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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長進了。連冀北雙魔也禁不起你的一擊!嗯,說來慚愧,你是怎樣打跑冀北雙魔的,我都看不出來呢!少爺,不是老僕故意奉承你,以你現在的武功,恐怕已經比得上老爺了呢!你怎麼練出來的。”
齊勒銘冷冷說道:“差不多二十年的光陰,我除了練武之外,什麼事情都不去做。前面十幾年,更是隻能自己把自己關在一間小房子裡打坐練內功。我也不知道練成怎樣。不過憑我這二十年的苦功,倘若只能打敗冀北雙魔,那可還不是值得驕傲的事!”
丁勃心頭一震,暗自想道:“聽少爺的口氣,莫非他是想打敗武當五老,方始心滿意足。武當五老如今雖是都還活著,但年紀最輕的一個亦已七十開外了,見少爺現在的武功,要殺五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兒亦非難事,不過倘若當真如此胡來,那可要掀起武林前所未有的軒然大波了。武當晚一輩的人材輩出,莫說他們會聯同各大門派興師問罪,只憑武當派的第二代弟子,少爺也是打不過他們那許多人的。那時恐怕老爺也非受連累不可!”
他心裡惴惴不安,試圖勸解:“少爺,你剛才說要我把你當作已經死了,這句話從另一方面看也有點道理。古人說過,昨日種種,比如昨日死,今日種種,比如今日生。我不知道是佛偈是古聖先賢的說話,但我記得非常清楚,是老爺答允收留我做僕人的時候,對我這樣說過的。少爺,你若是過去留有什麼未了的恩思怨怨,依老僕之見,不如都算了吧!”
齊勒銘道:“我只能把自己當作死人,可我還不想做和尚。我也不想像你這樣,找一個‘好’主人!”說到‘好’字,竟是帶點誚的味道。
丁勃對他這幾句話聽得不大懂,但也隱隱感覺得到,他實是未能氓滅恩仇之念。他正不知如何勸解才好,齊勘銘已是說道:“丁大叔,我不是來和你敘舊的,也不是來聽你勸解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丁勃道:“什麼事情?”
齊勒銘道:“剛才叫你做丁大叔的那個女子是什麼人?”
丁勃說道:“她就是你的女兒呀,她名叫漱玉。是你離家之後三個月出世的。你沒聽見她在和我說要趕著回家見爺爺麼。”
齊勒銘冷冷說道:“我知道她是我爹的孫女,但我怎知道她當真的我的女兒?”
丁勃道:“少爺,你怎能這樣胡說?少奶賢慧貞淑,在咱們家裡的時候,可沒半點踏錯行差!”
齊勒銘冷笑道:“好一個賢慧貞淑的節婦,那麼我倒要問你,你眼中如此賢慧貞淑的少奶奶如今是否還在家裡替我守節?”
了勃說道:“少爺,當時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少奶奶要回孃家,那也不能怪她。”
齊勒銘玲笑道:“她是回孃家嗎?你別以為我在荒山養病二十年,什麼都不知道:“
丁勃只得說道:“少奶是否回孃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你們做夫妻的那半年時光,她可沒有對不起你。但少爺,你……”
齊勒銘道:“不錯,在她未入門之前我已經拈花惹草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但她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可不想說給你聽!”
丁勃嘆氣道:“少爺,俗語說清官難判家務事。不管是你對不起少奶,還是少奶對不起你,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當初總是你先對不住她。”
齊勒銘道:“我已經死了,她改嫁我不怪她,但她不該拋棄女兒和人私奔!”
丁勃吃了一驚,心裡想道:“看來他對少奶的事情,知道得比我更多。”
“老僕不敢遮瞞,少奶是突然失蹤的。但卻不似是和人私奔。我是在家裡看著她的,自你離家之後,少奶一直寸步不出閨房,也從無陌生男子到過咱們家裡與她見面!她突然失蹤,老爺還擔心她是受人暗算呢。”丁勃說道。
齊勒銘哼一聲道:“你說得她那樣好,她既然寸步不出閨房,又從何而來的仇家?”
了勃說道;“老爺說、說……”
齊勒銘道:“爹說什麼?你為何不講出來?”
了勃一咬牙,說道:“老爺說恐怕還是你連累她的。你在外面結怨太多,你的仇家報復到你妻子頭上!”
齊勒銘冷冷說道:“我是爹爹的不肖子,做了令他丟盡臉皮的事,當然爹爹是要幫她罵我的了。”
丁勃說道:“少奶的失蹤,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尚未水落石出。少爺,你也不必胡猜,但漱玉總是你的親生女兒,她長得很像你,你不覺得麼?”
齊勒銘方始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卻以為她像她的母親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