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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糊塗地再輸回去。
金斯頓認為,這種賭法,手裡的骰子,無非就是四種情況,一顆都沒有,或者一顆、兩顆、三顆。
如果輪流坐莊,他最多在趙海坐莊時三次全賭錯,輸掉三萬元。而輪到他自己坐莊時,按照機率計算,趙海猜中他手中骰子的次數,平均不會超過一次。
只要趙海每次下注超過一萬,那根據這種賭法看,長此下去,最後的贏家,還是他金斯頓。
“可以。請金斯頓先生坐莊吧!”趙海一邊答應著,一邊將手中的三顆骰子。遞給了金斯頓。
金斯頓反覆檢查了那三顆骰子。看到它們沒有任何問題。心裡不免輕鬆起來。
(附趙海前世忘年交散文一篇——盜賊童年)
每每回憶童年的時光,總是要想到那些跟著大平去偷東西吃的事情。
也總是後怕,想,自己小時候偷過那麼多東西,大了,卻沒成為盜賊,真是萬幸啊。
是的,那時候。母親和奶奶常對我和哥哥說,小時候偷針,大了偷牛。
也許,我沒成為盜賊是因為那時候經常被人捉住,從而明白了自己不是做盜賊的材料?
大家知道,凡做盜賊的,免不了總會有些被人捉住的經歷,就像俗話說的那樣,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盜而失手。不足為奇。
可是,童年的我。偷盜時被人捉住的次數也太多了,以至於我現在也服氣大平。
大平雖然瘸著兩條腿,比我跑得慢,可他卻很少被人捉到。
唉,成功的快樂總是稍縱即逝,失敗的痛苦和恥辱卻往往伴隨終生。
於是,我記憶中的盜賊生活,幾乎就成了一部失敗者的悲慘傳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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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第一次偷盜活動,就是以失敗而告終的。
那時候,應該是人民公社化不久,村子裡還有一部分自私自利、頑固不化、死不入社的人。那些人不但擁有自己的莊稼地,還擁有自己的果園和菜園。
大隊那時候沒有果園也很少種好吃的蔬菜,因此上,那些私人的園子,就成了我們這些孩子眼中的天堂。
天堂裡有許多好吃的東東。
那年,我大概五歲或者六歲。
那件偷盜的事情是我生而為人的第三個記憶。
我跟著大平到南灣旁辮子爺的園裡偷黃瓜。
辮子爺因為腦袋後面常年綁著一根白毛辮子而得名,論輩分,我應該叫他二爺爺。
我們鑽到黃瓜架子底下尋找黃瓜。
還沒得手,就聽辮子爺一聲吆喝,小兔崽子,看你們往哪跑!
我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看大平朝哪裡跑,也顧不得障子(用綿條、荊刺、高粱秸子和苞米秸子等等插成的圍牆)割人,奮力拱出園子,順著水灣沿就跑。
一個趔趄,我差點跌進南灣裡。
跑到村口,跑進衚衕,身後沒了辮子爺的叫罵聲。
正暗自僥倖,不承想,一隻大手攥住了我的胳膊。
氣喘吁吁地看,就看清了辮子爺的親弟兄四爺爺的那張花鬍子臉。
四爺爺和幾個老頭老婆兒正坐在屋山牆下納涼。
我回頭看辮子爺追沒追上來,一顆心怦怦亂跳。
四爺爺說,你做個小鱉給大夥看看,我就放了你。
我為了逃命,也顧不得了羞恥,按照大人們曾經教給的手法,扯著那話兒下面的蛋皮兒,把那話兒包起來,只露出話頭兒。
四爺爺和那些老頭老婆兒一起哈哈笑了一通,然後,拍拍我的光屁股,鬆開了那隻大手。
我羞愧難當,順著衚衕,一溜煙地跑回了家。
後來,母親曾多次說起過我的這次處女盜。
母親說,我去找你辮子爺來,問他,你要是把孩子攆到灣裡怎麼辦?
母親怕我淹死。
我呢,一點也不怕掉進灣裡淹死,怕的只是四爺爺的趁火打劫。
小人兒不懂大人的心。
從那以後,我到外邊玩兒,總要哭叫著穿褲子。
我家在村子中雖然算富裕戶,母親也常常和鄰居嬸子們刷線織布,可是給一個毛孩子褲子穿,畢竟不是很痛快的事情。
因此上,我在入學之前,經常撈不到褲子穿。
為光屁股而最感羞恥的是那次母親在南灣邊洗衣服。
母親脫下了我的小褲衩子,給我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