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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機會,而這次戰鬥結果讓侯兆川的八路軍打勝啦,為此他還抬手打了那個豐乳肥臀白胖的女人。後來他離開了她。雖然他很後悔,但他卻不遺憾——因為那女人疼愛他而不是他疼愛那女人。雖然這樣,但凡是他曾遇到過的女人他過後都要想念她們,碰上機會他也會前去看望但他無論如何不愛她們。這感覺曾讓他一度很苦惱,也生出些許的愧疚——那就是爹不希望老白家斷子絕孫。他有兒子就算有了老白家的根,可他不愛兒子的娘,他讓她抱著自己的兒子遠嫁他鄉。他想要一房讓自己疼讓自己愛的女人給生個男娃。他誓死要打日本人,為了自己的娘;為了疙瘩溝的父老鄉親;為了給他手下的弟兄們報家仇;也為了爹……但他不喜歡爹,甚至恨爹。他想起爹對孃的粗暴,就讓他對自己這個男子漢失去不少信心;他害怕身邊有一個女人而自己不會疼不會愛她,讓她心裡很苦,就像爹不會疼愛娘而使娘備受其苦一樣。在他心裡,似乎一直在努力要尋找一個像娘那樣的女人,但他始終未能如願。如今他都三十出頭兒的人了依舊獨屌一根;不過手下的弟兄們也和他一樣,都是些肩上扛著槍、襠下掛著獨屌的雄男硬漢……
最後的土匪 第四章(6)
院裡的蟋蟀和牆外的旱山蛙低一聲高一聲地鼓譟著,似乎怕人們忘了它們在自然界中自己生命的存在。 白金堂翻了一下身,傷口奇癢無比。 他低低罵了一聲,日你孃的草瘸子!
最後的土匪 第五章(1)
第五章 眼下正是周廣舉眉開眼笑的季節。
山上的苞谷一天一個樣。到主人看望它們並決定最後背它們回家的時候,苞谷個個都扯開了自己的衣領,讓主人看它們齜出的黃牙和吐出的鬍鬚。
周廣舉樂得嘴頭兒放光屁眼兒開褶。
轉了幾個山坡後,他最後來到西山坡一看,喜眉笑眼頓時蕩然無存就變得橫眉呆眼啦。他在地頭兒發了一陣呆,就連跑帶顛地回了家,對著大院門裡門外蹲著吃午飯的一幫夥計就開罵,吃吃吃!都偷完了看你們還吃###啥?
吃飯的長工、短工們聽後就愣,不知出了啥事。
周廣舉又站在大門口,扯開嗓子正式罵大街:他高喊著誰家小×手癢偷人家的苞谷?偷吃人家的東西眼歪嘴斜舌頭爛,讓他得噎食病、渾身長白毛、長大瘡、死了臭在屋裡沒人抬,招你孃的綠頭蠅、生肉蛆、流膿湯……小娘養的!
路上的山民們聽啦,一個比一個頭垂得低;一個比一個走得快……
周家大院內盛滿了秋陽的光,把平整結實的土地照得光亮耀眼;一棵挺拔的像大海碗口粗的毛白楊,緊貼著東牆根矗立著,遠遠望去,整個樹冠就像有人隨意攏了攏但並沒有捆緊的一把巨型大傘。還依然綠著的樹葉,銀元般地掛在枝頭上搖曳著;陽光射下來,穿過綠葉的間隙投射在院內的地上,就像撒落地上一片散金碎銀……
周家的人都去山坡上看苞谷,院內一下子就變得冷清起來。
五香走出房間,開始時站在陽光豐沛的院內一角仰頭看天,後來就坐在院內的樹蔭下紡線。那隻酣睡的貓,把自己盤蜷成個好看的圓,像一輪黃亮黃亮的月被摘下輕柔地放在五香的腳下,讓人看著心裡就暖。五香的心情和天氣一樣的好。有了好心情的五香就難得地臉上掛了笑意,但她的笑卻給了依偎在腳下的貓……
白金堂從東山坡遛彎兒回來啦。 回哩?五香說。聲音細細綿綿,輕輕柔柔。 回哩!白金堂說。聲音洪洪亮亮,粗粗重重。
話剛出口,白金堂自己都感到詫異。他驀地意識到這粗重的“雷聲”會把小貓咪咪似的五香驚嚇壞的……他已是第二次與五香見面啦,他覺得第二次見面剛說話就像雷,該有多不好。自從來到桃花掌周家大院,他期盼的讓他著迷的織布女人,與她見面時竟如此這般地待她,他也覺得於心不忍,有些不公平、不鄭重……白金堂想起自己與五香第一次見面時,竟然是一個使他極為尷尬的地方。
那天清晨,也就是那天夜裡一聲慘叫把他驚醒後,他提槍在院內轉個彎就回了西屋。後來就再也睡不著,一直到啞巴開了院門時,從屋簷下蹦出一隻麻雀嗽了兩聲清脆的嗓子,他就突然感到自己下身有墜物一沉一沉往下拽,屁眼兒處就神經緊張起來,就驟然地抽縮,就嚴把出道口……他起身下炕出了院門,蹲在院外的茅房裡一陣屁滾尿流、痛快淋漓之後,頓感體內好暢快。暢快的他就蹲在那裡候著,候久了就候來了清晨倒尿盆的五香。五香的腳步像貓一樣輕盈無聲。每日清晨她起床最早,有時啞巴早起是去回龍鎮趕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