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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皆知,若北京城那位仍然不動聲氣可就怪了。
葉昭笑笑,端起了茶杯。
官文又道:“王爺何不聽下官一言,緩緩圖之?”
葉昭一笑:“圖之?圖什麼?”不是自己不想緩緩圖之,時日越長,六王對於廟堂地方掌控越是有力,而髮匪更漸漸陷入困境,如果再爆發個內訌之類的事件,怕被剿滅指日可待,旁人不知道,自己可知道東王和天王的矛盾多麼不可調和,如果不是自己粵軍一直對其保持壓力,怕早就內亂叢生。髮匪一旦被剿滅,自己的統治根基隨即不復存在,到時六王收權,自己如何應對?
現今進入湖南,更整編粵軍為平遠軍,打破地域觀念整合軍隊,算是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聽葉昭反問,官文一滯,苦笑不語。
葉昭道:“本王已上了摺子,平遠軍進湖南,一為剿流賊,二為鉗制公平賊黨,等黨賊滅,自會退回贛境征剿髮匪。若不然,流寇不息,賊黨趁勢北上,湖南危亦,本王亦陷入四面楚歌之絕境。”
聽著大將軍王分析,還真是這麼碼事兒,可前提是,湘南真的有需要平遠軍進剿的強大流寇,可又哪裡有了?
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曾國藩部下驕橫,回了鄉還是那老一套,帶著團勇要血洗民村,可一下撞到了鐵板,自己被砍了腦袋不說,更禍延親朋。
官文苦笑著,又道:“曾軍門數次寫來信,要下官保住郴州鄧雲徽的腦袋,可下官屢次拜訪,都見不到王爺。”
葉昭笑著品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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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南書房。
黃氣氤氳,明珠生輝。
六王坐在那金光閃耀,彷彿有飛龍掠影的書案後,翻著摺子,一臉陰霾。
書案下,站著國丈桂良,滿是氣憤,恨聲道:“皇上,不能再等了,這景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工激憤,懇請皇上治此賊之罪!”
見六王不語,桂良撩袍跪倒,咚咚的磕頭:“奴才死諫,若不早日剪除此賊,待其羽翼豐滿,事難回頭啊皇上!”
數名大臣上書彈頦景祥,多為中樞,而言辭最激烈的莫過於兩江總督曾國藩。
六王緩緩抬起了頭,淡淡道:“朕自有分數。”
桂良一怔,隨即更用力的磕頭,大聲道:“皇上寡斷!奴才有死而已!”血從額頭沁出。
“大膽!”六王臉一沉,猛地一拍桌案,可看著這寵妃的父親,一直以來對自己甚好的老人,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你起來吧,朕在等,等一樁軍機,兩個月後,且看朕如何分派這小賊!”
軍機?兩個月?桂良雖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聽得出,皇上早有部署,心下立時一喜,皇上何等英明?行事一向靜如山嶽,動似雷霆,看來,是很早就部署如何對付那小賊了,這自己都沒聞聽半點風聲,可見此事之機密,籌劃之周詳。
“皇上聖明,奴才就睜開眼睛看著,看那謀逆小賊如何自取滅亡!”桂良心下寬定,再次俯首磕頭。
第五卷 三龍戲珠
第一章 夜總會
吉祥舞廳,樂曲舒緩,光線迷離。
舞廳乃是中空的二層洋樓架構,中央是碩大的舞池,供客人舞女翩翩起舞,亦可表演才藝,環繞舞池皆是歐式沙發茶几組成的茶座。此時葉昭就坐在樓上緊鄰雕花欄杆的茶座裡,翻看報紙。
如意坐在側座,好奇的看著樓下舞池中對舞的男男女女。
她穿著玫紅色絲綢旗襖,嫩綠絲滑的綢褲,紅彤彤的小繡花鞋,烏雲秀髮按照葉昭說的在腦後盤了個花髻,四隻梅花簪子極有美感的插在髮髻上,瀑布般的長髮落在肩後。如意自不知道這是什麼髮髻,即不盤發又不梳辮,但葉昭叫她這樣弄,她自然聽話,自不知道乃是葉昭在電影電視裡見過的古代美女束髮造型,此時依葫蘆畫瓢用在如意身上,俏丫頭更顯嬌美可人。
葉昭已經好多天沒出來閒逛了,同京城關係異常緊張,六王雖沒吭聲,可不知道背地裡策劃什麼,就算自己粘了鬍子又如何?若有心人盯上,保不準就被識破,被人刺殺的滋味很好麼?
不過昨晚如意哭了一晚,是以帶她出來散散心。
昨晚說起府裡的丫鬟,葉昭跟蓉兒講道,年滿二十歲者可放出府嫁人,以後府裡丫鬟僱傭制,未婚女孩兒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之間,可進入的荷花樓的丫鬟則酌情買些窮困人家的幼童,栽培成|人,伺候幾年放出去也算做了善事。
葉昭又要蓉兒去跟如意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