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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林映空道,側頭看向封容時也收到了對方預設的肯定,林大助手心情頗好地給自己和部長的相處時間長度加一個百分點,這麼一來,達到朝夕相處的目標之類的絕壁不是問題——忽略掉另外兩個人,他和部長同進同出同看風景什麼的真是太美好不過了。
祝孟天奇怪了,“你們都眼熟?難不成又是顏米身邊的人,那麼巧撞見過?”
封容把幾段有這個年輕男人出現的監控影片迴圈了兩遍,問丁有藍:“能不能做個拼圖出來?”
“我需要兩個鐘的時間。”丁有藍道,雖然這個人很有技巧地每次都不露整張臉,不過每次露的部分不同,可以試著做一個人像拼圖。
封容頷首,掃視了眾人一圈,“人都到齊了,就把案情整理一下,運氣好的話我們很快就能結案了。”
部長大人這句話誰都聽得出來其中的不以為然,幸運之神也很不幸地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方樹平雖然自白了他就是兇手,不過關於真兇的疑點卻遠比他不暴露之前更多。
狄冰巧將方樹平的屍檢報告拿出來,推了推拿來裝可靠的眼鏡,“方樹平的死因是一刀致命,然後他身上被人下的咒發揮作用,把他轉化成殭屍半成品,這個咒維持的時間在一個鐘頭左右,原理類似詐屍,像是馭鬼一派的手法,具體的不太好查,我得聯絡過各個馭鬼世家看看。”
“其實我有點好奇,”祝孟天拿著個平板電腦看昨天韓建岸自殺後封容和林映空給方樹平做筆錄的過程,摸著下巴道:“他昨天雖然話裡話外在維護顏教授,不過我怎麼覺得他更像是把我們的注意力往顏教授身上引?”
乘小呆也贊同,“白天還在顏教授背後捅刀子,晚上就說愛顏教授愛到直接捅他刀子,方樹平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他們這個案子接觸過的心理病變者太多了,多一個不多。
狄冰巧道:“方樹平本來就不太正常,他的大腦有病變現象,是長期心理狀態不健康導致的……難怪他治的病人非死即傷。”而且還不一定是真心在治病。
“方樹平恐怕沒在真的給人做心理治療……”費蓉道,“我和孟天去跟一些患者確認過,有很多人都不認得方樹平,不過問他們的心理醫生是誰的時候他們都記不住對方的樣子。”當然,楊斐和穆廿他們都死了,方樹平也掛掉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心理醫生是誰了。
“又是心理暗示?”丁有藍這幾天有在惡補心理學方面的知識,聞言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乘小呆好奇:“是不是跟催眠差不多?”
“可以這麼理解,”狄冰巧沒有用太專業的名詞來解釋,確保他們能聽懂就行了,“催眠這塊兒做的好的話,讓一個人記不清自己的樣子就太簡單了。”
“所以說方樹平和阿城可能是反過來的關係?”做心理治療的時候現場應該只有他們兩個人,“其實方樹平才是阿城的助手?”果然助手都不是好東西……
“我記得方樹平在明面上沒有接觸過心理學的機會,那麼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林映空的手指輕輕點在早上給顏米做的那份筆錄上,“這個阿城才是在醫院掛牌的心理醫生,因為某種原因才讓方樹平出面,而他和方樹平應該存在師徒或者是利益關係,從阿城現在還沒確定的身份看來,他和方樹平之間應該是他做主導,方樹平出面做煙霧彈。”
“那麼‘你聽我說’在這件案子裡的角色呢?”丁有藍提問。
林映空沒回答,把狄冰巧整理的那份同時有遊戲頻道會員和醫院患者身份的名單推給費蓉和祝孟天,問:“你們找過這上面的人吧,他們有沒有提過是誰介紹他們去看這個醫生的?”
“是遊戲頻道里的會員,馬甲名字叫做‘玉米’。”
費蓉話音一落,鄂靜白的眼皮子就跳了一下,“方樹平的賬號?”沒辦法,顏米喜歡玉米的印象太過深刻,方樹平不可能不知道,而愛屋及烏什麼的……
林映空的目光投向丁有藍,正在努力一邊拼圖一邊破防火牆的後者明顯反應慢了一拍,茫然了一瞬後才忙不迭點頭,“我查一下這個賬號的IP地址。”因為昨晚才把“你聽我說”的IP追查到方樹平的電腦上,所以丁有藍這回很快就出了結果,納悶道:“‘玉米’是在方樹平宿舍裡的那臺電腦上登陸的,”他又敲擊了幾下鍵盤,順便道:“方樹平的宿舍和他租的房子不是各有一臺電腦麼,我凌晨的時候查到‘你聽我說’在他宿舍登陸賬號,顏教授出事後再去查就變成在那個出租屋裡了。”
“所以方樹平真的是‘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