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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陽道:“莊主著兄弟傳言,公子傷人之事,敝莊決不計較,因為曲在敝莊,公子也請便吧。”
谷之陽冷冷道:“這是古長卿的意思?”
王扇郎君道:“不錯,敝莊主所傳,在他未出禪院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之令諭,乃是對本莊之人而言,與外人無干。”
谷之陽仰面笑道:“原來如此。”
舉步逕自往山下行去。
突然,四海龍君一聲沉喝道:“站祝”
谷之陽對他冷冷一瞥道:“你在對誰說話?”
四海龍君哼了一聲道:“不用裝蒜,你手中錦盒,可是建文帝的遺物?”
谷之陽輕蔑的一笑道:“就算是吧,你打算怎樣?”
四海龍君一伸手道:“拿來。”
谷之陽大笑道:“憑你這海盜頭兒只怕還唬不住本公子。”
四海龍君大怒,揮手推出一掌,一股巨大暗勁,直湧了過來。
谷之陽冷冷一笑道:“說你不行就不行。”
匆的舉手彈出一指,一縷指勁,直透掌風之內。
四海龍君知道這少年武功甚強,擊出的掌勁,已然用了八成真力,忽覺對方指勁,猶如一支尖錐,直穿掌風之內,心中不覺一凜,急忙收掌往後一撤。
谷之陽卻是神態悠閒,卓然屹立不動。
四海龍君在武林中地位極是崇高,中原各門各派,無不對他饒讓三分,孰料出手便輸了一招,頓時激發了潛存的一點兇戾之性,怒吼一聲,揮掌再進,頃刻之間攻出了七掌。
他內力雄渾,此番含怒出手,更現威力,掌勁威力有如巨浪排空,洶湧澎湃的捲了上來。
谷之陽朗笑道:“原來你只不過是倚仗著幾斤蠻力而已。”
錦衣飄飄,突入掌風之內,掌劈指彈,輕描淡寫的便把七掌化解,四海龍君恁自怒吼如雷,竟沒沾著他一點衣角。
孟氏雙雄看在眼內,互一打暗號,雙雙將兵刃撒出,孟威用的是一支仙人掌,孟平卻是一對軟索銅錘,兩下一分,已然欺身到了谷之陽的左右兩側,顯然他們已存下了圍攻之意。
再說楊玉鳳自風陵莊之人自動撤退後,已沒人再對她攔阻,照理她可以乘機離去,可是,她仗著後援快到,竟然滿不在乎的姍姍向金白羽行去,嘴裡卻道:“你不是跌落地道中了,怎麼出來的?”
金白羽微微一笑道:“在下是糊里糊塗落下,又湖裡糊塗的走了出來。”
楊玉鳳冷笑道:“不用騙我了,準是古長卿救了你。”
金白羽道:“姑娘怎麼說都行。”
楊玉鳳又道:“我問你,那幅麻姑獻壽圖究竟有什麼奧秘?”
金白羽反問道:“你帶出來了?”
楊玉鳳道:“告訴你也不打緊,確實帶出來了,那畫的背面還有許多古篆字呢?”
金白羽點頭道:“在下只覺那是一幅價值甚昂的古畫,內中有什麼隱秘可就不知道了。”
楊玉鳳哼了一聲道:“看來你也是個不老實的人。”
金白羽微微一笑道:“要怎樣才算老實?”
楊玉鳳抬頭對谷之陽望去,見他正與四海龍君打得難分難解,感慨地道:“這人壞死了,我真希望他死在四海龍君之手。”
金白羽面無表情的道:“可是事實上四海龍君快要敗了。”
四海龍君在江湖上名聲甚大,楊玉鳳怎麼也不相信他會落敗,當下嘴唇一撤道:“我敢打賭谷之陽必敗。”
金白羽不願多費唇舌,笑了笑,竟不與她爭論,楊玉鳳大感不是滋味,冷笑道:“原來你是混充內行。”
金白羽默然不答,心裡卻在想著,玉扇郎君為何一來到便喝令住手,並任由谷之陽與楊玉鳳離去?此時見四海龍君等人把谷之陽擋住,才知道玉扇郎君這種措施有二種作用,一是不願無故結怨,再則便是要撿現成的便宜。
楊玉鳳見金白羽對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大大的刺傷了她的自尊心,她自幼在父母叔伯庇護之下長大,平日驕縱已慣,江湖上因她是四川楊家的掌珠,也處處讓她三分,任事予取予求,可說沒有不如意的事。
今天,也許是她有生以來,最難堪的一件事,賭氣扭轉身子,恨聲道:“不用神氣,總有一天叫你知道姑娘的厲害。”
金白羽望著她行去的身影,不禁莫名奇妙,不知她為什麼突然發起脾氣來。
楊玉鳳一肚子委屈,飛步往山不行去,突然,岩石之後,轉出一位黑袍老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