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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但聽兩聲狂噑,風陵莊的高手已有二人倒地,餘人紛紛後躍。
但幾乎在玄衣人倒下的同時,谷之陽的長劍已然歸鞘,端的出手快如電閃。
在場之人眼看他迅快辛辣的劍勢,無不暗中駭然,而金白羽的心頭,卻如突遭千斤重錘般,咚的一跳。
馮滔眼看這情景,不得不放棄楊玉鳳,趕向谷之陽那面。
楊玉鳳似乎被谷之陽的突擊行為,激起了豪情,就趁那批黑衣人,驚詫回顧之際,一聲嬌喝,打出一把蝶須金針。
這種暗器,原就歹毒異常,黑衣人又都在毫無防備之下,一陣狂吼過處,至少有四五人受了針傷,有的還不止中上一根。
風陵莊之人,原都不是善良之輩,只因古長卿別有用心,以另一種面貌顯露人前,是以對屬下管束極嚴,縱慾行惡,也在極端巧妙的掩飾下,暗中進行,故在江湖的聲名極好。
此刻連連遭受突擊,兇性大發,怒吼連聲,一齊向楊玉鳳撲去。
楊玉鳳暗器發出,便知必然會激起對方圍攻,早已把長劍撤在手中,群雄攻到,她也一聲嬌喝,迎了上去。
再說馮滔縱身躍到谷之陽身前,沉聲喝道:“尊駕好毒辣的手段啊!”
谷之陽仰著臉,陰惻惻的道:“你若不服氣,儘可著他們齊上。”
馮滔仰面一陣狂笑道:“難道你就認為馮滔不堪承教?”
谷之陽冷冷看著他道:“本公子若讓你在手下走滿三招,便算我輸了。”
馮滔心頭一凜,知道對方絕非危言恫嚇,因為太陽谷的武功,確是厲害無比,三十年前血的事實,由不得他不信,可是眼前情勢,已如箭之在弦,不得不發,於是一反手,從腰間撤下一支文昌筆來,暗運玄功,凝神待敵。
谷之陽見他臉現緊張之色,微微一笑道:“看來你是相信本公子的話,我若殺了你,反倒顯得毫無氣量,我看還是等你莊主出來再下手不遲。”
此人果真是狂得很,他似乎全沒把馮滔看在眼裡,抬頭望著四海龍君道:“你們虎視眈眈,想是看中本公子手中之物,如今本公子給他一個便宜,你們儘可與風陵莊之人一齊上。”
不容四海龍君等人答話,又對金白羽道:“金兄如果有興,咱們不妨另決一常”金白羽冷漠的一笑,沒有答腔,他知谷之陽的用意,乃是唯恐金白羽以風陵莊二莊主的身分出手干預,可是金白羽並不想參與這件事。
四海龍君何等高傲之人,谷之陽指名挑戰,頓時激起他的怒火,沉哼一聲,舉步前行。
孟威以目示意,輕輕拉他一把。
四海龍君不悅道:“這小子目無餘子,若不教訓教訓他,那還得了!”
孟威輕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他既出大言,必有實學,咱們犯不上先擋他的銳氣。”
四海龍君暗自點頭,竟把跨出的腳步停下。
這時最感為難的是馮滔,明知此刻出手拚搏,有害無利,但勢又不能虎頭蛇尾,弱了風陵莊的聲名。
不過古長卿既然任他為風陵莊的總管,自然有他的長處,心念一轉之下,竟強把一股怒火壓下,不言不動。
谷之陽大感不耐,跨步躍下岩石,朗聲笑道:“你們既都不肯先行出手,本公子可要失陪了。”
馮滔心中大急,縱身擋在他身前,沉喝道:“且慢,在敝莊主未出來之前,尊駕最好稍等一等。”
谷之陽冷冷對他一瞥道:“閣下自信有力量把我留下麼?”
馮滔只覺他俊目之中,充滿殺機,不禁心頭一凜,硬著頭皮道:“勝負的機會各半,不過我得提醒你,四下等著你的人還多得很。”
谷之陽縱聲大笑道:“尊駕說得不錯,也許谷某今晚得效法古人,來一次過五關斬六將呢。”
馮滔暗中凝足功力,挺筆待發,再不開言說話。
谷之陽狂笑了一陣,突地把笑容欽去,伸手緩緩移到劍柄之上。
雙方正在一觸即發之際,突地一條人影疾奔而來,高聲喝道:“住手。”
風陵莊之人,一聞這喝聲,紛紛把兵刃收住,退了下來,金白羽舉目一看,原來竟是玉扇郎君。
玉扇郎君身落鬥場,先行喝令風陵莊之人住手,復又對楊玉鳳拱手道:“姑娘請勿介意,此事純是一場誤會。”
楊玉鳳鐵青著臉道:“風陵莊此種行為與強盜何異。”
玉扇郎君微微笑道:“在下已經說過此是一場誤會,姑娘如無別事,可以請便了。”轉過身來,又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