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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臉卻是騰地紅了:“小郎,你……你這是寫的什麼?”
沈溪心裡直叫嗚呼哀哉。
這些天他都在寫《金瓶梅》,什麼事都沒幹,主要是惠娘要主持商會和打理生意,而周氏又看不懂他寫的什麼,本以為萬無一失,可偏偏惠娘為了表示對他的關懷,親自上樓來送茶水,這下頓時露餡兒了。
“這個,我是拿來看的。”
惠娘想把手上這誨|淫|誨|盜的東西給撕了,想到是沈溪寫的,又捨不得,氣得直跺腳,道:“你當姨那麼好騙?這字明明是你寫的。小郎,你才這麼小的年歲,從哪裡學來這些東西?”
沈溪趕緊過去把門關上,免得被樓下的老孃聽到。若被周氏知道他在臨院試二場考試之前不是在作學問,而是在寫“淫|書”,那他以後真要遭殃倒大黴了。
沈溪過來拉著惠孃的衣袖,解釋道:“姨,你別忙著生氣,仔細看上面的內容,別總看那些……不好的地方。我本來是想用這方法讓自己心平氣和,同時也為咱印刷作坊,找一條生財的門路。”
惠娘沒好氣地道:“這種東西,骯髒齷蹉,有什麼好看的?於教化無益,你還說要拿來印?真是氣死人!”
沈溪趕緊攤開手上的《金瓶梅》原稿。展示給惠娘看:“姨,你沒仔細看,怎知曉這不是一本好書呢?或者姨看過之後也覺得喜歡呢?”
惠娘生氣道:“不看不看,我這就把此事告訴你娘去。你這年歲,什麼都好奇,居然寫這般不堪入目的東西……”
沈溪趕緊攔在惠娘面前,抱住她的腰,甚至把頭埋進惠娘懷裡。就好像撒嬌的孩子:“姨,你可千萬別對我娘說,你不是想看我以後被關起來讀書,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吧?你先看看,如果實在不好,你再懲罰我,我絕不阻攔。”
惠娘被沈溪抱著,居然有些慌神,她想把沈溪推開,但沈溪抱得很緊。而她又不覺得沈溪這是多麼無禮的事情,最多是孩子做錯事懇求她的原諒。
“你……你……你鬆開手,有話好好說。”惠娘神色複雜。
沈溪這才察覺到對惠孃的冒犯,連忙鬆開手,稍微一回味一下,軟玉溫香的感覺似乎不錯啊!他趕緊把腦海中的旖念拋空,一臉著急地扶著惠娘坐下來,把手上的書攤開來給她看:“姨,你應該仔細看,在不同人眼中。這本書的內容是不一樣的。”
惠娘面帶慍色:“你的意思,姨是那種……唉,你才多大,這些事又沒經歷過。怎寫的出來?真是……”
說著,惠娘只好耐著性子看了一段。
這次沈溪給她看的可不是書中那些旖旎的情節,而是涉及到人情世故和景緻描寫,沈溪於原作的基礎上,加上他的一些理解,寫出的內容雖然算不得更好。但至少在語言方面,更貼合當下人的閱讀習慣。
惠娘看過之後,竟然自然而然地把頁數翻到下一頁,不過馬上又看到一些不好的內容,趕緊把幾頁紙合了起來。她這次神色倒略顯平靜,問道:“小郎,這些你從何處知曉?”
沈溪道:“很多內容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至於那些男男女女之事,我不太懂,是蘇公子他們給了我一本冊子,我腦子好背了下來,就靈活運用到這其中來。”
“蘇公子他們說,這種冊子如果再配上一些圖畫就能賺錢,我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拿之前寫《楊家將》的心思寫上一些,權當拿它來調節考試前的心理。”
這個時候,沈溪只能把責任往蘇通和鄭謙身上推,反正他們本來就是那種放蕩不堪之人,而創作《金瓶梅》的靈感也是從他們身上得來的,倒沒冤枉人。
“那……那行吧。我不告訴你娘,但要寫,也要等院試結束以後……稿子你留下來,讓姨好好看看,如果能出書的話,印幾本出來試試也好。”
沈溪這才鬆了口氣。
生意人果然就是不一樣,惠娘到底還是能嗅到其中蘊藏的巨大商機的。
沈溪趁著吃晚飯的時候,回家把他寫的三十回本的《金瓶梅》拿給惠娘,惠娘捧著回家去,因為沈溪這邊還要準備第二天的考試,沈溪沒法“陪讀”,否則沈溪還真想看看惠娘閱讀這種書的時候是何反應。
第二天一大早,沈溪就又出發去考場,沈明鈞夫婦送他到門口,與之前幾次不一樣的是,惠娘沒有出來相送。
周氏略帶不解:“你姨平日最關心你,難道昨晚睡得不好,起不來?”
正說話間,惠娘匆匆忙忙從院子裡出來,見到沈溪還沒走,這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趕不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