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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在荒山喝酒之時,他雖然回說不是,但他的笑容卻是很不自然!”
齊漱玉怔了一怔,說道:“我倒沒有留意。不過,你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認為丁大叔存心騙我。”
楚天舒道:“這話說得重了一點,或許丁大叔只是不願意你目前就知道了。”
齊漱玉道:“然則你認為他當真是約了朋友在這荒山喝酒?”
楚天舒笑道:“喝酒當然是不會的,但卻可能是一個只圖見上一面的約會,否則他本來是要到洛陽去接你的,為何不走大路,卻跑到荒山野嶺上去?”
齊漱玉道:“那是因為冀北雙魔的約鬥呀,咱們不是親眼見到了嗎?”
楚天舒道:“咱們只是見到打鬥,但丁大叔可沒說過冀北雙魔約他到那裡打鬥的。而且丁勃是個一老江湖,精明幹練,他明知以一敵二,是鬥不過冀北雙魔的,他又豈能單人匹馬,趕這約會?”
齊漱玉道:“如此說來,你是認為他本來是赴朋友的約會,但卻出乎他的意外,朋友沒來,卻來了敵人。”
楚天舒道:“我是這樣猜想。不過,他的朋友恐怕亦已來了。”
齊漱玉道:“你倒很會推想。但我倒想問你,你是何所見而云然?”
楚天舒道:“他在激鬥之時,連發數聲長嘯,你不覺得奇怪麼?”
齊漱玉江湖經驗雖少,人卻並不糊塗,一得楚天舒提醒,頓時也起了懷疑,說道:“你懷疑他的嘯聲是為了求救?”
楚天舒道:“不錯,用這種上乘內功是很耗內力的,要不是為了呼援,他何必自耗內力?但在那荒山之山,他又怎知道會有救兵?”
不必多加解釋,結論只有一個:丁勃本來是約了一武功比他更好的人在那裡相會的。
齊漱玉道:“那麼咱們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人是誰?”
楚天舒笑道:“他們既然要避開你,就是立即趕回去,也決計見不著他們了。”
齊漱玉仍是半信半疑,說道:“假如你的猜想不錯,冀北雙魔之所以敗逃,就是真的受了那個一直不曾露面的人暗算了。但除了我的爺爺,天下還有誰人有這本領?”
楚天舒道:“這我就猜不著了。”心想:“莫非是飛天神龍?但飛天神龍的本領雖然似乎比丁勃稍高,恐怕也還未有嚇跑冀北雙魔的本事。”
“咱們也無謂猜測了,反正這人是友非敵。”楚天舒道。
齊漱玉想了一想,說道:“不錯,有這樣大本事的人,世上寥寥無幾。縱然不是我的爺爺,我回去問他,料想他也會知道。”
波心月影蕩江圓,此時小舟已經過了孟津了。
※ ※ ※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荒山月色,分外悽清,卻又是另外一種情景了。
楚天舒猜得不錯,丁勃在惡鬥雙魔之後,雖然精疲力竭,卻並不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不濟。此時他早已恢復了精力了。
不過他卻無心賞玩山間的月色,他還在靜坐,但卻是心事如朝。
他抬頭看看月亮,月亮在頭頂上空稍為偏東一點,估量已是將近三更的時分了。
另一件事楚天舒也猜得不錯,他的確是來趕一個和他關係很深的人的約會的,約會本是定在今晚二更,但那人尚未出現。
這個約會是從何而來的呢?
這天太陽未落,他就到了孟津。由於他在路上已經知道了衛天元和齊漱玉的訊息,知道他們雖然在洛陽鬧得天翻地覆,卻早已在同一天逃出徐家,並無遭遇意外的危險!故此無須趕路。他連日奔波,很想好好的睡一覺,而過了孟津,則還要多走五六十里才能找到客店。既然無須趕路,他就樂得入縣城宿店了。
哪知他剛開啟了房間,漱洗尚未完畢,店小二就進來問道:“請問你老人家是不是姓丁?”
他怔了一怔,說道:“不錯,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個小縣城的小客店,旅客投宿,無須登記姓名的。
店小二道:“有人送封信給你,我本來不想讓他進來的,但聽他說你老人家的樣貌都說得對,所以我進來先問你一聲。要是你願意收那封信,我就替你拿來。”
丁勃覺得他的話有點古怪,問道:“送信的是什麼模樣的人?”
店小二道:“是個小叫化。”
丁勃這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店小二不許他進來。”連忙說道:“不必你代勞,我想見見那小叫化。你叫他進來吧。”
小叫化進來了,年紀不過十二三歲,蓬首垢臉。抖抖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