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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傅陽一上來就捋自己的虎鬚,薛定貴不知怎地,覺得自己沒有往日沉得住氣,反而有點氣往上衝,忍不住便想發怒。薛定貴好容易將這股氣壓了下去,強忍著問道:“傅小哥說我一錯再錯,請問,我哪裡錯了?”
“薛老爺,咱們是明人不說暗話,日前戴家遭的好些事情,是薛家做的吧?”傅陽微笑著說。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薛家做的事情,便絕不會後悔!”薛定貴著惱了,自家確實是在打戴家的主意,他本也沒刻意瞞住與戴家是姻親的傅家,可是,這小兒,竟因為薛家做事不夠隱秘,便指了自己一錯再錯,薛定貴立刻覺得,自己此前,怕是將眼前這名二十歲不到的少年給高看了。
“若我是薛老爺,只怕戴家所有的字號和作坊眼下已經都換成是’薛天賜’了,可是薛老爺卻為了一家轅門橋的鋪子改換字號而沾沾自喜,而且還冀望以此來說服我,與薛家聯手來一起對付戴家……”傅陽若無其事地吹了吹手中的茶盞,茶盞裡新沏的魁龍珠瀰漫著珠蘭花馥郁的香氣。
“什麼?”薛定貴聞言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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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三章 為人作嫁?
“薛老爺這個局,早在去年臘月之前就已經發動了。那時候薛家藉口要關香粉鋪子,實則低價傾銷,將廣陵城中的妝粉市場給攪了。此後,薛老爺趁戴家元氣未復之際,引誘戴老爺子相信,廣陵府的香粉人家,都是靠私售貢粉才能維持的,因此戴老爺子在情急之下,便出此下策,真的開始私售貢粉……”
薛定貴聽了傅陽的解釋,嘻嘻笑道:“不愧是傅小哥,說得與親見似的。”他接著補充道:“可是,這我又有什麼法子呢?戴老爺子就是忍受不了自家的香粉,售得比別家少,非要拔廣陵城的頭籌,我又有什麼法子呢?”薛定貴說著還壓低了聲音,道:“其實,讓戴老爺子入魔,你傅家,不還是幫了我薛家一把!”他言中所指,便是傅家“五色粉”奪了三成的貢粉份額一事了。
傅陽聽了,卻完全不動聲色,似乎甚是沉得住氣,接著往下說:“因此,廣陵府查戴傢俬售貢粉一事,想來也是出於薛家的’授意’了。在薛家的’指引’之下,廣陵府自然很容易就能拿到真憑實據,叫戴家辯駁不得。於是戴家主要能拿主意的人,就都下了大獄。”
“全中!”薛定貴笑嘻嘻地豎起拇指,讚揚傅陽的見識,同時也是在暗笑,你不是說我一錯再錯麼,哪裡有半分錯漏了?
“事情到這裡,本來頗為順利。可是薛老爺在這個時候,猶豫了。薛老爺猶豫的,是該將’戴鳳春‘這個牌子一舉抹殺了呢,還是留住’戴鳳春’,而將戴家從’戴鳳春’這個字號的後面抹出去!”
說到這裡,薛定貴聽得面上變色。
“薛老爺一猶豫,還是決定放’戴鳳春’一馬,因為這樣,’戴鳳春’憑著百年的招牌。還是能給薛老爺帶來不少利益的。所以薛老爺一猶豫,在疏通廣陵府的時候,就沒有將戴家趕盡殺絕,甚至連戴家的貢商名號。都不曾剝奪,只是因為,’戴鳳春’作為百年貢商,如果能為薛老爺所用,比將’薛天賜’培植成為像‘戴鳳春’那樣的老字號,成本要低得多了。”
“雖說是這樣,薛老爺還是決定希望從戴家身上能夠榨些銀子出來,因此,廣陵府那頭薛老爺特地安排了人,以降低罰金為名。索要疏通費。而另一頭,薛老爺又借戴家家中無人做主之際,欺騙無知婦人,以期從戴家手中,謀奪那些不錯的產業。只是——”
傅陽突然壓低了嗓音。將身子往前移,盯著薛定貴的雙眼,對他說:“只是薛老爺沒有想清楚,這一輩子,到底就是與戴家或是我家這樣的妝粉鋪子一爭短長,還是從事什麼暴利滾滾的行業!”
薛定貴臉色鐵青,反唇相譏:“你怎麼知道你胡言亂語的這些是實情?”
傅陽聞言。身子往後一靠,放鬆地笑道:“薛老爺,你剛剛這句話一說,我便終於能確定,這確實是實情了!我當初看出來這一點,是因為那欺騙戴三娘子的騙子。在鹽引窩的訊息出來的時候,立即就銷聲匿跡了幾日,想必你那時候並不想將手中的頭寸漏出去,雖然只是三千兩,可是真要錢的時候。三百兩也是好的!”
“然而等到鹽引窩被證實是謠傳之後,你又覺得不甘心,一頭派人直接奪了此前騙了一半的鋪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