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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錯,他是出過大力幫忙徐中嶽的人,和徐中嶽的交情極為深厚,但這是因為他尚未識破徐中嶽廬山真面目之故,他和徐中嶽可並非一丘之貉。儘管他受了徐中嶽的矇蔽,和我打了一架,我還是尊敬他的。”
齊漱玉笑道:“我知道你是個不計私怨的君子,你不必在我面前誇讚剪大先生,還是聽鮑老前輩說吧。”她故意強調“不計私怨”四字,實有弦外之音。楚天舒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了。
鮑崇義笑道:“剪大先生並非出了什麼事情,而是他做了一件古怪事情。”
齊漱玉道:“哦,他做了什麼古怪之事。”
鮑崇義道:“你的師兄那天大鬧徐家之後,徐家的賓客可能是由於害怕你的師兄,當天就走了十之八九,但剪大先生和另外幾個與徐中嶽有特別交情的成名人物,如梅花拳的掌門人梅清風、少一林寺俗家弟子印新磨、武當派的葉忍堂則還留在徐家。”
楚天舒道:“我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前天晚上阻攔姜雪君逃出徐家的人。”
鮑崇義繼蓮說道:“昨天一早,剪大先生也告辭了。印、葉等人則還留在徐家。聽說剪大先生這麼一走,令得徐家的人甚為失望。”
齊漱玉笑道:“我倒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古怪,那晚他吃了我衛師兄的大虧,以他的身份自是無顏留在徐家了。”
鮑崇義道:“不,古怪的事情還在後頭。他昨天一早向徐中嶽告辭,卻又偷偷回來。”
齊漱五道:“怎麼樣‘偷偷回來’?鮑老前輩可以說得明白一點嗎?”鮑崇義道:“他是半夜三更作夜行人的裝束,逾牆而入的。”
楚天舒道:“這可有點奇怪了,他回徐家,何須偷偷摸摸?難道他對徐中嶽亦已有了懷疑,因此要瞞住他回來偵察?”鮑崇義道:“剛好相反,他是偷偷回來和徐中嶽會面的。但卻不願意給徐家的另外的人發現。”
齊漱玉禁不住問道:“鮑老前輩,你怎麼知得這樣清楚?”鮑崇義道:“你莫心急,聽我說下去,剪大先生偷入徐家,給一個人發現。這個人是自告奮勇,替徐中嶽守夜的梅清風,他還以為自己眼花,追上去想要喝問,一個‘剪’字剛剛吐出後邊,立即就給剪大先生點了穴道:“
齊漱玉詫道:“這可真是奇怪了,他們本來是一夥的呀!”楚天舒則是不禁起了疑團,說道:“梅清風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剪大先生,相差也不太遠,怎的見面一招,就給剪大先生點了穴道?”
鮑崇義道:“他還沒有見著剪大先生的面呢,他是在距離三丈之外,被剪大先生反手一指,就封閉了他的穴道的。”
楚天舒更為驚詫,說道:“那不是隔空點穴的功夫嗎?”鮑崇義道:“不錯。你有什麼懷疑?”
楚天舒道:“我曾經和剪大先生交過手,他的武功雖然比我高明,但卻似乎還未有可以隔空點穴的功夫。”
鮑崇義道:“或許他不願意用這種功夫對付你。武學高明之上,大都是不願意輕易顯露他的絕技的。但在昨晚那樣的情形之下,他怕梅清風張揚,故而就必須在一招之內,令梅清風失掉知覺了。”
這樣的解釋雖然很合情理,但楚天舒仍是未能信服。當下只好姑且存疑,聽鮑崇義說下去。
鮑崇義繼續說道:“也不知過了多久,梅清風醒來了,他發覺是置身在一間密室之中,一睜眼就看見了徐中嶽,房間裡也只是有徐中嶽一個人。
徐中嶽一見他醒來就說:‘你不用告訴我,你所遇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不必管那個人是誰,我只求你看在我的份上,別追究此事,也別把這件事情洩漏出去。”
說至此處,鮑崇義掀須笑道:“徐中嶽雖然這樣吩咐他,但他把徐中嶽叫他不要告訴外人的這句話也告訴我了。”
齊漱玉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梅清風告訴你的,怪不得你知道這樣清楚。但我卻不懂,他何以這樣相信你?”
鮑崇義道:“我和他有二十年以上的交情,雖然不是時常見面,見面的時候,有時也會因為意見不同而爭吵,但彼此都知道對方的為人,他一向是把我當作大哥的。”
齊漱玉道:“既然如此,何以他又會變成了徐中嶽的死黨?你也不勸勸他?”
鮑崇義道,“徐中嶽雖然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但他也確實給過一些人恩惠的。試想,他假如一點好事都未做過,他這中州大俠的稱號又焉能輕易得來。”
齊漱玉道:“這個我懂。他施恩於人,無非是為了籠絡那些他要籠絡的人而已。”
鮑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