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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變會很痛苦。”
方棠溪白了他一眼,“我愛他都十幾年了,我也想變心啊,可是我辦到了沒?”
薛不二沒辦法,把藥引給了他,說道:“你去吧。一刻鍾後,咬破自己的舌
尖,便可以與他舌交了。”
方棠溪臉上一紅:“你說話當真不雅。”
“你若是習醫便會明白,再美妙的肉體其實也不過是筋脈血肉之軀,剝了皮
都一樣。”
方棠溪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不敢再與薛不二說話,吃了藥便讓採言將他抱
到吹寒床邊的椅子上。合上房門讓採言出去,還看到薛不二似笑非笑的表情。
吹寒平躺在床上,依舊熟睡不醒,氣息輕微如蘭。想必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臉色越發的白皙,彷彿凝玉。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便愛上了他。或許是因為很早之前便將他當成妻子,所
以處處照顧愛拂他,也希望兩人能廝守一世。其實……吹寒任性冷淡,又十分高
傲,性子完全說不上溫柔,可是明知他有那麼多缺點,偏偏無法忘了他,不管他
提出什麼要求,都不願拂逆他。
方棠溪將藍吹寒額角的發拂去,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凝視著他的睡顏。
吹寒醒過來便會恢復正常,那時吹寒連對他身體的興趣都沒有了,他就會變
成用掉後丟棄的垃圾,轉眼就會忘記──如果自己的腿還完好的話。可是現在…
…吹寒至少會對他不那麼冷淡,只因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
這種同情真是讓人討厭啊!
明明自己沒覺得有什麼,但是被人同情了,卻讓人感覺到自己是世上最不幸
的人一樣,無法忽略掉自己的倒黴經歷。
吹寒雖然冷漠,但是他十分善良,這種同情他一定不會吝惜給予自己。
早知道在崖底摔死好了,不用如此尷尬地面對即將醒過來的吹寒。
方棠溪俯下身,讓吹寒的頭枕在自己的手上,髮絲輕柔地拂過掌心──有人
說,頭髮柔軟的人必定心性溫柔,可是吹寒卻完全不像溫柔的樣子。
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種輕微的疼痛彷彿針尖般,刺痛了他的心,鐵鏽味
的血腥氣味瀰漫了自己的口腔,低下頭,輕輕吻了上去。有種偷香的小小竊喜,
不知吹寒何時會醒來的惶恐,心跳都在微微加速。
最好吹寒不要此時醒來……
他吻著吹寒的唇瓣,慢慢加深這個吻。完全沒回應的男子即使只是一張睡顏,
也會讓人忍不住心動。
方棠溪可恥地發現,雙腿之間的性器居然有了反應。明明雙腿都不能動了,
但那裡卻還頑強地振奮著……薛不二的確是有說過自己沒喪失男性本能的這個事
情,只是因為乍然癱瘓後自己心神大亂,沒注意到而已。
如果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別人幫忙,那麼就連慾望也無法掩飾。
方棠溪想到這一點就感到心都要碎了,越是深吻著吹寒,就越是難過。可是
不吻,又不知那該死的蟲子什麼時候出來。
如此美妙的愛戀親吻,卻又要在這樣滑稽的情境下發生。
方棠溪就這樣吻一陣吹寒的嘴唇,看一陣吹寒的面龐,怔怔出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和薛不二的取笑:“都一個時辰啦!
兄弟,該做的都做了吧?我給藍吹寒下的迷魂藥要過了。”
迷魂藥過了?方棠溪的腦子裡忽然有片刻的空白,門已經被人推開,薛不二
走了進來,為藍吹寒診脈下針──蠱蟲離體後大寒,必須及時驅寒。
“薛大哥,你給他下迷魂藥做什麼?”
“如果不下藥,他忽然醒過來,你不是捱打了麼?”薛不二不懷好意地笑。
“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白白擔心那麼久。”
“這樣做起來才刺激。”薛不二拍拍他的肩膀,眨眨眼睛,“你都做了什麼
了?”
方棠溪沒好意思說自己太害怕了,除了吻什麼也沒做,咳嗽一聲,“唔,該
做的都做了。”
薛不二笑嘻嘻地道:“做哥哥的很夠意思吧?別忘了記在賬上。”
薛不二拈起一針,刺在藍吹寒的百會穴上,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