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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一本正經地跟座位上低聲在談論著什麼的封容和林映空打了招呼,就在鄂靜白旁邊的位子上坐下了,鄂靜白不解地看向她,“你眼睛怎麼了?”樹妖也會近視麼?
“咳咳,”狄冰巧幹咳兩聲,鬼鬼祟祟問鄂靜白:“我這樣會不會顯得特別精英可靠?”
“……”鄂靜白預設片刻,“是誰給了你這種錯覺?”
狄冰巧:“……”
見狄冰巧的眼神移到乘小呆身上,鄂靜白也注意到了神獸童鞋的一身童裝版襯衫西褲小皮鞋,活脫脫跟個小伴郎似的,他忍不住問:“這衣服誰給你找的?”
乘小呆道:“我自己的,田田說我這樣成熟穩重~不是咩?”
“……”鄂靜白給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田田就是助理四組組長田泉,一個無原則寵溺的孩子控,他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度?
狄冰巧和乘小呆對視一眼,紛紛覺得被打擊到了的時候就看到丁有藍扛著電腦和半臂高的資料進來了,兩人頓覺自己的辦案成果過於不足,於是瞬間烏雲罩頂。兩天沒參加集體行動的鄂靜白起身幫丁有藍接過那沓資料,無語地瞥了瞥他們?——這又是什麼情況?
“部長,遊戲頻道里全部會員能找到的資料都在這裡。”黑眼圈驚人的丁有藍指了指那堆紙張,然後打了個呵欠,趕緊出去找咖啡壓住那股子睡意。
靈安全域性的情報網很強大,加上技術組那群在網路上獨領風騷的組員的支援,他們一晚上的成果不可謂不驚人,狄冰巧目測了一下那些資料的厚度,立馬也把一堆病歷交推到封容那邊,道:“這是方樹平在那家醫院掛牌做心理醫生的時候接待的患者病歷,和小藍那邊的會員名單做過交叉匯總了,能夠確認情況屬實的有三十九個人,網線自殺案裡的四個死者都在他那裡就醫過。”
最上頭的四份病歷就是四個死者的,封容拿過來翻了一下,楊斐、洪盛堡、穆廿和韓建岸的病症跟他們之前推測的差不多,甚至已經接受過幾個療程的治療,不過最後他們都自殺了。林映空把部長大人看過的病歷拿過來,在翻到韓建岸的病因那一頁時,他的眉頭微微一抬,“兒子和女兒都不願意贍養他?我記得韓建岸的女兒才讀大學,都已經開始談贍養問題了嗎?”
“韓建岸很快就要退休了,應該想要和兒女一起住,不過他們可能都不喜歡家裡住個老人吧,”狄冰巧是負責聯絡死者家屬的,有些唏噓道:“昨天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接到死訊就哭得死去活來,沒想到背地裡是這樣的人。”
“不要光看韓建岸的一面之辭,”封容打斷她的感慨,“讓靈外交部聯絡一下他兒女的當地警方,查清楚實際情況再說。”
又被部長大人抓住小辮子了,狄冰巧立馬轉移話題企圖改善自己的形象:“對了部長,我們在醫院走訪過方樹平的同事了,他用的身份資料雖然是假的,不過的確是他本人在那裡當醫生,一個星期只坐班兩天,沒有比較親密來往的同事,連他的上司也不怎麼接觸他,倒是經常帶著一個助手叫阿城,據說是友情幫忙,所以沒有登記個人資訊,這個阿城是年輕男子,二十三、四歲左右,經常帶著墨鏡,不好做人畫素描,而且他也有意避開了大部分攝像頭。”
說話期間狄冰巧已經開啟了投影儀,播放一段監控錄影後停在了某一幀畫面上,可以看到方樹平和一個年輕男人走在一起,那個男人帶著鴨舌帽帶著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有意無意地低著頭,只依稀能夠看到一個微尖的下巴,狄冰巧道:“方樹平在這家醫院坐班一年,阿城不是每次都來,不過攝像頭沒有一次拍到他完整的臉。”
會議室門口傳來一聲口哨聲,去倒咖啡的丁有藍和出門辦事回來的費蓉在播放監控錄影的時候已經回來了,和費蓉同行的祝孟天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投影螢幕上的年輕男子,道:“是個高手啊,方樹平哪裡請來的人才?”
“這個阿城不會就是‘你聽我說’吧?”費蓉道,她還是覺得想象中的“你聽我說”和方樹平差太遠了。
鄂靜白卻微微皺了眉,“我為什麼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