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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睜開雙眼,從床上騰起身子就衝向門前,想要去看看她的心願是否實現,被凌朝風抓回去說:“你就這麼跑出去?”
她便伏在窗上往下看,果然……
夫妻倆迅速穿戴整齊,下樓時,二山張嬸他們也出來了,開啟店門,只見客棧門前滿地躺了十來個人,素素害怕地躲在大慶身後,而大慶用腳碰了碰躺在地上的人,他們一個個昏迷不醒。
“小晚,你看,那是不是上回住我們店的客人,還有那個人,就是在鎮子口收古董的。”素素跑來興奮又害怕地說,“我們剛到這裡,他們就躺了一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凌朝風上前檢視,果然連之前的兩個客人都在,雖然閉著眼,也能認得出來,有鎮子口收古董的,也有在山裡賣古董的,還有哄抬價格的,興許闖空門的也在。
小晚卻跑去了馬棚,在後頭大喊:“相公,你來看。”
眾人跟過來,見馬匹的腳下擱著一口箱子,沉甸甸的根本搬不動,而裡頭放著的,是各色各樣的錢袋,每一隻袋裡的銀子數額不等,必定是他們闖空門偷來的那些。
張嬸前前後後看了又看,阿彌陀佛地念著:“這是菩薩顯靈了,還是哪位大俠暗中相助,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
大家都很高興,小晚更是,洋洋得意地解開一隻錢袋,掂了掂裡頭的銀錠子,說著:“這下那個昏官,沒話可說了吧。”
凌朝風卻默默地看著她,其他人似乎因為高興,沒意識到,小晚為什麼會知道馬棚裡擱著這口箱子,而昨晚她跪在窗前又是向上天訴說了什麼?她方才一醒來,彷彿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那麼興奮地信心十足地就要跑出來看。
“掌櫃的,是送去衙門,還是賣給奴隸販子。”彪叔問。
“容我想一想,你們先把他們都綁結實,堆在後院,不要讓別人看見。”凌朝風說罷,便獨自往樓上去。
小晚一路跟著,歡喜地說:“相公,這下看他們還怎麼刁難你。”
凌朝風卻莫名地嚴肅:“難道真的是菩薩顯靈,還是哪位道上的朋友出手幫我,這都是後話,現在我要考慮,如何應對縣太爺。”
小晚有些心虛,怕被凌朝風看出什麼,而她方才也的確太興奮,是不是惹相公懷疑了?相公若是追問她怎麼辦,她要是說不清楚,難道把玉指環的神奇供出來,那可不行,她還想好好留著這枚戒指。
她把心定了定,無論如何,都裝傻不知道。
“晚晚。”凌朝風停下腳步,深深地看著妻子。
“嗯?”小晚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事。
凌朝風劍眉微蹙,將嬌妻姣好的面容盛放在眼眸裡,他忽然覺得自己很過分。
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小晚或許是因為好奇東張西望,才看見馬棚裡的箱子,又或許是真的向老天爺許了心願,自以為可以實現,她一向這麼活潑,任何事都值得高興好一陣子。
而小晚的底細他最清楚不過,青嶺村穆工頭家受虐的女兒,僅此而已。
凌朝風眼前一恍惚,那奇怪的感覺又跑了出來,只是每一次都一瞬而過,他只會在感覺到時,有意識這已經反覆多次。但瞬間過去,就什麼感覺都沒有,又恢復平常。他不會在這種感覺過去後,再來想一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況眼下,他正覺得自己的胡思亂想,對不起小晚。
“我餓了,快去讓彪叔做早飯。”凌朝風說,“一會兒我們商量,怎麼處理這件事。”
小晚鬆了口氣,歡歡喜喜跑下樓,嚷嚷著:“彪叔,我要吃麵條。”
彪叔進廚房,沒幾下就炸出一碗醬配麵條,切了黃瓜絲蔥絲,配上昨晚熬的綠豆湯,一家子圍著呼哧呼哧吃了個飽。
小晚摸著肚皮到後院又看了眼,那些人依舊昏迷不醒。自然,這是拜她所賜。
昨天大家在商議這幾日要如何安排時,小晚滿腦子想著,如何向玉指環許願,才能一步就把事情辦妥。
她要考慮這些人被“抓”來後,會不會看到這裡的人和光景,萬一有個閃失叫誰跑了或是被那糊塗縣官放了,往後來尋仇可怎麼辦。
於是,小晚把細枝末節的事情全部在腦中想仔細,一口氣許下心願,例如這夥人昏迷不醒,待到事情解決的時候,他們自然會醒過來,也是她的安排。
現在,她可不會再做把素素和陳大娘變到碼頭去,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傻事,而小晚也越來越覺得,她這枚戒指的正主一定特別了不起。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