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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遠,她的鈴聲歌曲卻還沒斷:
“我想是因為我不夠溫柔,不能分擔你的憂愁,如果這樣說不出口,就把遺憾放在心中。”
瑾瑜一直捨不得把電話掛上。
……
瑾瑜帶格格來見我,我一點也不覺得格格像靈卉,因為她們粗看上去真的是相去甚遠,靈卉青春可愛,而格格卻很前衛和風情,雖然她們的面貌確有幾分相似,可瑾瑜歷任的妻子都和靈卉或多或少有些相同,這並不奇怪。但觀察的久一點,卻發現格格和靈卉確實很像,她們像在讓人忽然一瞥捕捉到的神態,或者說話之間猛然間呈現出的樣子,還有某一個眼神和笑容,格格和靈卉最為神似的,便是眉角那顆米粒大的小痣,它甚至連位置都是一摸一樣的。
格格在我這裡跑上跑下,似乎很有興致,一直說也想要開這樣的一家店,於是問我一些關於經營成本的問題,並很明確的問我的月收入,我覺得好笑但還是坦誠告訴了她,算是賣瑾瑜的面子。格格的雙手總是下意識的擺弄著衣領下方彆著的藍玫瑰,那藍色的花瓣上撒著星星點點的銀粉,讓人眼花繚亂。我向來不喜歡這種像是喝鋼筆水長大的花兒,在我心裡,它是一種怪東西。
瑾瑜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任由格格一個人折騰,遇到她不懂事的時候,也不吭聲,只在格格身後對我比手勢道歉,我便更不方便說什麼。
但阿白卻沒有掩飾他的厭惡,瑾瑜自己帶了茯磚過來,我交給阿白去煮,阿白送茶來的時候,卻只拿了兩個杯子,我見了忙叫阿白再去拿一個杯子來,格格卻立即喊著不用了,隨即說:“我不愛喝那個,像苦藥湯子。”我見瑾瑜有些不快,便起身親自去幫格格找飲料,阿白下樓來幫我,口裡唸叨:“我知道她不會欣賞。”
我也笑了,阿白並不是愛菲薄人家的性格,我輕聲勸到:“算了,由她去。”
我倒了“沙士”給格格,她果然很滿意,終於可以安靜下來,不過有她在,我和瑾瑜到底不方便聊什麼,他們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晚上瑾瑜果然打電話給我,問我格格是否很像靈卉。我回答道:“對,真的很像。”
瑾瑜果然滿意的掛上了電話。
當人們詢問你意見的時候,其實他們只想聽到肯定的答覆。這件事情是隻關於瑾瑜的,旁人實在無需說些已經氾濫了的道理,徒增他不必要的煩惱。
有些時候,只要能夠覺得快樂便是最重要的。
瑾瑜努力的追求著格格,用的方式在他自己看來都覺得瘋狂,以瑾瑜的年紀糾纏格格,旁人看起來總有些不好的猜想,但瑾瑜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格格對他的態度有沒有一天一天好起來。
格格是自幼便出來為生活奔波的女生,很現實,很自我,見瑾瑜對她這樣痴迷著,便漸漸把瑾瑜當做了冤大頭,每次想要買東西或者需要結賬的時候就會一個電話把瑾瑜招了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便會想個理由趕他走,但格格有自己的辦法,她有的是小手段和甜言蜜語,能讓瑾瑜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都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可瑾瑜的朋友們慢慢都看不過眼,或多或少得勸過瑾瑜,開始他還敷衍了事的表面上聽聽,後來便漸漸不耐煩起來,朋友們也漸漸不去勸他,由他去了,畢竟瑾瑜的經濟狀況頗好,個把愛虛榮的女孩子也是掏不空的。
也有人找我勸瑾瑜,我卻始終沒有去管,對於瑾瑜來說,也許為一個靈卉的影子而付出是他唯一能讓自己哀傷的靈魂解脫的時刻,其實他很幸福,何必去阻攔他的幸福。有時候對的路卻會很痛苦,誰都有選擇沉迷在幸福假象中的自由。
我想也許因為我太懂瑾瑜,才會袖手旁觀的。
有天凌晨,瑾瑜被格格的電話叫醒,叫他到鬧市區的PUB找她,瑾瑜急忙披衣下床,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飛快的趕到了。格格已經喝多了,正依偎在一個高大的男孩子懷裡,眼睛喝得通紅。瑾瑜有點生氣,忙去拉格格,卻被男孩子幾乎推了一個趔趄,格格卻沒有阻攔,只顧著按鈴叫來了服務生結賬。
格格對著手拿賬單的服務生指了指瑾瑜,說了一聲:“賬單給他。”之後便又伏在了那個男孩的懷裡,瑾瑜真的生氣了,把信用卡扔給了服務生之後便一把將格格拉了起來。格格尖叫著,掙脫不了便狠狠的咬了瑾瑜一口,瑾瑜吃痛放開她,格格又嬉皮笑臉的攀住瑾瑜的肩膀,對著滿屋子醉的東倒西歪的男女嬉笑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介紹,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那大叔!有錢!仗義!是我的活動ATM機,而且隨叫隨到。”說完看著瑾瑜:“大叔,我沒什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