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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就算沒有,這輩子也輪不到她。真是想嫁人想瘋了,可就算瘋了,她也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做人要實在一些才好。
此刻,凌朝風已經回到客棧,眾人見他心事重重的,就叮囑霈兒不要淘氣,別惹他爹生氣,回頭又要捱打。
霈兒嘚瑟地說:“爹爹講,他保證再也不打我了。”
張嬸嗔道:“那你就能上房揭瓦了?可不能瞎淘氣,你爹發脾氣,誰攔著得住?”
霈兒緊張地捂著自己的小屁股,眼珠子一轉悠,問奶奶:“是不是霈兒有娘了,娘就能攔住了?”
“小傢伙懂得還真多。”張嬸歡喜地摟著霈兒,“等你爹有媳婦了,就有人管他了。”
但是又想,誰能保證,娶來的媳婦,能善待這個撿來的孩子呢,指不定還要懷疑,是不是凌朝風在外頭的私生子。
下午,客棧裡招待了兩桌客人,客人走後,張嬸把銀子拿給凌朝風算賬。
他心不在焉似的,拿錯了賬本,張嬸便笑:“今天早晨的事很麻煩嗎,怎麼出門一趟,回來就魂不守舍的。”
素素端著碼好的碗筷從邊上走過,笑道:“掌櫃的今天好像有心事,回來看見我都沒看見,直接就走過開了。”
凌朝風看著素素,想起她當初和陳大娘逃到客棧時,滿身傷痕累累,那些鞭痕他今天又看見了,卻是在另一個姑娘的身上。
都是自家人,沒什麼說不得的,凌朝風便把在青嶺村遇見陌生姑娘的事說了,還問她是不是給霈兒買過糖葫蘆。
張嬸聽完,覺得不對勁,問凌朝風:“你怎麼說霈兒的?”
凌朝風道:“我說霈兒是我的兒子。”
張嬸大大地嘆氣,把抹布往桌上一摔:“你傻不傻,你這樣說,人家一定以為你是成了家的,有老婆孩子的。你就直接說嘛,說霈兒是你收養的孩子。”
凌朝風呆了一呆,張嬸絮絮叨叨地跟素素走了,說著什麼“活該一輩子打光棍,長這麼一張臉,都白瞎了。”
霈兒抱著他的布老虎,站在邊上,衝著爹爹嘿嘿嘿地笑。
凌朝風沒好氣:“一邊兒玩去。”
霈兒跑開了,沒多久又跑回來了,拉著父親的衣襬問:“爹爹,你幾時去鎮上給我買娘。”
凌朝風蹲下來,點點他的腦袋:“娘不是買回來的,是要用大花轎抬回來。”
霈兒就說:“爹爹去抬。”
凌朝風嗔道:“你想得美,你這麼皮,誰願意給你做娘?”
霈兒撅著嘴,軟乎乎地說:“爹爹,我可乖了。”
凌朝風把兒子抱起來,讓他騎在自己的肩頭,逗得小傢伙咯咯大笑,可凌朝風卻是驀地一恍惚,這樣的情景,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日子一晃,便到了四月,這些日子,隔壁王嬸似乎察覺了什麼,見天和自家男人在一起,也不和許氏搭訕,兩家人一直冷冷的。
許氏又是不甘心,又是心虛,這日看著王嬸拉著男人在院子裡給他洗頭,夫妻倆卿卿我我的,她恨得咬牙切齒,五臟六腑都要攪合在一起。
小晚上山撿柴,辛辛苦苦地回來,卻不知道山上有野花隨風飄落在她的頭髮上。
回家的路上正好和王家小哥同路,被誇讚花朵好看,小晚便問他哪裡有花,王家小哥就順手替她摘下來。
沒想到這一幕,剛好被兩家大人看見,王嬸隔著籬笆大聲說:“真是啊,上樑不正下樑歪,十幾歲的丫頭片子,就知道勾男人喜歡了,自然是在家裡,有樣學樣。”
許氏恨極了,衝著外頭大喊:“穆小晚,你給我回來!”
小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一進門就捱了兩巴掌,許氏從她的揹簍裡抽出枝條,劈頭蓋臉地抽在她身上。
小晚嚇得滿院子亂竄,卻把許氏激怒了,上前一把揪過她的頭髮,抽開她的腰帶直接把手捆了按在石磨上,照著屁-股大腿往死裡打,抽斷了枝條,她就去拿燒火棍來打。
小晚漸漸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一下一下打在身上,她眼前漸漸模糊。
外頭路過的村民見孩子就快被打死了,總算有人來勸,王嬸也假模假樣地勸了幾句,許氏正好打累了,坐在邊上大喘氣。
小晚昏倒在地上,渾身劇痛,只記得村子裡的人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眼前晃過一張張臉,再後來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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