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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
封容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點頭就離開了,倒是林映空拍了拍鄂靜白的肩膀,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案發現場所在的那個屋子一片狼藉,且不說房間裡濺得到處都是的血跡,單看方樹平的屍體都已經叫人覺得恐怖了,封容和林映空趕到的時候,狄冰巧也已經帶著工具箱過來做初步屍檢了,見總辦外勤組兩座大山進門,她摘下口罩道:“有人給他下了咒,一死就屍變了,所以他把心臟掏出來之後還能動。”這屍變之後就差不多算是最低階的殭屍了,不過殭屍被打碎了心臟和大腦也是會死的,於是祝孟天和鄂靜白一出手就是廢了他兩處要害。
“也就是個半成品,”祝孟天嘖了一聲,“不然見到靜白的時候早就跪了,哪還敢還手?”
封容觀察了一會兒屍體,然後站起來道:“你們搞定了再跟我報告吧。”說罷,他就掉頭去了客廳,費蓉正在研究擺在這裡不知是作為防禦還是伏擊他們的陣法。
這套房子不算大,一室一廳,東西也很少,臥房裡只擺了一張床,客廳也就是放了沙發茶几而已,一些零碎的東西堆在邊角的桌子上,看來只是個臨時落腳的地方,倒是茶几上擺著的膝上型電腦讓封容有些意外,他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電腦在待機,機體也帶著些許餘溫,也許剛才方樹平還在用著?
封容戴上一次性手套,按下開機鍵,電腦螢幕便幽幽地亮了起來,不過顯示著有密碼,他想了片刻,然後翻了翻隨身帶著的記錄本,輸入一串數字後輕點回車鍵,螢幕一動——密碼正確。
方樹平的膝上型電腦桌面上並沒有太多東西,只是孤零零地登陸著一個歪歪賬號,封容的目光從歪歪介面上的名字掃過,忽然就是一定。
“部長?”林映空跟租借這間屋子的房東聊完之後回到這裡,就發現封容表情微妙地看著一個膝上型電腦的螢幕,他奇怪地喚他一聲。
封容抬眸看了他一眼,將膝上型電腦轉向他,語氣古怪地道:“‘你聽我說’的賬號在這裡。”
林映空一愣,連旁邊在研究陣法的費蓉也蹦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方樹平就是‘你聽我說’?!”她衝過來對照了一下賬號和個人資訊,眉毛高高地揚了起來,“的確是‘你聽我說’的賬號沒錯……”如果方樹平就是那個神秘古怪的男人,那麼這件案子是不是就算破了一半了?
林映空卻似乎對這個結果感覺更加莫名其妙,“如果方樹平是‘你聽我說’,那麼幫他的異能力者是誰?”
費蓉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誒……”如果方樹平是“你聽我說”,而方樹平又恰好另一個身份是私人醫院裡掛牌的心理醫生,只不過他不是異能力者,那麼就意味著還有一個在暗地裡的幕後黑手?!“不對啊,如果方樹平是私人醫院裡的醫生,韓建岸不是認識他麼,他用假資料在醫院裡掛牌,難道韓建岸不會懷疑他嗎?還有那些去看病的遊戲頻道里的人也沒有一個人認出他的身份?”
林映空點了點頭,“這個心理醫生的身份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費蓉說得對,不管是“你聽我說”還是掛牌的心理醫生,都和方樹平的身份有衝突。
“帶回去給小藍吧,”封容把膝上型電腦一合,交給費蓉,在眼前兩個人都看向自己的時候他搖了搖頭,“我更傾向於方樹平這個人,只是半個替罪羊。”
顏米的傷勢的確沒有生命危險,紮在左手和左腳上的兩刀都沒有傷到神經和骨頭,胸口上的那一刀倒是從左肋劃到了肚子上,看起來又長又深,不過沒有扎到內臟,算起來都是皮肉傷外加失血過多,將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折騰到了天亮,鄂靜白先給靈外交部那邊交代一下,讓他們處理顏米的請假事宜,然後出去買了一份豬肝粥,回到顏米的病房裡又幫他擦了擦身,幾乎浸了全身的血跡看起來有些嚇人,鄂靜白換了三盆子熱水才擦拭乾淨那些已經凝固的血,完事之後他坐了一會兒,顏米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