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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富良,而自己大權旁落,會被邊緣為類似於練兵官之類的角色。
看著走在前面氣度沉穩的白胖子,葉昭嘴角的笑意漸漸淡了。
……
泰和號後院,翠綠的榕樹下,葉昭躺在竹椅上,摺扇輕搖,眯著眼養神。
眼角餘光瞥到秋掌櫃進進出出數次,看起來似乎有話想對自己說,不過每次都搖搖頭又退了出去。
等秋掌櫃再次掀開銀號後門布簾進了小院,葉昭就笑著坐起,“掌櫃的,有事兒吧?”
秋掌櫃訕訕的笑,“沒,也沒什麼事兒。”
葉昭對他招招手,饒有興趣的道:“過來,您過來,有什麼事兒就說,我這人不喜歡繞圈子。過來,坐這兒。”指了指旁邊的圓凳。
秋掌櫃就笑呵呵的走過來坐下,見葉昭伸手拿起長几上的茶壺,忙伸手搶過,“我自己來,自己來。”
倒了杯茶,秋掌櫃琢磨了一會兒,見葉昭一直看著他,旋即身子向前湊了湊,小聲問:“東家,您可聽說過公平黨?”
葉昭就一怔:“公平黨?什麼公平黨?”
看到東家神色不似作偽,秋掌櫃就鬆了口氣的樣子,“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東家不知道,那再好不過。”
葉昭奇道:“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公平黨?現在是1854年,可沒聽說這個年代有會黨呢。
秋掌櫃神態輕鬆,笑道“我有個表兄,常年在廣西桂林行商,他前些日子來了廣州,說自己加入了公平黨,還攛掇我入會,被我一口回絕了。”
葉昭蹙眉道:“你這表弟可莫牽累了你,會匪最喜蠱惑人心。”自然是作樣子的。
秋掌櫃微微點頭,“我理會得,不過這公平黨,好似不是殺官造反的叛賊,聽說廣西士紳商人參加的不在少數,流傳極廣,公平黨主張維護商人士紳權……權益,要,要什麼話語……話語權,主張商人士紳團結與官府……對話,聽說在鄉下,又提倡減租,幫窮人說話。這黨眾裡多是像我表兄這樣無權無勢的商人。”
葉昭聽得眼睛越睜越大,拿起的茶杯空了,卻忘了續水。這,這怎麼可能呢?好似,好似自己寫的玩笑之作裡倒是提過在現今大清建立政黨的可能性,只是,廣西?
思及一事,葉昭又是一呆。
秋掌櫃又道:“要說吧,這等結黨的勾當不是什麼好事,既然東家不知道,那今天的話全當我沒說過。”
葉昭微微點頭,卻有些想不通:“掌櫃的,怎麼會突然想起問我這事兒?”
秋掌櫃有些尷尬,想了想還是直言相告,“不瞞東家,聽我表兄說,這公平黨的首腦,又叫黨魁,卻是和東家名諱一模一樣,黨眾尊稱他為葉王。”
葉昭手裡的茶杯啪一聲就掉在了地上,這時候他確信無疑,定然是蘇紅娘那小丫頭搞的這勞什子的公平黨,不倫不類的,還把自己抬出來做了神秘的掌門人,可不是,以現下的民智,首腦越神秘,反而越有市場,可不知道她還怎麼給自己加了些莫須有的神秘色彩呢。
秋掌櫃見葉昭模樣,就笑:“東家不必怕,既然和東家無關,那我也就放心了,想天下之大,同名同姓的人還少得了?倒是我多心了。”說著話,幫葉昭將茶杯揀了起來。
秋掌櫃好像談性愈濃,湊到葉昭身前,聲音越發低了,“還聽說這公平黨在梧州有一枝精兵團練,曾經幫黨眾出頭,殺了一家為富不仁的大戶,可對普通士紳倒好,和官府起過沖突,聽聞當地縣城官兵吃了虧,再不輕易去鄉下招惹他們了,而他們也不招惹官府,倒是相安無事。”談得興起,秋掌櫃索性將壓箱底的秘密也倒了出來,幾乎是貼在葉昭耳邊說:“聽說啊,這枝精兵有聖母娘娘庇佑,聖母娘娘親自下凡做統帥,又說公平黨黨魁葉王乃蕩魔大帝轉世,和聖母娘娘本就是夫妻,一起下凡拯救蒼生的。”說到“葉王”時,秋掌櫃頓了下,想來又想起了和東家同名同姓的這位葉王不知道是何許人也。
葉昭聽得嘴巴都能塞進個雞蛋,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神話故事都出來了,倒真是晚清特色的會黨了,同士紳們宣傳是一套,而對鄉下民眾的說辭又是另一套,可也沒辦法,民智未開,尤其在農村,這神神鬼鬼的傳說倒最能蠱惑人心。
又不知道借哪位廣西大紳的名頭,披上了團練外衣,也不提反清復明了,倒真是個好主意,慢慢積蓄力量,其前景看起來倒光明的緊呢。
聖母娘娘?葉昭不由得想起了那令人銷魂蝕骨的香軟嬌軀,心中就是一蕩。可想起下次見面蘇紅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