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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應該如何去做,希望大家暢所欲言,拿出一個方案來。”
李強說完,辦公室裡又是一片寂靜。
半晌,楊盛發言道:“在上次呂李案件討論中,針對如何對待趙海,我曾講過,像他這種具有隱身能力的異能者,對國家的安全,有著極大的威脅。現在,我仍然堅持我的觀點。”
李強問楊盛道:“楊國務卿,我記得,你上次認為,要逮捕並處決趙海。現在,你還是這麼認為的嗎?”
楊盛哼道:“上次他連續殺了呂家和李家四個人,這其中,包括我們的公安部部長和國安部副部長。那時候,他勉強算是暗殺。
“而這一次,他是明目張膽地殺死了我們一個正部級的分會長!我不敢想象,照此下去,他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今天連續喝了兩頓酒,實在無力完成今天的章節,希望看這部書的書友原諒。下面,還是趙海前世忘年交文友寫的一篇散文。黃蛹認為,這篇散文,物有所值。)
童年的夥伴——
在我童年的記憶中。大平的影子無處不在。
大平就是我在《故鄉的老屋》裡面說到的二奶奶的大兒子。大平是他的小名兒。他的外號叫高麗棒子。
大平屬羊。比我大兩歲。
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倆成了最好的玩伴了,只知道自六歲起我有了記憶,大平就出現了。
我家老屋斜對面的老奶奶過房了我的叔伯二爺爺也就是大平的爸爸,他們家就住在了那個曾經作為大食堂的老屋裡。
老奶奶去世後,二爺爺把那老屋的東四間賣給了我的一個叔伯三叔,於是,大平、我、三叔家的大姐和她的弟弟大堂就組成了一個四人小集團。
呵呵,怎麼和“四…人幫”一樣了?一個女的。三個男的?
大姐比我大三歲,大堂比我少兩歲。
我們的領導是大平。
我們平日裡都是相互稱呼小名兒或外號。
——
在村子裡,我們去的最多的地方是一個大園子,在村外,我們去的最多的就是村西的張家老瑩盤。
那個大園子是我的一個叔伯大爺的自留園。在我童年的眼裡,那個園子大得出奇,比我們後來的新學校都大。
那園子裡栽滿了榆樹、柳樹、白楊樹、楸樹和杏樹、桃樹、梨樹、無花果樹以及芙蓉樹、姑姑樹(我們也叫它楸不拉嘎樹)等等各種高高矮矮的樹木。
樹木間隙的地上,是各類茂盛的野草。
春天裡,滿眼的青青綠綠的草和紅紅白白的花兒。
夏天和秋天裡,到處都是鳥兒、知了的叫聲和小心謹慎就能偷到嘴裡的桃子、杏兒等等水果。
冬天裡。也有好玩的,大人把草們收拾到一起。垛成一個又一個的大草堆,我們就鑽進去玩“趴貓兒”。
運氣好的日子裡,我們甚至能捉到一隻刺蝟或者看到一隻顧不得放出臭屁而倉皇逃竄的黃鼠狼。(我們叫它“騷水狼子”)
可以想象,那麼一個地方,應該是孩子的樂園。
我準備在《童年的樂園》裡詳詳細細地寫出我們在那個園子裡度過的那些美妙的時光。
村西的張家老塋,模樣和那大園子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松樹、柏樹、柞樹,(我們叫它橡子樹,它長一種橢圓形的外面有帶刺的殼兒的果子,和栗子差不多)少了柳樹和各類果樹,雜草裡多了荊棘,多了艾蒿,多了小野物等等。
我和大平和大姐都是小學、初中的同學。
大姐雖然比我大三歲,但是因為三嬸身體常年有病,需要她照顧兩個弟弟,所以,她一直到了十歲,才和我一起上了學。
至於大平,則是因為七歲那年爬大楊樹掏小山鴉鵲,從樹上掉下來摔折了腿,錯過了兩年的入學時間,只好委屈著一拐一拐地與我同學。
沒上學之前,我們四個人除去在老奶奶的老屋前玩摔泥娃娃玩老鷹捉小雞等等遊戲外,(關於童年的那些遊戲類的記憶我準備在《童年的遊戲》中詳細寫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那個大園子和老塋裡度過的。
上學之後,我們課餘和星期天的大部分時間就是在村西的溝壑裡和村南的小山丘上以及村東的望不到邊的莊稼地裡度過了。
因為那時候我們的母親已經開始強制我們挖野菜、拾草、刨藥材了。
對比那種純粹的玩耍,這種種的勞動十分的令人討厭。
可是,我們懼怕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