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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小子就是飛天神龍,他恃強……”一瓢道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別多說。”
衛天元明知一瓢道人倘若是幫剪千崖的話,他莫說報不了仇,只怕脫身也難。但已然碰上了,他也不能示弱,大踏步就走過去。
剪大先生仍然沒有作聲,一瓢道人卻是先和衛天元打招呼了。
“嘿,嘿,衛老弟,我正想找你,想不到就在這裡碰上了。這可真是應了一句俗話:人生無處不相逢啦!”
衛天元哈哈一笑,說道:“是呀,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對我來說,不但是陌路相逢,還是機會難逢呢!”
一瓢道人面色一沉,說道:“衛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天元道:“難得剛好碰上你和剪大先生同在一起呀!一瓢道人,我想麻煩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一飄道人怔了怔,說道:“哦,你要我做什麼事情。”
衛天元道:“一客不煩二主,我想麻煩你替我再做一次比武的證人!”
他沒有說出是要和誰比武,但目光卻是嚴似寒冰利箭的射向剪大先生。
剪大先生涵養再好,亦已忍耐不住,拍案而起,罵道:“好小子,我與你何冤何仇,你,你,你競如此連番欺我。”
衛天元冷絝道:“你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應該明白!我還沒有說你,你倒敢說我欺你!”
一瓢道人拉住剪大先生,說道:“剪兄且慢發作,這件事讓我還你一個公道如何?”說得已是十分明顯,他不但要仲裁此事,而且分明是向著剪大先生的。
果然他便即回過頭來,對衛天元說道:“老弟,你既然開門見山,我也和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在洛陽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說老實話,我是不值你的所為!”
衛天元心頭火起,毫不客氣的口話:“一瓢道人,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有多少,不過,我卻知道你只是聽信一面之辭!”
一瓢道人居然並不發怒,但神色卻是更加嚴肅,扳起臉孔,緩緩說道:“衛老弟,或許你有你的道理,不過,這裡不是說話之所,這樣吧,你過來先和剪大先生賠個禮,咱們再另外找個地方,讓我替你們評一評理。”
他說是要“評理”,卻要衛天元先行“賠禮”,按說是沒有這個“道理”的,但因他早已在心目中認定飛天神龍是理虧的一方,覺得這樣處置對衛天元已是十分寬容的了,所以說得極其自然,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衛天無哈哈大笑三聲,說道:“一瓢道人!這理我看評不評也罷!”
一瓢道人目射精光,說道:“怎麼,你認為要你賠禮是委屈你嗎?孰是孰非,暫且不論,你總是小輩。”
剪大先生憤然說道:“當令之世,唯力是視,哪裡還有什麼前輩晚輩之分?道長,你又何必勉強人家,人家年少英雄,眼睛裡還能有我們這斑糟老頭子嗎?”
衛天元忽道:“好,我給一瓢道人幾分面子,我給你賠禮。”
這一下倒是頗出一瓢道人意料之外,一瓢道人點了點頭,說道:“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
話猶未了,只見衛天元雙抽一掘,果然真的向剪大先生行禮。
但這次剪大先生可也真的是擔當不起。
衛天元在這一揖之中,使出了齊燕然衣缽真傳的鐵袖功夫。
桌子上的酒杯都給他的袖風捲了起來,裂成了無數碎片,每一片都是厲害的暗器。
一瓢道人喝道:“你,”雙掌斜飛,一招“攬雀尾”推出!
無數碎裂的瓷片好像給一股無形的力道“託”了起來,飛向上方,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這些碎片都嵌在天花板上了。
距離如此之近,碎片如此之多,一瓢道人竟然一舉手就給剪大先生全都擋開,功力之深,手法之妙,饒是飛天神龍已經盡得齊燕然的衣缽真傳,亦是不禁心頭大駭!
這霸那間,酒樓上的客人都給嚇得伏低,有的更鑽進了桌底。
衛天元是因為情知這一戰決難避色,是以打走了先下手為強的主意,拼著與敵人兩敗俱傷的。但不料一瓢道人的本領還在他估計之上,他這一突襲竟給一瓢道人輕描淡寫的化解開去,而剪大先生卻毫髮無傷!
剪大先生的武功衛天元是業已知道了的,單打獨鬥,他自忖也要略遜一籌,這一突襲不成,不由得頓時心裡一涼,把性命置之度外。
此時他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趁著一瓢道人未能騰出手來,一招“擒龍手”向剪大先生琵琶骨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