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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白恆似是驚愕,“你不是一往情深,為了復活自己的愛妻麼?”
“說說而已,不要當真。”
雲樓慶舒輕描淡寫地揮手:“恆公若是喜愛美人,以後在下身登大寶之後,給你燒上幾個便是。”
“這就開始打算做九五之尊了嗎?”
白恆撲哧一聲笑起來:“可惜,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稱孤道寡都不會。”
哪怕到了這種程度,白恆依舊把土包子這個詞兒掛在嘴邊兒。
於是,雲樓慶舒的笑容變得陰沉起來。
被如今的贗品稱作土包子,比原本還要嘲諷十倍以上。
他眯起眼睛,看了白恆最後一眼,揮手:
“潮月,殺了他。”
那一瞬間,大殿的正中央,沉睡的雲樓潮月驟然顫抖了起來。
在雲樓慶舒的命令之下,原本陷入恍惚之中的雲樓潮月自大源的最深處強行甦醒,眼瞳緩緩睜開。
可那一雙眼瞳之中空空蕩蕩。
彷彿足以將整個瑰麗世界都囊括在其中。
在那以神聖之釜為形態所浮現的大源中,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冰冷的殺意從其中浮現。
刻骨陰森。
可白恆依舊微笑著。
“我剛剛說道哪兒了?對了,笑話。”
他拍著膝蓋,興致勃勃地說道:“笑話是這樣的,從前啊,有個狼子野心的土包子,自以為生來不凡,不自量力地覬覦著皇帝寶座,然後……”
話音未落,鋼鐵摩擦的刺耳尖鳴憑空迸發。
鮮血噴湧而出。
染出一片悽紅。
“他死了。”
白恆這麼說。
雲樓慶舒的笑容僵硬了。
低下頭,看到胸前所湧現的大洞,空空蕩蕩,一絲一縷的火焰在傷口上燃燒著,以血為薪柴,擴散向五臟六腑,一點一點地將它吞沒在其中。
他驚愕地回頭。
看到了自大源投影中所浮現的虛影。
那龐大的力量以潮月和白汐為容器,降下了物質界,以‘太一’與‘招蕩’這兩個強到近乎犯規的天賦被賦予了性質,最終,也以她們意識之中最完美的姿態顯現。
那是一個遙遠又飄忽的身影。
自出生之前就被分割為二的潮月和白汐,在此融合為一,形成了帶著一絲陌生的面容,可看上卻如此地熟悉。
那是自她們出生的那一瞬間,銘刻在意識最深處的面孔,血和傳承的源頭。
也是雲樓慶舒的姐姐和妻子……
雲樓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