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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沒有像其她大姆嬸子那樣把衣服攤開在灣邊的草地上曬,而是把它們裝進木盆,端著回家。
我光著屁股,滿面羞憤,跟在母親的身後穿越那條曾經被四爺爺打劫的衚衕。
一路上,我側著身子。讓那話兒對著牆壁。把那屁股給了乘涼的大人。
呵呵。現在想想,那很有點兒鴕鳥們顧頭不顧腚的模樣。
如此也說明,小的時候,我還是知道羞恥的。
自小看大,讀過我那些被冠以澀青小說的壇友別把我看得太那個。
哈哈哈。
打住,繼續說盜賊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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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次被捉經歷銘刻在心。
第一次是學齡前和大平大堂等夥伴到南灣沿的豌豆地裡偷豌豆吃。
那個時候嘴饞,那個時候好像也沒有現在這麼多的東西可吃。
(“某某某論壇”有一個愚公先生弄了很多帖子說明那時候的物質生活比現在要富裕,我總是不信。勸大家也不要相信)
那塊豌豆地是村南頭一個遠房奶奶的。
那個奶奶不但很會過日子,在村裡還是出了名的厲害老婆兒。
那個時候好像是劉小旗的政策起了作用,村裡家家戶戶都有了一點兒自留地。
那個奶奶把那塊小小的自留地擺弄得紅花綠葉,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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