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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究,只是未免太過奢華的媚俗;一頭亞麻色的長髮倒是沒有任何束縛,任其披散在肩上;一雙白嫩的好像女人的手上卻持著一對小金錘;一付“我就是要打架你想怎樣”的神情,掛在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上,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我不管!打不過也要打!總有打的過的一天!”這位金合歡公子看上去就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子,說出來的話也和小孩子一樣不講道理。聲音極特別,相比於亦男亦女的描述,孩童般的音色更接近些。
徐殊陽看得目不轉睛,他從小到大接觸的多是冷靜穩重的人物,就連弟弟卓亭也是個小大人樣,像這樣蠻不講理還理直氣壯的人是第一次見,難免有些好奇。
鬱竹頗感無奈,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這樣冷靜嚴謹的人,交的朋友都特不靠譜。長春藤是個促狹鬼,何首烏和山參一天沒槓可抬就不舒泰,這個金合歡更讓他頭大!從他們相識之日起,幾百年了,一有空就找他打架,輸了就算了,沒一次服氣的,找遍各種理由再打……到後來乾脆連理由都懶得找,喬裝,偷襲,無所不用其極的找麻煩,在妖精界早鬧成了大笑話。這不,才三年不見,又找上門來了。
嘆了口氣,鬱竹道:“要打便打吧,只是別驚擾了客人。”說罷起身,作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擇別處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赤菊花開,屠野千里(五)
金合歡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人,略看了幾眼,忽道:“原來如此。不打也罷。”也不解釋,一閃身不見了,把個徐殊陽看得目瞪口呆。
鬱竹有點啞然,這金合歡真真是孩子心性,說的話做的事都無法按常理推斷,個性更是亂七八糟,這回不知道又想些什麼,竟然說走就走了。
“咳,鬱先生。”徐殊陽好不容易找到聲音,“你這位朋友可是異人啊!竟然憑空消失了。”
鬱竹輕笑:“他啊,可不是一般人呢。”復坐下,悉心烹茶。
二人直聊到暮色四合方住了。
送走徐殊陽,鬱竹也匆匆離開了。
數日後,自青陽山求醫未果的徐浩隱一行人卻打道回府。原因是徐扇幽忽然清醒了,雖然仍舊虛弱,但已無大礙。
而剛接到訊息的徐殊陽十分高興的想把這喜事講與鬱竹分享。他掩不住心中喜悅:“鬱先生,鬱先生?”走進庭院,沒人,走進小廳,沒人。他想:會不會出診了?躊躕了一下,正待離開,卻聽見內舍裡“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傳出了微弱的呻吟“哎喲!”赫然是鬱竹的聲音!也顧不得“內室非請勿入”的家訓教養,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內室!
鬱竹跌坐在地上,樣子十分狼狽,像是剛從遠處歸來,風塵僕僕的。
徐殊陽也顧不得相互間的戒備,急上前將他扶起。
觸手不覺一驚!徐殊陽才是個剛滿豆蔻的少年,而且久病在身,而鬱竹看外表已界二十四、五,按理說徐殊陽要扶起鬱竹應非易事,可觸手卻是飄輕,似乎比自己還輕。這讓徐殊陽大駭:“鬱先生!”忙將鬱竹扶上床鋪,回頭吩咐道:“快去燒點熱水來!愣著做什麼!”徐維等人答應著去了。
徐殊陽仔細端詳鬱竹的臉色——白中泛著青黑。他再年少不經事也知道定是有了大麻煩了!
忙活了一下午,好容易讓鬱竹睡得安穩些。徐殊陽也略有倦色,但不顧徐維勸告。堅持留在醫館照料鬱竹。好在醫館雖小,用具卻一應俱全。徐維只得差了人回別院打點些必需品,又加派了四名護衛過來,作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在僕從們忙裡忙外的時間裡。徐殊陽認真而小心的觀察著鬱竹。其實,在他的心裡早把這位鬱先生當做是自己的良師益友,所以對此事格外上心。鬱竹就這麼緊閉了他水氣瀰漫的雙眼,微皺著他英挺的劍眉昏睡著,本是粉白的臉色中蘊藏著一股青黑的氣,若是道家一眼就能看出是邪氣入侵。只是徐殊陽一來年紀尚小沒經歷過,二來也不會將事情往那個方向去想,是矣他也思緒萬千卻不得要領,只當鬱竹是病了。
徐維卻不這麼看。他經歷豐富,加上徐府早有話傳來。要他護得五少爺周全,又知道徐大少是因為什麼緣故得病,他左看右看,這位鬱先生就是和大少爺一樣的症狀。雖然沒有親見大少爺的病症,但依他猜測。當*不離十!
“五少爺,請您移步偏廳休息。您都看護半天了!”徐維雖知邪氣不會傳染,但是邪氣畢意是邪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他不能讓五少爺有一星半點的損失。
徐殊陽又看了片刻,也確實是累極了,只得吩咐小廝好生看護。先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