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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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但願他辦事做生意不要也這樣就好了。”
不管白墨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今後都必須仰仗他,她的夢想,她奠地,她想要的一切,只能從“白夫人”這個身份開始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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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禮制,珺瑤既然不是作為續絃進門,一切便也不得不從簡,只是從側門抬了進來,簡單的擺一桌酒宴,只有白家的自家人和周家來送媳婦的兩個孃家人,連賓客也沒有宴請。
雖說也是白墨和珺瑤本人的意思,但是白家二老始終對這位新媳婦感到過意不去,分外親切,只待日後好好補償她。
無論如何,偏房第一天進門,白墨是應當同宿的。
他在庭院中站了許久,不禁想到與寧弦成親的那一日,他也曾久久徘徊不肯進洞房,即使宴席散去,也獨自酌飲到半夜,才藉著酒力去與新娘“說清楚”。
那時的自己,在想的是什麼呢?說清楚,卻又怎麼撇得清楚?他們已是夫妻,便被“夫妻”這條枷鎖鎖在了一起——只是最後,留在鎖裡的只是他,依然鎖不住那個自由自在,海闊空的女子。
時至今日,想起她,已是平淡。
平淡,但是些許懷念。
自己或許不曾愛過她,但是真的欣賞著她的自由,隨興,不想忘記,不想與這個女子曾經有過的擦肩而過,留不下任何痕跡。
她在他心裡代表的,是另一種生活,與自己完全不同,永遠無法企及,無法融合。那個遙遠的世界,從她最後一次來向自己要休書的那天,便完全與自己隔斷,再無關聯。他只是想要記住,想留下點什麼。
因為他知道自己永遠都會在原地,在這個他必須固守的框架中,過屬於他的生活。
不該再拖延了,現在屋子裡的,是出身周家的小姐,而非記憶中那個無拘無束的女子。五年,也許五年的時間,帶給他的是完全的冷靜,和更加的恪守己規。
一墨輕鴻,他卻是那最累人的工筆,一筆一畫描不出個錯處。
他推門走進房間,看到床前端坐的女子,按禮制,偏房無需蓋頭,但仍是一身簡單而不失莊重的紅,恍惚間眼前的畫面與記憶微微重疊,憶起那個自己掀蓋頭的女子,被他撞見,不知道那蓋頭該蓋回去還是繼續掀,便索性肆無忌憚的打量他。
眼前的女子,同樣一雙毫無退縮的目光,將他細細打量,上下看遍——雖然,他們是見過一次的,但是有白老爺在場,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般失禮的打量。
“很夜了,我服侍夫君歇下吧。”
她微笑起身,準備動手替白墨寬衣。或許她應該羞澀,應該不知所措,這是她的洞房花燭,但是,一個側室,偏房,沒有這樣的權利。她清楚,唯一的職責,只有服侍夫君。
“等一下……”白墨不自覺稍稍退了一步,片刻便自知不妥,但卻不知該如何應對。珺瑤的手懸在半空,並未尷尬,只緩緩撤回。
“夫君若是覺得不自在,便不必顧慮珺瑤——你我初識,今日也不過第二次見面,想必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慢慢適應彼此……”
這一句,滴水不漏,一面給白墨一個臺階,一面卻無形的推開了他,維持好兩人的距離。白墨不禁深深看她了一眼,這是第二次,她令他意外,而且不解。
這個女人,似乎並不只是一朵溫室的花這麼簡單。
一墨輕鴻淺淺去(下)
周家的人,從來都不簡單。只因她是女子,他恐怕自己是看輕了她。
“多謝。”從某些方面來說,白墨也許送了一口氣。但是顯然這並不是珺瑤所需要的。“口頭上的謝就不必了,我也希望夫君能夠聽聽我的‘請求’。”
“請說。”
珺瑤抬起頭,道:“我想要插手一部分生意,並且希望能夠有一份產業——並不只是為誰幫忙,而是一份自己的產業,我自己來打理,發展。”
白墨靜靜看了她片刻,審視的目光並未掩藏,她的要求,著實是他沒有料到的。似乎從一開始,這個女子就讓他無法捉摸。
“我以為,一個婦道人家,並不適合去拋頭露面——如果你想管理些生意,可以幫忙處理一下我名下的產業……”
“不,我要的是完完全全由我自己來管理的產業——如果你覺得婦道人家不適合拋頭露面可以找人出面,我只在幕後管理。如果你覺得放在我的名下不合適,可以以你的名義——但是要與你其他的產業分開,我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來插手,只由我自己