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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脾氣。但不知你們重回洛陽是……”
齊漱玉那日幫飛天神龍大鬧徐家之事,鮑崇義早已知道。他本來想問楚天舒和齊漱玉“你們怎的會走在一起”的,覺得不大妥當,說出來的時候改了回話的語氣。
楚天舒道:“令暉兄尚未稟告你嗎?”
鮑崇義一愕,說道:“稟告我什麼?”
剛說到這裡,他的兒子鮑令暉已經出來了。
鮑崇義恍然大悟,說道:“哦,我明白了。暉兒,你為什麼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瞞住我?”
原來那天晚上鮑令暉從徐家回來,怕父親擔心,只敢說是送楚天舒出城。
鮑令暉道:“爹爹,你別怪我,因為我答應了替楚大哥保守秘密的。”
楚天舒笑道:“我是叫你對外人保守秘密,你怎的對令尊也保密了。”
鮑崇義卻沒生氣,一本正經的說道:“對朋友守信是應該的,你大概並未對令暉說我可以例外,那就怪不得他了。嗯,天舒老弟,你不必顧著我的面子,要是你這秘密不方便告訴我……”
楚天舒笑道:“老伯,你不怪我,我也要向你請罪。那天我事先沒有告訴你,是怕你罵我約令郎去做的事情太過荒唐。現在事情已經過去,當然應該告訴你老。”
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選擇可以告訴鮑崇義的一部分說了,接著簡單的說出他與齊漱玉的遭遇。
鮑崇義笑道:“原來你們是到徐中嶽家裡,徐中嶽的新娘子竟然是你未見過面的師妹,這倒是我意想不到的事。徐中嶽這廝,我早已看破他是偽君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嘿嘿,老弟,你做的事一點也不荒唐!”
鮑崇義哈哈一笑,繼續說道:“老弟,我知道你是怕我擔驚受怕,所以事前不敢告訴我。但你還未懂得我的為人,不錯,徐家財雄勢大,姓鮑的是惹不起他。不過我雖然又窮又老,卻還有一把硬骨頭,像徐中嶽這樣的偽君子,明知惹不起他,我也可碰一碰他的。假如你早點讓我知道,我都願意插手幫你撕開徐中嶽的假面。”
齊漱玉道:“多謝鮑老前輩高義,不過徐中嶽是我衛師哥的仇人,我做師妹的當然不能置身事外,但卻不敢勞動老煎輩出馬。”
鮑崇義道:“我也知道你們是無須我來插手,但若是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的,你們不必客氣。”
齊漱玉道:“我只想請老伯幫我打聽衛師哥的訊息。他可能還在洛陽的。”
鮑崇義道:“依理推則,衛天元和姜雪君是應該還在洛陽。不過你這位師兄號稱飛天神龍,當真是有如神龍之見首不見尾,洛陽的武林朋友,也沒有誰與他相熟,一時間恐怕是難以打聽到他落腳之處,我盡力而為就是。”
楚天舒道:“這兩天可有徐家的新聞傳出來麼?”鮑崇義道:“外面人談論的也還只是那天飛天神龍大鬧徐家,徐中嶽血濺禮堂之事。”
楚天舒道:“那麼外面的人還沒有誰知道徐家失了新娘子嗎。”
鮑崇義道:“我沒有聽人說過。新娘子是洛陽第一美人,假如外面有人知道,早已鬧得沸沸揚揚了。”
楚天舒道:“徐家自是不願家醜外揚,但若徐中嶽已經死了的話,就無論如何也遮瞞不住了。”鮑令暉道:“我聽到的訊息倒是徐中嶽的傷勢已經逐漸好轉了。”
齊漱玉道:“他的傷本來就不很重。衛師哥對我說,那天和他比武之前,因為未敢確定害他是殺父仇人,故此也就未下殺手,只是令他受點輕傷的。他當場昏迷不醒,是他裝出來的。大概因為自己覺得羞愧難湛,所以不想開口說話。”
楚天舒道:“如此看來,可以確定飛天神龍那天晚上,報仇尚未成功了。”此事早已在他們意料之中!亦即是說,說了半天,他們尚未得到有用的訊息。
鮑崇義忽道:“我倒是聽到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雖然和徐中嶽本人無關,卻是發生在徐家的。”
楚天舒連忙問道:“是什麼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
鮑崇義道:“說起此事來頭大,而他就是這次替徐中嶽做徵婚人的剪大先生。齊姑娘,你的師兄和徐中嶽兩次比武,也是由他擔任裁判的。他在武林中德高望重,雖然論武功或許還不能算是頂兒尖兒的人物,但論身份則足可與少林、武當、峨眉、崆峒四大門派的掌門人並駕齊驅!”
楚天舒吃了一驚,說道:“剪大先生出了什麼事情?”
齊漱玉道:“咦,你倒像很關心他?”
楚天舒道:“前天晚上我雖然和他打了一架,但那是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