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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得出來,陡然間只覺膝蓋一麻,身不由己的就矮了半截。雷超也是同樣情形,只說得半句:“叫你別管閒事……”便跪倒了。
宇文浩哈哈笑道:“原來你們是要給我行大禮,不敢當。”原來鮑、雷二人乃是給用梅花針射中了膝蓋的麻穴。
說時遲,那時快,宇文浩己是向著霞遠鏢局的總鏢頭湯懷遠撲來了。
“你們欺負我的妹妹,這可不是閒事,我非管不可”!”聲出招發,雙掌齊飛。
湯懷遠疑惑不定,他是知道齊家並無男丁的,心裡想道:“齊燕然只有一個孫女,這妞兒既然是齊燕然的孫女,卻哪裡來的這個哥哥?嗯,莫非是飛天神龍?師兄妹也習慣了以兄妹相稱。”但他雖然沒有見過飛大神龍,卻是聽得剪大先生和徐中嶽等人說過飛天神龍的相貌的,飛大神龍相貌雖不醜陋,卻絕對不是俊雅的書生。
正因他思疑不定,但見宇文浩與齊漱玉兄妹相稱,齊漱玉並沒否認,心想:他們即使不是親兄妹,這個少年恐怕和齊家也是多少有點關係。顧慮到牽涉齊家的關係,宇文浩發掌打他,他就不敢用重手法還擊了。
四掌相交,登時把湯懷遠嚇了一跳。
他最先接觸到宇文浩的右掌,好像觸及燒紅的火炭一般,熾熱如燙;隨即接觸到宇文浩的左掌,卻又像觸及一聲堅冰,奇兼刺骨。
好在他的功力深厚,碰上這樣奇怪的事情,也只是嚇了一跳而已,並沒受傷。
武林中練鐵砂掌、甚至毒砂掌的人雖然不多,但也常見。宇文浩這種一冷一熱的掌力,練的卻就不知是什麼掌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不過,憑他豐富的經驗,卻可斷定,不是毒掌,只是一種邪門的功手。
宇文浩見他似有畏懼之意,得意非常,哈哈笑道:“原來天下第一大鏢局的總鏢頭的功夫也過爾爾。”湯懷遠心念一動,陡地喝道:“好呀,原來你是白駝山的妖人!”
宇文浩面色一變,冷笑說道:“白駝山的人可沒有你這樣無恥,堂堂總鏢頭,甘為鷹爪孫!”
湯懷遠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麼,說到厚顏無恥,恐怕任何人都得對你們甘拜下風。嘿嘿,白駝山有三門絕技,一是寒冰掌,一是火焰刀,一是把麵皮練得厚如城牆的功夫。三門功夫,都是足以獨步天下。你的寒冰掌與火焰刀稀鬆平宜,想不到練面皮厚的功夫倒是得了白駝山真傳!”
寒冰掌與火焰刀的確是白駝山所創的兩大邪派奇功,寒冰掌能令人感受奇寒,火焰刀亦是以掌為刀,並非真刀,功夫練到深時,肉掌可以變成燒紅的鐵塊一般。但所謂“練面皮厚的功夫”那卻是湯懷遠編造出來,用來嘲諷白駝山這一邪派的了。
此時他已知道宇文浩的來歷,下手絕不留清。掌打掌劈,有如鐵斧開山巨錘擊石,宇文浩這才知道厲害,哪裡還敢硬接?他不敢硬接,寒冰掌與火焰刀又如何能傷對方?
不過片刻,宇文浩已是湯懷遠的掌風影籠罩,險象環生!若不是因為湯懷遠恐防誤傷齊漱玉,早已被打得筋斷骨折。
宇文浩也真精靈,假快就看出湯懷遠是對齊漱玉大有所顧忌。於是每到緊要關頭,他就緊緊靠著齊漱玉,甚至躲到齊漱玉背後。讓齊漱玉替他抵擋。
齊漱玉對這位義兄,本來已經起了一點疑心的,但此時卻忽然過他有了好感。
好感從何而來,是因為宇文浩幫他罵了湯懷遠之故。
她並非不知道湯懷遠初她的爺爺的交情,小時候她是曾經隨爺爺到過震遠鏢局一次。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有五歲大的小姑娘,這件事情總還記得。
但也正是因此,她對湯懷遠更加生氣了,湯懷遠和葛大先生。徐中嶽聯手對付她的師兄,這件事情,她一到北京就知道了。(可惜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湯懷遠的難言之隱,她是無從得知的。)
要是她得一點世故的話,或許她還會諒解湯懷遠的為難之處。可惜她又是被爺爺和王媽等人寵壞了的,剛剛出道的、不通世故的姑娘。
湯懷遠已經佔了絕對上風,齊漱玉與宇文浩的身形都已在他的掌風掌影籠罩之下,只因投鼠忌器,湯懷遠仍是未敢即下殺手。
湯懷遠心中煩躁,暗自想道:“這丫頭不識好歹,沒奈何我只好冒點風險,拼著誤傷她了。”主意打定,陡地一聲大喝,重重的一掌向齊漱玉左肩猛劈過去,使的是“隔山打牛”的功夫。
隔山打牛在武學中名為隔物傳功,功夫練到深時,隔著一重障礙(這障礙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也能傷及對方,但隔在中間的物體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