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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懷遠見她不知進退,心裡亦是不禁有氣,想道:“我是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方始不下殺手。說不得如今只好給點厲害,讓你瞧瞧了。”一個“移形易位”,藤蛇鞭幾乎是貼著他的鞋底掃了過去,打了個空。湯懷遠趁鞭勢已去,左腳腳尖一挑,右腳就踩下去。他練的鴛鴦連環腿功夫在武林中也是有名的,腿上的功夫絕不在他掌上的功夫之下。
不過齊漱玉的鞭法也比他的估計高明一些,而且她這條藤蛇鞭也不是普通的軟鞭可比。他一腳踏下,齊漱玉的藤蛇鞭已經收了回來,舞起一團鞭影。此時她業已知道湯懷遠的武功是遠遠在她之上了。故而不敢冒險搶攻,心想我的鞭長,你的手短,我只守不攻,總能支援一些時候,只盼楚天舒聞聲出來,就可替她解圍。雖然她也知道楚天舒要看護父親,出來的希望並不很大,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些。
哪知她的希望馬上就破滅了。湯懷遠竟然不理鞭長臂短。向她抖起的鞭圈中直撲進來,齊漱玉又驚又怒,心道:“你的武功雖然比我強,這樣打法,也未免太過小看我了!”氣憤之下,無暇考慮,喝道:“好,我與你拼啦!”抖起鞭圈,使出了鎖喉鞭的招數。
湯懷遠是心中有氣,想道:“小小年紀,出手這樣狠辣,是該給她一點教訓才行。”雙指一夾,登時夾住她的鞭梢,冷笑說道:“知道厲害了吧。”
不過他雖然夾著鞭梢,也還一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本來他的指力有如利剪,一般的軟鞭,被他雙指一夾,必定可以“剪”去一段。但這條藤蛇鞭卻絲毫無損,原來這條藤蛇鞭乃是用藏印邊境大吉嶺靈鷲峰上特產的山藤,浸入油中,百浸百曬而成,鞭上纏有鋼絲,堅韌無比。即使練有金剛指力,也難將它剪斷。
湯懷遠剪不斷藤蛇鞭,用力一抽,喝道:“撤鞭!”齊漱玉給他拉近幾步,冷笑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臉!”她想棄鞭而逃,但見湯懷遠武功如此高強,情知亦是逃跑不了。
湯懷遠道:“誰叫你不吃敬酒吃罰酒,你跟我回鏢局吧,我不會欺負你的,只要你說實話。”
就在此時,忽聽得蹄聲得得,來了一輛馬車。
鮑雷兩位鏢頭只道是齊大聖去而復回,忙把目光移過去看,只見拉車的是兩匹毛色純白的駿馬,只有四蹄如墨,一看就知是異種名駒。駕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頭戴束髮嵌金冠,身穿白色真絲衣裳,外罩石青繡花緞褂,腳登熊皮長統馬靴,像是個富貴人家的子弟。饒是這兩位鏢師閱歷甚豐,也未雲曾見過如些華貴的馬車,不禁都看得呆了。
要知千里馬已經難得,而千里馬用來拉車,那更是極為罕見之事。竟是公子自己充當車伕,亦是奇中之奇,故此鮑勝和雷超二人,雖然是在他們的總鏢頭正在對付旁人之際,目光也都不知不覺給這輛馬車吸引過去。
那少年突然勒馬停車,冷笑說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臉!”冷笑聲中,把手一揚,暗器飛出。
湯懷遠右手兩根指頭夾著藤蛇鞭,這少年雖然來得有點奇怪,他也不怎樣放在心上,聽得背後暗器破空之聲,隨隨便便的便即反手把袖一揮。
那少年發出的暗器是三顆鐵菩提,湯懷遠揮袖一拂,把一顆鐵菩提打落,另外兩顆卻從他的頭頂飛過。
暗器功夫首先講究一個“準”字,這少年打出的鐵菩提,從他頭頂飛高,“偏高”少說也有三尺,可說是大失準頭。湯懷遠正自己心中暗笑:“暗器打得如此之糟,居然也敢獻醜。”心念未已,那兩顆鐵菩提突然倒飛回來,而且倒飛回來的速度比起剛才從正面飛來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
這一下倒是大出湯懷遠意料之外,急切間難以閃躲,暗器來得勁疾異常,袖風恐亦難以拂落,只好放開齊漱玉的藤蛇鞭,使出彈指神通功夫,“錚錚”兩聲把那兩顆鐵菩提彈開。
鐵菩提是給他彈開了,但他的兩根指頭竟是熱辣辣的好像是觸著火炭的感覺。湯懷遠見多識廣,知道鐵菩提上塗上一層赤蠍粉,赤蠍粉滲進傷口毒性才能發作,他彈開鐵菩提,皮肉都沒擦傷。倒是無妨。但這麼一來!他倒是不能不有戒心了,心裡想道:“這少年不知是什麼路道,暗器手法如此奇特,不像是中原的武功。”
心念未已,只聽得那少年在叫道:“玉妹,別慌,我來幫你!”跳下馬車來了。
原來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齊漱玉的義兄宇文浩。
鮑、雷二人齊聲喝道:“站住!”一左一右,上前攔阻。
宇文浩道:“你們要我站住做什麼?”鮑勝道:“渾小子!……”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