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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從自己的餐盤抬起頭,抽空也看了男孩兒一眼,笑笑——唐習習是不知道文革同學在學校的所作所為,哪裡需要過幾年,現在的文革就已經讓人招架不住了。
吃飽喝足,渺渺摸摸自己鼓鼓的肚子,再次感嘆水陸的鐵板牛肉飯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啊——水陸雖然是一家高階娛樂會所,對渺渺來說,卻只有裡面的正宗法式料理吸引她。渺渺愛吃,也會吃,高雅的,低俗的,她都能掰細了,揉碎了,品出神韻來。
旁邊的文革也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保持著良好的用餐習慣,每個餐盤上大概都還剩三分之一的食物——
“吃完了就早點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文革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你的球打得很好。”
渺渺愣了一下,不說話,她當然知道她的球打得不錯,可,不知道這壞小子突然說起這個有什麼目的。
“跟我打一盤怎麼樣?”他挑眉,眼裡有一種傲氣一種挑釁。
渺渺笑開了,還是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你贏了,我把照片還給你,輸了……”他的眸子在水陸迷離的燈光下更加流光溢彩,生出小獸般的侵略性。他沒有說下去,但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渺渺搖搖頭,身子懶洋洋地靠上沙發,睨著文革同學,“文革,你告訴我,你要考卷幹什麼?我瞭解過你的情況,你的成績很好,該不是每次都用這種方法得來的吧?”
“嗤,”文革很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渺渺的天真,“你以為我會在乎這種東西?”
渺渺點點頭,按照文革這樣的家世,高三畢業後必定是要出國的,的確不用太在乎這種虛浮的成績,況且,渺渺覺得,文革的傲氣也看不上這些,“那是為了什麼?讓我來猜一猜怎麼樣?”
渺渺笑盈盈地湊近他,臉上的表情全然像個好奇的孩子。文革瞥她一眼,不做聲。
“不是為了自己,那肯定是為了別人,這個別人不只是一個人吧,或許,是不少人呢。”
文革終於拿正眼看她了。
渺渺站起來,也不看他,聲音淡淡的,但卻是從未有過的確定,“是賭局吧。”好像不過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似的。不過看文革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渺渺知道自己賭對了。
越是光鮮亮麗的外表,背後越可能墮落無度。瑞德就是這樣的典型,這裡的學生的個個出身不凡,可以說他們掌握了全國最優渥的資源,享受著最精英的教育,他們也的確比一般人更加的出色,他們有個性,有主見,有頭腦,有付諸行動的魄力,這樣的孩子想起壞點子來,想想,想想,會是普通惡作劇嗎?
瑞德的孩子從來都不簡單,只不過都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直到——旗小漾進入瑞德,旗小漾是個真正的玩家,狂蕩不羈、桀驁不馴、心思縝密、性格多變、狡黠、譏誚……這就是旗小漾,他的身後註定有著一大批的跟隨者,他在瑞德建立了一個地下俱樂部,這個俱樂部說白了,就是個地下王國,是瑞德真正的制裁所,裡面等級分明,講絕對的服從,每個入會的人唯一所要遵循的就是不的洩露俱樂部的存在,否則——那個懲罰會讓你在瑞德絕對混不下去。至於俱樂部所做的事——包羅永珍,只要有興趣有意思瘋狂的無所顧忌——搏擊、賭博、槍支、□、麻藥……你簡直無法想象。
對於這些事兒,旗小漾從來不瞞著渺渺,他們之間沒有秘密。渺渺至今還記得他們做過的最後一件事兒就是從省立美術館偷當代女畫家王季華的《漠野驕陽》。
那幅畫畫的是鮮花正在舒放、翻轉、伸騰、綻開的一瞬,花瓣參差捲曲與伸展構成一種瘋狂的姿態,像是要吞噬和席捲一切,無法阻擋它的野性力量。
渺渺說,我想要這幅畫。就因為她一句話,他真的將畫親手送到她面前。
旗小漾就是這麼個瘋子。後來,旗叔叔過世,旗家敗落,旗小漾離開,但,俱樂部卻留了下來,成為瑞德的傳統。
如果真跟俱樂部有關的話,那所有的事兒都不難理解了。
渺渺也沒管文革的臉色,自顧自地站起來去洗手間。
對於文革他們的那些事兒,渺渺可沒心思管,點出來也只不過為了鎮鎮文革——不要以為她什麼也不知道。
剛洗完手,忽然被一股大力拉到走廊一邊,狠狠地壓在牆上,渺渺嚇了一大跳,等看清了來人,倒反而鎮定下來了,不過,還是有點兒窩火。
這走廊人來人往的,燈光又暗,看不清他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可光那姿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