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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把小晚的孃家摸清了。
且說凌朝風到下午,才被縣太爺放出來,可笑的是,縣太爺竟然都不記得自己曾把凌朝風關起來,只記得他發了好大脾氣,還和嶽懷音唸叨來著,但不論師爺怎麼提醒,他都不記得自己關過凌朝風。
那是自然的,因為凌朝風說,他最好是進了大牢,這樣才能證明不是他把人送去衙門口的。雖然相公只是這麼一提,可小晚就滿足他了,讓縣太爺“失心瘋”,輕而易舉的事。
這件事,雖然很蹊蹺,凌朝風依然無法釋懷到底是什麼人暗中幫他,但終究也是圓滿了,若真叫縣太爺煽動村民來客棧鬧事,他也不好對付,畢竟都是被逼得絕望了的無辜百姓,難道大打出手,甚至大開殺戒?
回到客棧,小晚早就等在門前,燒好了熱水,把相公拽進澡房狠狠刷了一遍。
凌朝風哭笑不得,說他的皮都要被小晚搓下來了,小娘子卻說,到底是坐了一夜的大牢,不刷乾淨怎麼能去晦氣。
“說起來,青嶺村那邊,要不要去看看?”凌朝風道,“不過既然銀子都回來了,你家的錢也該拿回去了。”
小晚說:“那就不必管了,我爹夏天回來時,我再給他一些。”小晚依然冷漠,更不忘道,“當然,這都是相公掙的錢。”
凌朝風挽過她,小晚沒脫-光,但是衣裳已經被打溼了,滑膩膩地貼在身上,勾了出窈窕的身姿,軟綿綿地摸在手裡,直叫人心裡發熱。
他道:“你終日照顧我,又在店裡幹活,和一起我分擔喜怒哀樂,往後不論賺多少銀子,都是咱們一起掙的。你想怎麼花都成,知道了嗎?”
“知道是知道。”小晚嬌嗔,“可你的手往哪兒擱呀,凌掌櫃,天還沒黑吶。”
他們溫存了片刻,待得洗漱乾淨出來,彪叔做了好多菜,一家子圍坐著,把大慶也等來了,歡歡喜喜吃了頓飯。
大家籌劃著端午節去黎州府怎麼玩,小晚想好了,出發前她會許個願,希望那兩天,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客棧,連一隻蒼蠅都不要飛進來。
夜色漸深,浮躁了數日的白沙鎮和周邊的村子,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雖然這次一鬧,各家各戶都把家底露了出來,但這裡本就不算窮鄉僻壤,且大齊國富民強,一處水土豐沃的地方,百姓們有些傢俬,才是應該的。
可沒能從村民手裡撈一筆,縣太爺到底心裡不自在,這日夜裡來了思韻閣,狠狠地痛快了一場。
身後的男人終於繳械了,趴在床上喘著氣,嶽懷音漠然起身,清理身體。
知縣的手胡亂地mo,讓她嫌惡至極,可男人一轉過臉,她便溫柔相待。這變臉的本事,訪仙閣的姑娘人人都會,男人喜歡什麼,她就能變成什麼,簡直刻入骨髓。
“懷音,以後跟著老爺,保管再不敢有人欺負你。”知縣伸手把玩她的雪糰子,說道,“你也不必懼怕我家那幾個,老爺我在家說一不二,你若願意,我娶了你也不是難事。”
似曾相識的話,如今聽來令人作嘔,可曾經從建彰的口中說出,每一個字都是珠玉,那是她心底最純粹美好的一段感情,那些年,建彰把她捧在掌心。
如今,即便沒有了,也輪不到任何人來踐踏,凌朝風他憑什麼,他憑什麼。
“懷音,你可願意去老爺府,做個姨娘?”知縣坐起來,把她摟進懷裡,“老爺往後,就能正大光明地疼你了。”
嶽懷音眼波婉轉,柔聲道:“大人,從來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奴家就愛您偷偷的來,咱們偷偷的好。”
知縣大笑,將她親了又親:“真真是個心肝肉兒。”
嶽懷音道:“大人,奴家只想開一家脂粉店,老老實實過日子,能好好伺候您,再不求別的。可鎮上的人都嫌我厭我,倘若將來有人來欺負,還望您能護著懷音。”
“這點小事,還用要你來說?”知縣大人哼哼道,“過些天,我端了其他幾家脂粉店,我叫那些女人們沒處去買,全來光顧你。”
嶽懷音笑而不語,背過臉去,忍著噁心,讓他繼續撫mo自己。
她要在這裡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再把建彰等來,才能,好好看著凌朝風和穆小晚,自食其果。
轉眼,便是五月初五,大齊國上下都熱熱鬧鬧過節,凌霄客棧兩架馬車不急不緩地奔來,素素和小晚挑著簾子,嬉笑著張望街上的光景。
小晚問素素:“我以前覺得白沙鎮就很熱鬧了,來了黎州府才知道自己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