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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中間,成了他們的講師。
而能夠參加這次高規格小說創作學習班的青年作家們,個個都是華國文壇的驕子,他們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嫉妒和敵視趙海。也屬正常。
穿越重生到藍星華國,趙海這還是第一次與這麼多作家面對面相處呢。
趙海聽著那些老生常談的話題,不由地對面前這些所謂的華國文壇新秀腹誹不已——
華國新時期都開始快兩年了,你們的文學觀念,怎麼還停留在過去二十年的認知水平上呢?
什麼小說主題,什麼人物塑造,什麼素材取捨,聽到耳朵裡,就覺著很爛俗。
而那個問王啟瑞怎麼安排體驗生活時間和創作時間的年輕女作家,更是讓趙海無語。
趙海猜想,這女人,大概過去是從事其它行業的,因為業餘寫作,發表了幾篇小說,現在調到了文學創作部門,成了所謂的專業作家。所以,她此時就問出了這麼可笑的問題。
在前世,趙海就對這種作家體驗生活的提法感到好笑。在趙海的觀念裡,一個寫作者,你活著,那就是在生活,包括你的寫作,也是生活的一方面。
既然如此,怎麼會存在專門去體驗生活一說呢?偏偏前世的那些體制內的作家,還經常下去“體驗生活”,並圍繞著這個問題進行討論,就像剛才那年輕女作家所問的那樣。
趙海前世的那位忘年交文學好友,就曾多次對趙海說過,以前的作家們,下農村,進工廠,甚至掛職在政府部門當領導,都名曰體驗生活,說是在進行生活積累。
可憐此時華國文學界中的絕大多數人,還處在前世七十年代中期之前的階段,把體驗生活,奉為首要。
趙海饒有興趣地側耳細聽,想看看王啟瑞如何回答這個關於體驗生活時間和創作時間比例的問題。
只聽王啟瑞輕輕咳了咳嗓子,煞有介事地說:“三十五歲之前,應該把大部分時間放在體驗生活上,利用小部分時間來進行小說創作。而三十五歲之後呢,則正好相反。”
“王主席,那照您所說,我們在座的這二十人,都應該多生活,少寫作了?”那個在趙海眼中,簡直就是傻…逼的年輕女作家接著問到。
王啟瑞又道:“不錯,你們都不到三十五歲,應該積極投身於偉大祖國的建設中,從而獲取豐富的生活素材,打下深厚的生活基礎,便於將來厚積而薄發,寫出傳世之作!”
“啪啪啪——”王啟瑞鏗鏘有力的話音剛落下,馬巖就帶頭鼓起掌來。
趙海哼了哼鼻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片譏笑。
趙海的哼聲很小,頭部的搖動也微不可察,臉上的那片譏笑,更是不容易定義,可是,他還是被人注意上了。
不時盯向趙海的馬巖,看到了趙海在聽了王啟瑞的回答後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馬巖附耳對身邊的一個比他年輕、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的男青年作家說起話來——
“你看到了吧?趙海對王主席一點都不尊重!王主席剛才說體驗生活時間和創作時間的比例時,他竟然敢哼鼻子,搖頭,擺出一臉的譏笑!”
那個十分年輕的作家,名字叫令狐琦。他十三歲就開始在報刊上發表散文,十八歲開始在華國一些地方刊物上發表小說,去年,他在《黃土文學》上發表了一箇中篇小說。
這樣的成績,不免讓一些文學評論家把他稱為華國近些年罕見的文學新星,認為他幾乎可以和王啟瑞年輕時相媲美。
生活在一片頌揚和恭維聲音中的令狐琦,自然越來越自大,漸漸地把自己看成了華國現代最年輕、最有才華、前途最光明的作家。
趙海的橫空出世,尤其是以趙海的兩篇小說為代表的傷痕文學風起雲湧,使得令狐琦十分不爽。他心中對趙海的嫉恨,一點也不比馬巖少。
在關於傷痕文學的那場大辯論中,令狐琦就站在了王啟瑞和馬巖他們的那一方,他曾經寫過數篇批判《班主任》和《傷痕》的文章,發表在幾家地方報紙上。
在和馬巖通訊時,令狐琦也從馬巖那裡得到了一些馬巖稱之為內幕的訊息。
馬巖告訴令狐琦,趙海的那兩篇小說,之所以能在《黃土文學》上發表,都是因為責任編輯楊志強,和趙海老家的一個嬸子是好同學的緣故。
得到了這樣的所謂內幕訊息後,令狐琦對趙海,就更是嗤之以鼻、十分鄙視了。
現在,聽了馬巖的話,又仔細看了趙海兩眼,令狐琦便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