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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乎的,始終都沒有動用這個秘密武器,又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
而以趙明德的年齡,即便樂安民下臺了,也不可能由他接任市委書記的位子。他和樂安民之間的爭鬥,很多時候並不是為了取而代之,而僅僅是要確保自己的話語權不被削弱。
既然不是趙明德,更不是自己,那又會是誰呢?他甚至在腦海裡將湖嶺所有的市委常委全都過了一遍,也沒有一個清晰的頭緒。似乎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卻又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
“算了樂書記,你也別多想了。”姜雲輝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擔驚受怕的,回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可別影響了明天的工作。”
樂安民眉頭微微一皺。姜雲輝是好意,可聽在他耳朵裡卻怎麼都覺得姜雲輝是在用話來提醒自己別忘了今天的事情,心裡就大為不爽。不過形勢逼人,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將滿腔的怒氣憋在心頭,又不無擔心的問道:“那個小偷……”
說到底,一切事情都是因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偷而起。倘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因此,提起這個小偷的時候,他當真有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了。
同時,他也很擔心這個小偷出去亂說什麼。在他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這個小偷人間蒸發了。只不過他沒辦法這麼給姜雲輝說罷了。
“這個小偷我們會加緊審問,爭取挖出幕後指使人。當然,倘若樂書記感興趣的話,到時候可以一起聽聽。”
姜雲輝當然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名小偷交給樂安民來處置,否則很有可能會被樂安民誤解是自己想要留著作要挾他的把柄。可不論於公還是於私,他都不能這樣去做。小偷一旦交給樂安民,很有可能會被他滅口了。
真不要小看這些領導幹部,看起來斯斯文文,可一旦觸及了他們的利益,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來捍衛自己的地位,哪怕是買兇殺人也在所不惜。
“這樣啊?”樂安民果然就有些生疑起來,麵皮緊繃,臉色陰沉,“可一旦他出去了胡亂編造謠言,那又該怎麼辦?”
“謠言止於智者!”姜雲輝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再說了,我也相信這名小偷看得清形式,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當然,樂書記你最好儘快將那位孟小姐送出湖嶺去。萬一到時候有什麼閒言碎語的,也空口無憑。”
“那行,雲輝書記,大恩不言謝,一切就靠你了。”樂安民點頭道。其實無需姜雲輝提醒,他也是這樣打算的。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在這個敏感時期,孟依留在湖嶺有害無益,反倒是容易被人坐實自己的風流韻事。
商量好之後,姜雲輝又將陸明強喊了進來。
陸明強剛走進休息室,就聽姜雲輝呵斥道:“今天樂書記刻意來這裡進行暗中調查,對長慶派出所這裡的諸多問題都很不滿意。出警速度慢、接待群眾態度不好、工作流程也沒有完全按照相應程式。你們必須要儘快進行改進,到時候我和樂書記還會再來看的。”
樂安民一聽不由就大為感激的看了姜雲輝一眼。有了姜雲輝這麼一說,哪怕到時候有人拿自己進派出所的事來大作文章,也很好應對了。市委書記原本就是市裡的一把手,雖然主管的是黨務,可為了瞭解實際情況,親自到基層進行調查瞭解情況,那也是可以的。
話都是人說出來的,可經過姜雲輝這麼一說,糗事立馬就變成親民為民的大好事了。他也突然間就挺直了腰桿,彷彿自己真是為了調查情況才進的派出所。當時的尷尬和羞臊,頓時就淡了許多。
陸明強剛開始也是不由一愣,可他很快就明白了姜雲輝的意思,就大聲說道:“是,感謝樂書記和姜書記的批評。我們馬上就進行整改,一定不會辜負樂書記和姜書記的信任。”說得是煞有其事的。
樂安民也似乎終於找回了以前孫杰還在當局長時的感覺,威嚴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止一次說過,人民警察要為人民,人民警察必須要想群眾所想,急群眾所急,要端正思想和態度,確確實實為老百姓辦好事、辦實事。要……”
話還沒說完又立馬反應過來,現在不是他當領導發言的時候,臉色多少有些尷尬。
姜雲輝也不由覺得好笑,不過卻也板著臉對陸明強說道:“聽見沒有?你們以後一定要牢記樂書記的指示。”
“是!”陸明強大聲應道,可隨即又嬉皮笑臉道:“不過兩位書記大人,我們湖嶺市局許多警械都已經很陳舊了,跟不上日新月異的社會發展。警車也嚴重不足,而且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