲在雪君房中。
“我們聽得徐中嶽和雪君父親談話,談的正是湯總鏢頭的事情,徐中嶽覺得奇怪,說那支鏢不過值一萬多兩銀子,怎值得京師第一大鏢局的總鏢頭親自出馬?”
鮑崇義道:“他用保鏢作為掩飾,向我打聽齊燕然師徒之事。我是他們鏢局的舊人,他順便來看看我,就不會有人思疑了。”
楚天舒不覺心中一動,問道:“姜遠庸那年已經搬到了洛陽定居嗎?”
鮑崇義道:“不錯,正是那年來的。咦,老弟,你問這個幹嗎?姜遠庸人如其名,不過是個平庸的武師。”
鮑令暉笑道:“名叫遠庸,那是遠離平庸的意思。爹,你的解釋不是正好和原意相反麼?”
鮑崇義幼年貧困,不似他的兒子,是在他已經薄有資產之後出世的,他因為自己幼年失學,所以從小就讓兒子半天學文,半天習武。他讀的書目是不及兒子之多。
鮑崇義面上一紅,說道:“我不和你咬文嚼字,不管他是遠平庸也好,是近平庸也好,總之他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平庸武師。”
楚天舒心裡暗暗好笑:“我這位姜師叔的本領雖然遠遠不及齊燕然,但比起你恐怕還是要高明得多。”說道:“我就是因此覺得奇怪,他是個平庸的武師,又是剛剛搬來洛陽的,為何徐中嶽以中州大俠的身份,不借折節下交,這麼快就和他成了好朋友?”
鮑崇義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怔了一怔,說道:“或許是因為他看上姜遠庸的女兒吧?”
鮑令暉不覺笑了起來,說道:“爹,你又糊徐了。那年姜雪君還是未滿十歲的小丫頭呢。”
鮑崇義道:“俗語說人結人緣,或許是他們二人氣味相投,徐中嶽這就讓他巴結上了。”
鮑令暉很不滿意父親的解釋,說道:“爹,你又錯了,我常去姜家,親眼看見的,姜武師對徐中嶽就和你對徐中嶽的態度一樣,不過是敷衍敷衍他而已。若然說到巴結,只能說是徐中嶽巴結他。”
鮑崇義哼了一聲,說道:“那麼依你說,徐中嶽為什麼要巴結他?”
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