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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穿透了靈肉,一種害怕和疼痛突然襲來,梅薩抖抖索索地說:“智美,智美。”
智美用眼睛問她:怎麼了?
梅薩氣喘吁吁地說:“快來救我。”
然後她丟下揹包,掀掉牛絨禮帽,撲過去緊緊抱住了智美。
他們熱吻在一起,互相揣摩著,好像他們初次這樣,好像他們是一對曠時分離的情侶,彼此思念了幾十年,更好像他們終於有了奇異、厚重而沒有雜質的情慾,需要滿河行走。很快地,他們互相扯掉了對方的衣服,當*出現的時候,情歌也便水波似的流出了梅薩嘴邊:
不息的流水,
匯到一個池中,
如果心有誠意,
就到池中來引水吧。
他們開始*。
智美說:“你唱得真好聽,你是唱給誰的?”
梅薩使勁搖頭:“智美,我知道你會給我一切,你已經給了我一切。我愛你,我就愛你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任何人都別想把我從你身邊奪走。”
智美說:“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智美更知道,危機終於出現了,在梅薩的潛意識裡,跟她*的不是他,至少靈魂不是,情歌就是證明。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唱過倉央嘉措情歌,今天也沒有,絕對沒有,情歌是唱給香波王子的,是不由自主的靈魂對香波王子的回答。
香波王子正在勾引她,不,是倉央嘉措情歌勾引了她。她進入了一個不能自抑的空間,那種正在懸掛、即將無靠的驚恐變成尋找出路的野獸,一頭撞向了牆壁。牆壁是原來就有的,梅薩,我是原來就有的,你今天怎麼啦,梅薩?
“智美,你相信我嗎?你是我唯一的法侶。”
“相信,相信,你是我唯一的法侶。”
儘管處於癲狂狀態,但梅薩還是聽出來了,智美不想說在他看來不真實或者即將不真實的那句話:“我是你唯一的法侶。”或者,“我們互相都是唯一的法侶。”
香波王子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失落地走進自己的房間,仰倒在床上躺了片刻,突然想起骷髏殺手的出現和貢唐寶塔裡未遂的謀殺,趕緊起身,撲過去從裡面關死了門。
衛生間的門緩緩開啟了,有人走出來,不是一個,而是一堆,一堆紅袈裟的喇嘛從衛生間湧出來圍住了香波王子。香波王子驚呆了,一動不動。來人是阿若喇嘛和他的隨從。香波王子看到,他們中間少了鄔堅林巴。
“哎呀,世道變了我都不知道,中國警察把偵查破案的權力移交給了活佛喇嘛,辛苦啦辛苦啦,能追到我不容易。”
“有不動佛的明示,你逃到哪裡,我們就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