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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城外荒山野嶺道路泥濘,沒什麼可踏的吧?”

蘇通哈哈笑道:“就是雨後出遊才愜意,連續幾場雨下來,漫山遍野的杜鵑,再加上魯冰花和羊蹄甲,這種美景豈是平日可見?不瞞沈老弟,等下我們還要去邀請位朋友,他雖然不是汀州本地人,但一身貴氣,談吐不凡,或許可以結交一下。”

沈溪心想,蘇通一向心高氣傲,基本不會服誰,但這次蘇通對此人很推崇,倒不知是何來頭。

未及多想,一行人進到街口的茶樓,剛走到樓梯前,就聽到二樓傳來縹緲的琴音。蘇通停了下來,含笑品味琴音中的韻味。

那琴音綿長,極有氣勢,聽來根本不似在教坊司聽到的“靡靡之音”,而有一種胸懷江山的氣魄,也有一種對身世的感懷。

一曲終了,琴音似乎依舊流淌在人心底,蘇通笑道:“沈老弟精通韻律,以為如何?”

沈溪實在不知該用怎樣的言語形容,總的來說……很一般,當然這時候可不能實話實說,只得敷衍一句:“很好。”

上得樓來,賓客不多,但見角落裡坐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正在那兒調弄琴絃,顯然剛才這美妙琴音就是出自他之手。

沈溪很快注意到這“年輕公子”身上的一些細節,沈溪發覺其與普通男子不同,有些文弱的書卷氣,再仔細一瞧,沒有喉結,而半遮掩於鬢髮的耳垂上,有細小的微孔,這是女兒家戴耳環的耳洞。

幾百年後,男子打耳洞不稀奇,但這年頭,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絕不會有男子自損身體。

蘇通正要上去打招呼,從那女子身邊走出來兩名粗獷的漢子將蘇通攔住,此時那女子轉過身來,一抬手:“無妨。”

從這簡單的舉動,沈溪就能覺出這扮男裝的女子來歷不凡,因為她身邊的兩個漢子都是武人,且是久經沙場殺氣四溢的那種,氣質與普通的保鏢護院截然不同。

“蘇兄。”

女子起身,向蘇通行禮問候。

蘇通笑著回禮,絲毫也沒發現對方的異常。顯然,這女子掩飾得很好,加上她沒有一般女人特有的秀氣和靈動,反倒顯得憨厚朴實,這是個有男人氣質的女人,單從容貌上,確實難以區分性別。

換句話說,不是美女。

再加上胸前應該束過胸,將女人最基本的特徵給掩蓋了,若不仔細觀察,一般人還真難以察覺。

蘇通也不客氣,直接坐下來,為女子引介沈溪,沈溪微笑行禮,那女子驚訝地問道:“十一歲就可考院試?”

蘇通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朱公子或有不知,沈老弟頭年裡連過縣試、府試,且在府試中奪得案首。近來廣為流傳的‘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便是出自他之手。”

女子拱手道:“久仰,久仰。”

這聲久仰顯然只是客套。

但沈溪卻在暗自咋舌,姓朱的,那是國姓啊,雖然這天下人姓朱的不少,可一個姓朱的女子,身邊帶著侍衛,遠近似乎還有人暗中保護,這怎麼也該是皇親國戚了。

明朝分封諸王,但在靖難後,各家諸王只能圈在自己的領地,不得越雷池一步。但對於女子則沒有那麼多限制,沈溪心裡琢磨,這女子到底是何身份來歷?

沈溪將其與分封在汀州府周邊的幾個王爺聯絡,得不到絲毫啟發,畢竟歷史對於皇室中女眷記錄甚少。

蘇通好像碰上知己一樣,說了半晌,正式邀請這位“朱公子”到城外踏春。

女子微微搖頭:“蘇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稍後要去拜訪一位故友,請恕不能多陪。”

蘇通驚訝地問道:“朱公子不是說剛從京師回來,準備回鄉嗎?”

女子笑道:“其實在下的家鄉並不順路,我是特意繞道汀州府城,為的是來拜訪一位故友。蘇公子切莫以為在下是不願同行而出言敷衍。時候不早,就此作別。”

說完,她抱起琴準備離開,沈溪注意到她腰間別著枚玉佩,上面隱約有“菊潭”二字,似乎是地名。

除了剛才的兩名粗獷的漢子,隔壁桌還有二人相隨。人到樓下,又跟上四人,到了外面有馬車迎候,女子直接上了馬車,往城西方向而去。

沈溪心想:“京城來的,莫非是找謝韻兒?”

蘇通有些失望:“這位朱公子,學識卓絕,琴藝更是高超,本想請他踏春之後,一同去教坊司找熙兒姑娘飲上幾杯水酒……”

沈溪聽到“熙兒”就有些頭疼。

年底時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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